这一幕,也是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海城的婚闹习俗守旧,但是却不暴力,都是适可而止。
但是这些婚闹者,很显然不是正常的婚闹,就是奔着打人去的。
“啊!住手啊!”
“神经病啊!”
伴娘和伴郎还以为对方是普通婚闹者,所以很是愤怒,极力地斥责对方。
但越是这样说,对方就越是起劲,打得也越凶。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新娘一方的人也急忙出来制止。
尤其是新娘的父母,质问苏海全道:“你们婚闹也要有个度啊,这都要打死人了!”
苏海全一开始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仔细一看,发现打人的就是吕文举带来的几个人,心中怒火中烧,对吕文举大喝一声:“吕先生,请让你的人住手,不然我就要叫警察了。”
“老苏,你这是什么话?”吕文举一脸霸道的说道:“结婚不就是图个喜庆吗?我带人来帮你婚闹,是给你增添喜庆,给你面子,你这么搞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哈!”
这话反咬一口,让苏海全更是愤怒。
“你看看你的人,把伴郎都打伤了,流了那么多血!”苏海全道:“这不是蓄意伤人是什么?”
“老苏,怪不得你苏家现在混得不行,是你格局不够啊!”吕文举指着苏海全,仿佛长辈一样斥责他道:“对方流血了,见红了,这寓意红红火火,是好彩头啊!你怎么能说我蓄意伤人呢?你应该感谢我才是啊!对不对啊?”
他的几个小弟纷纷大笑:“哈哈哈,是啊!但你放心,我们帮忙不收好处费的!哈哈哈!”
这一幕,不仅让苏家人很生气,在场所有人都气得牙痒痒。
这不是一群无赖嘛!
但是,对吕家,众人也是无可奈何。
吕家现在很强势,寻常人惹不起,就算能惹得起的,也惹不起吕家背后的唐门财团。
吕家就仗着自己的势头,在城南一带作威作福。
而眼下这一幕,明显是在欺负苏家人。
苏家和吕家的过节,大家也都有所耳闻。
所以,大家虽然很讨厌吕文举的作为,但是,没有人上前帮忙,因为,不想被这滩浑水搅进去。
见对方如此流氓,刚刚下车的新郎苏轻阳气不过,说什么要上去理论。
他却一把被新娘付欣然拽住。
付欣然走上前,对吕文举说道:“吕文举,我们已经分手一年多了,而且,我和你也没什么感情,为什么非要揪着我和轻阳不放?”
“你他吗想多了吧?谁揪着你们不放啊?”吕文举一脸无赖道:“真把自己当值钱东西了?”
“你如果不是揪着我们不放,今天我们大婚的日子,你为什么带一群人来捣乱?”付欣然质问道:“而且,一年前你伤害了轻阳,轻阳也从未找你讨要过公道,我们已经如此忍让了,你欺负人还要怎么欺负呢?”
“闭嘴!”吕文举愤怒不已。
他最看不得付欣然为苏轻阳说话的样子。
他征服不了的女人,凭什么对别的男人恩爱有加,百倍关心?
“付欣然我告诉你,跟我说话你最好小心点,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自己搞清楚!”吕文举用自己的身份来填补内心的自卑,妄图压住对方,找到高高在上的感觉:“今天虽然是你的婚礼,但我能来参加,已经是你无上的荣耀了,懂吗?”
付欣然不吃这一套,大喝道:“我不需要这份荣耀,我的婚礼也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婊子,特么给你脸了!”
吕文举伸手就要打付欣然巴掌。
“住手!”
一旁的一个伴娘,突然伸手抓住吕文举的手腕。
这伴娘,正是江宁的表妹刘月婷。
“今天是欣然的大婚之日,希望您有什么事好好说,人的一生中,这一天尤其重要,请不要毁了欣然的婚礼!”
刘月婷很天真,她是付欣然的好闺蜜,她要为付欣然说话。
并且,她吕文举只是和付欣然怄气,并不知道对方是来故意找茬的。
“你他吗算什么东西?滚开!”
吕文举大骂着,一把扯住刘月婷的衣服,朝旁边一拉。
刘月婷被扯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月婷!”付欣然上前扶住刘月婷。
这时江玲也急忙来到刘月婷身边,关切问道:“小婷,没事吧?”
“艹,多管闲事,滚一边去!”吕文举朝着江玲大骂。
“不许你骂我妈!”刘月婷喝道:“给我妈道歉!”
“卧槽?”
吕文举感觉很是可笑,鄙视地看着刘月婷:“要我道歉?你们他吗的算哪根葱啊?”
“那不是江氏家族的人吗?”
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
因为,此刻江玉山和江梅等江家人,也都在江玲的身后。
大家一眼就看出来了。
“哦,原来是江家的人啊!”吕文举上下打量刘月婷一番,然后,又看了一眼江玲身后的江玉山等人:“怎么,江家现在很牛吗?打算和我吕家对着干了是吧?”
吕文举从小到大一直很豪横,所以,在什么场合他说话都是口无遮拦。
并且,他也并非没有脑子,他对海城这些家族的成色,都很了解。
比如唐家,白家等家族,他不会轻易去招惹,但凡是那些弱的家族,他会毫不顾忌地把对方踩在脚下。
江玉山见这事牵扯到了家族,他也很无奈,只能站出来道:“吕少,我们江家没有冒犯之意,您别误会。”
听了这话,一旁江宁摇头冷笑。
原本刚才,他见到表妹被对方差点推倒,见到小姑被对方骂,他已经准备出手了。
但是,就在那时,江玉山等人来到了江玲的身后。
既然江玉山一直觉得自己是正统的江家人,那么,江宁倒很想看看,他会怎么处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