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暧昧的姿势说出这般威胁人的话…
很容易让人想歪。
阮颜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我…我腿软。”
他顿住,蓦地发笑,“跟你腿软有什么关系?”
她小声,“我这么知道傅先生说的惩罚,不是肉体上的惩罚。”
傅廷洲盯着她面红耳赤的脸,笑出声,胸腔在她掌心震荡,“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是有段时间没碰你了。”
“不行…”她身体一颤,傅廷洲埋入她颈侧,又细又硬的短发扎得她痒痒的,他炙热的唇鼻沿着她颈部脉络往下。
阮颜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喘气,偏偏感觉来得比以往还要强烈。
窥到她动情的模样,傅廷洲将她腿缠在自己腰上,“一段时间没碰小阮,真是越发敏感了。”
她别过脸,手背抵在眉眼,不看他,“…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一寸寸吻她,“那说明小阮也渴望着我。”
“门没关。”
阮颜耳朵红到不行。
他忍耐到极点,声音沙哑,“不会有人进来。”
傅廷洲在书房缠了她好久,她全程放任自己,像被他点燃了心底阴暗处她不想直面的欲望。
人一旦打破禁忌,初尝禁果的滋味,那便只能放任无法主张的欲望,在世俗眼里,欲是罪恶起源,她所不能直面的是她真实的自己,甚至已经被他俘虏的身体。
倘若没有爱,欲望就只是本能,可她破了忌,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除了本能,内心早已经接受并且爱上了原本的“猎物”。
或许赵海棠说得没错,没有经验的女人,很容易折在一个情场浪子的手里。
关键他不是一般的情场浪子。
他的偏心,太让人沉溺。
过了不知道多久,阮颜衣衫不整躺在傅廷洲怀里,他身上的汗水浸湿她,让她跟他一般狼狈。
傅廷洲手指穿过她浓密的发间,拢向后,她一动不动,闭上眼。
他低声笑,“投资找到了吗?”
她声音沙哑,“你要投资啊?”
“当初不是你说的吗?”
阮颜撑起身,看他,“我那时候开玩笑的。”
他淡淡嗯,“我不都当真了。”
“随便你好了。”她坐起,将衣服拉拢好。
她说随便他,显然也并非拒绝的意思。
傅廷洲笑而不语。
…
一段时间后,傅家没再派人找过她,公司装修进展也已经到了收尾,现在就只差公司名字了。
阮颜原本想的ty,但团伙也不止她一个人,索性就改成“tea”,也恰好是团队工作室。
裴敬将她带到属于她的办公室,“阮小姐,您看,这办公室您满意吗?”
办公室光线非常充足,很是敞亮,关键景致也好,能俯瞰半个商业区中心。
阮颜走到窗前,“这办公室确实不错,很合我意。”
“您喜欢就好。”
“哦对了,以后不用叫我阮小姐,咱们都是自己人了,就无须太客气了。”
裴敬憨厚地笑了起来,“那我们以后喊你颜姐,可以吗?”
她也笑,“行吧。”
一周后,tea工作室正式成立,工作人员将入手的新设备都搬了进来,陆辛琪这会儿咋咋呼呼地从外头进来,“咱们竟然收到了花篮诶,一排的花篮!全都是三角大厦内部其他公司在庆祝我们工作室的成立!”
阮颜随着裴敬他们来到走廊,外头几乎摆满了一排花篮,红条上都写有某某公司庆贺开业之类。
裴敬也匪夷所思,“咱们来了这么久,似乎也没跟楼下其他公司有打过照面吧?”
阮颜隐约猜想到是谁的手笔了,这不,数名保镖推着南宸走出电梯,南宸看了看边上一排的花篮,淡笑,“新公司成立,倒有不少收获呢。”
阮颜上前迎接他,“这得是南先生的功劳吧?若非他们知道南先生照顾我的公司,怕也是无人问津。”
公司内部的企业,哪个不是给南宸面子的?南家家大业大,连三角大楼都只是南家在商业区的一栋写字楼,能被南宸这般照顾的新公司,于他们而言主动示好并不亏。
南宸抬头看她,“我只是照拂了下你的新公司,可没有动用这层关系。”
阮颜轻笑,主动推他进工作室,“别人都认为我的靠山是南先生,这下真洗不清了。”
他眉眼流露浓深笑意,“在京城有靠山是常见之事,混商界,独身一人寸步难行,何况还是女人,既然他们都认为我是你靠山,那就让他们认为吧,在你公司能在京城稳扎脚跟之前的确需要一个照拂。”
他所说的话并不无道理,没有背景的男人在职场打拼都履步维艰,更别说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何况是身处于权利中心的京城。
想要往上爬,光靠野心也不够,很多事业型女性光靠实力能爬到的位置顶多是管理层,可终究还是老板下属,照样是给人打工。
不愿屈身于人,自己开公司,实力跟财力居后,人脉背景才是优先。
而她也知道,她的一帆风顺多半都是南宸给她“护航”,比起把别人当跳板却又对外声称自己靠实力的人,她更不介意别人认为她靠南宸。
就在这时,林一带着保镖出现,保镖手里的花篮比其他公司花篮都要大一倍,还需要两人扛,红条标注:傅氏总裁傅廷洲贺上。
阮颜咋舌,怎么莫名闻到了一场“较劲”的味道?
林一走来,站在他们面前,微微颔首,“阮小姐,南少。”
南宸看着他,“傅总怎么没亲自过来?”
他回答,“傅总在楼下,他说不方便打扰。”
阮颜眉头皱了下,傅廷洲说不方便打扰是什么意思?他会不方便打扰?还会觉得脸皮薄?
这狗男人又在搞什么名堂?
南宸看出她脸上的纠结,缓缓启齿,“你想去就去吧,这里有其他人照顾,不用担心。”
阮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