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有所反应,傅廷洲手揽住她腰肢贴近,“这可是我给你量身定做的,看来非常合身。”
她疑惑,“你又不知道我的尺码…”
“目测,手量,总结大概。”他一本正经地伸出五指。
阮颜脸颊一热,轻轻推开他,“刘姨呢?”
他握住她手,“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早就安排好了?”
傅廷洲见她带到餐桌,替她拉开椅子,等她入坐,“不然呢,你说晚上过来吃饭,我总得好好准备才是。”
“烛光晚餐。”阮颜单手扶住额角,“整得还挺花。”
他坐在对面,不疾不徐倒了酒,“女孩子不是都喜欢惊喜跟浪漫吗?”
“你还研究这个?”她惊讶。
傅廷洲轻晃杯中酒,掀起眼皮笑,“不然我怎么讨老婆?”
她轻哼,“油嘴滑舌!”
“那也只是对你。”
阮颜实在招架不了他撩人的德性,干脆不说话了。
用餐期间,她抬眼打量傅廷洲,这男人果然正经的时候最吸引人,男人似乎发现了她的目光,“想看,晚上给你看个够。”
她脸颊一红,咋舌道,“我…我又没说留宿!”
他将红酒缓缓喝进,似笑非笑,“我也没说让你留宿啊,只是说,让你看个够。”
“我现在看够了!”
他闷笑,“这么暗,你看得清楚吗?”
没等阮颜回过神,对方将椅子挪到她身侧位置,整张脸突如其来靠近,烛光明暗交加,他的轮廓映得更深邃。
烛光的气氛可以说拱到了极致,难以言喻的暧昧,面前又是这么个俊美妖孽的男人,阮颜差点没把持住。
傅廷洲指腹摩挲在她唇角,粗粝的茧子磨过她细腻的肌肤,令她越发口干舌燥。
她动情的样子,一一映入他瞳眸。
毫无征兆地吻了下去。
她唇齿夹狭着红酒香与柠檬的味道,又甜又软的,似乎怎么尝,都不够。
傅廷洲把她抱到腿上,吻她,也撩拨她。
她的身体被他挑得很敏感,在他怀里软成一团水,脸热得像熟透的水煮虾,与这极致的氛围相融,简直要命,“不要在客厅…”
她可不敢保证刘姨会不会突然回来。
得到她的允许,傅廷洲眼底含着浓烈笑意,“好。”
将她抱起,迈步走向电梯。
在卧室玄关,傅廷洲扶住她腰肢,身上的衬衫早已经被她抓出褶皱,爱意更浓烈,他怀里的人此刻情迷意乱,被他吞没…
次日清晨,阮颜从傅廷洲怀里醒来,一脸无语,昨晚说不留宿的人,结果就在他怀里酣睡到天亮…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抽身,男人比以往睡得都熟,没被惊醒。
阮颜下床,腿忽然一软,整个人滑坐在地。
这动静,倒是闹醒了男人。
傅廷洲坐起身,瞧着身侧位置是空的,女人在床下,愣了有数秒,掌心扶住脸庞,没忍住笑。
她拿起枕头朝他丢过去,“不准笑!”
他嗯了声,侧身躺回去,单手扶住额角,“用不用我抱你起来?”
“不用!”阮颜从地上站起,迅速走进卫浴间。
他笑而不语。
二人洗漱好,一同下楼,刘姨知道她在,像以往那般备了两份早餐,笑容满面地看阮颜入桌,但也更像一个母亲看儿媳妇满意的眼神。
于刘姨而言,她与傅廷洲虽是雇主与被雇关系,但傅廷洲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内心也早已经把他当儿子照顾。
阮颜被刘姨打量得脸热辣辣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咬着勺子,“刘姨,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刘姨笑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傅公馆太冷清了,要是阮小姐跟孩子们搬回来住,那一定很热闹吧。”
“早晚搬回来都一样。”傅廷洲将盛好的粥挪到她面前,“现在也不着急。”
阮颜没说话,刘姨似知道他的思虑,便也应其言。
吃过早餐,傅廷洲送她回南家后才去公司,她走到院子里,紧接着看到白首富与南战从别墅走出,二人在谈话。
白首富率先看到她,“小颜,你回来了?”
她也笑,“白伯父,您原来还在京城呢。”
“是啊,过两天就得回去了,公司还有我要处理的事情。”他说完,似乎想起什么,又问,“你跟厉儿相处得怎么样?”
南战也看着她。
阮颜抿了抿唇,低垂眼帘,看出她的为难,白首富笑着摆手,“无妨,年轻人嘛,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白伯父,我想跟您单独谈谈。”她打断话。
白首富愣了下,与南战互望一眼,点头答应。
南战进屋后,白首富于她走到一旁,背着手笑,“你想跟我谈什么呀?”
“其实我明白白伯母的想法,她是为了白先生着想,就如同外人所说的,我未婚先育是真,又与傅廷洲有诸多瓜葛,而白先生确实不错,我配不上他。只是我不明白,白伯父您为何能接受傅廷洲的孩子?”阮颜不想太过于直白,拐弯抹角,才直入主题。
白首富显然也意料到,她会问这些,叹了口气,“厉儿应该也跟你说明了他的情况,即便不是你,如果是别人,我也不得不考虑…”
“但是这对白家跟白先生都不公平,而且现在医学水准这么高,肯定…”
“试过了,机会很渺茫,厉儿自己也放弃了。他谈过女人,两段感情,第一个女人得知他不能要孩子,和平分手,第二个女人心思颇重,假借怀孕的事只为了嫁进白家的门,不清不白的孩子,我们白家自然不接受。”白首富看向她,“而你跟傅廷洲有孩子的事是众人知晓的,厉儿若是愿意,我自然也不介意孩子的存在,而且…”
他沉默了片刻,喃喃自语,“就算是我的弥补。”
阮颜怔愣,“弥补?”
白首富深吸一口气,眺望远去,“我太太之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