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嘴是真不饶人呀。”
于英杰感受到了,林凤语话中的攻击性,不禁笑道。
这家伙可不仅是夸赞华夏,明里暗里的在踩着某些国家在骂。
当然,对此他和彭山海的感觉是一样的。
爽。
很爽。
特别爽。
夸赞华夏的话,他听着感觉舒爽。
对有些国家的不点名谩骂,他听着也爽
身为华夏的中高等武者,有些话他们不好说出口。
好容易给人家抓住把柄。
林凤语不一样,一句年少轻狂,就能替他挡掉无数的麻烦。
“不过也真是嚣张呀。”马朝阳接话道。
“虽然嚣张,但做的很好。”于英杰看着天边的国运光柱道。
年轻人,是国家的希望。
林凤语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有成为国家栋梁的潜质。
他说的话,也有理有据,十分的鼓舞人心,所以很受年轻群体的喜欢。
同时,即便是不赞成他这样张狂的人,也只会宽容的笑笑。
不会过分谴责。
哪个华夏人会去谴责,一个真心为国家感到骄傲的年轻人?
快速增长的国运值,无疑证明了这一点。
当然,归根结底是因为,现在华夏,真的很强了。
“怎么,羡慕了?”马朝阳呵呵笑道。
这两人的伤都不重,消耗也不大,尤其是马朝阳,他没和高等异族动上手,参与的战斗部分,仅仅是对普通异族军团的绞杀。
这对他来说,根本都谈不上消耗。
所以在其他人都调息的功夫,两人在彭山海和林凤语身边,找了个最佳观赏位置,边听边聊上了。
“羡慕,能不羡慕吗?”于英杰哼笑了一声。
说不羡慕是假的。
谁还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可惜他们没有这样的机会。
想一想自己二十岁的时候,还在武大里挨揍。
准确的说,是互殴。
就是通过擂台战斗不断的淬炼筋骨。
最大的愿望就是快点突破武道二品。
“这样的话,你当年不想说,没说过吗?”想起当年,于英杰不禁想到起了很多。
那是快三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华夏的国运值刚升到了四级线上。
恰逢这样的国运上升期,对于武道修炼者而言,是最佳的时刻。
现在的很多五品六品,都是赶上了这一波机遇。
此时,他看着国运值,不由冥冥中觉得,下一次的机遇,说不定很快就能到来。
赶上的华夏年轻武者,必将会十分幸运。
肯定比他们还要幸运。
“想说。”马朝阳想了想,点点头,然后笑了,“当然也说过。”
“有人听吗?”于英杰明知故问道。
“嗨,别提了。”马朝阳无奈的一摆手,“不仅没人听,发个帖子都瞬间沉底。”
好不容易有个回复,还是骂他是小粉的。
说他无脑鼓吹华夏,脑子不清醒,看不出来国外要更加强大。
要比华夏强大的多。
那时候华夏落后了。
多少人都说华夏起不来了,只会越来越差,是一条注定破损沉底的大船。
也就他们这些傻子,想跟着大船一起殉葬。
鼓吹着不如早点跑出去,去国外当人上人。
当然,这样的人现在也还有,只是相信他们的人,越来越少了。
要不说,华夏人骨子里还是自信,总觉得在国内过的不如意了,出去了就能飞黄腾达。
这种敢闯敢拼的性格,还真不一定没有机会出头。
只是不该拿骂娘当投名状。
没有底线的人,连狗都不如。
修狗多可爱呀,修狗还不嫌家贫呢!
“这样的还算好的,出去拿骂娘卡也随他,只要别在跟前恶心人。”
“就有那又要骂又不肯走的东西,才膈应呢。”
马朝阳皱眉道,像是说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实际上,他也真是觉得说到了恶心的玩意。
“人心不足蛇吞象,端起碗吃肉,碗没放下就骂娘。还有的知道自己是坨屎,就怨国家没给他个拖把,让他有无敌的机会!”
“他娘的,只要他是一坨屎,就没人敢随意踩他。谁不怕糟蹋了自己的一双鞋?”
“好家伙,你怎么怨气这么大?”见马朝阳说的这么激动,于英杰有些惊讶。
“呵,别提了,被粘上的感觉你不懂,那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马朝阳哼道,“我来的路上,就遇上一个这样的家伙。五十多岁的武道二品,带着一家老小抱着孩子堵我。”
“要给我讲道理,让我看在都是华夏人的份上,为他们一家停五分钟,让他们发一笔横财,好把孩子送国外享福。”
“他不动手,我就不能以武者的方式,把它当苍蝇拍死,还得顾忌孩子,你遇上不生气?”马朝阳骂道,“最后只能抓了,回去走司法程序。”
走司法程序,这家伙八成没有生命危险。
这么无耻的东西,偏偏不能杀,他能不越想越生气吗?
“是被黑网悬赏搅动起来的?”于英杰挑眉。
“没错,我都不明白,他这都是想到的呢,你说?”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于英杰嘲笑马朝阳少见多怪,“有样学样呗。”
“你忘了?有一帮吃娘奶喝娘血的蚂蟥,走之前都想在华夏身上吸饱了再走。”
“害怕被拍死,就跳脚的蹦高,希望借着大众的舆论掩护自己。不让吸就骂的更凶狠。”
“还有的先把蚂蟥崽子先送了出去,用华夏百姓的血,养他的小杂种。”
“……啧,都他娘够无耻,人活成这样,还活什么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