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咬着牙骂道:“好你个狠心的龟儿子,你不要我哩!老娘心里还能装个啥子?陈世美!白眼狼!好狠心哟!呜呜……”哭着手也没停,小拳头一下一下落在高寒的胸前。
高寒没有躲闪,他希望安晨晨打得再狠一些,这样才能让自己得到应有的惩罚。
雨水太大了,看不清高寒脸上的泪,只看见飞溅的水花。
看着高寒挨打,上官茗茗的一只脚已经踏出车门,但她停住了,水晶凉鞋被雨水打湿,亮晶晶的趾甲在雨水里很可怜。
司机轻蹙眉头看着精彩的表演,他不急,反正车资会加的。
安晨晨打累了,哭得泣不成声,雨水把她淋得像一只落水的鹦鹉,连绿色羽毛都蔫了。
高寒低头捡起浸在雨水里的港币,流着泪对怨毒地瞪着自己的安晨晨说:“钱湿了,我把它弄干,回头打给你。”说完低下头。
这时,雨也小了,好像故意配合这场雨戏似的,痛苦的一幕也接近了尾声。
安晨晨停止了抽噎,抹了一把脸,抢走高寒手中湿透的钱捆,猛地摔在上官茗茗那只迈出车门的脚下,溅起了一蓬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