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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婵当然知道他是装的,捏起一粒干果丢过去,笑着说“怕的话,你就赶快走呀!呵呵。”
高寒的怕是有选择性的,他唯一怕的就是愧对良知。他认为机会、勇气、动机合而为一的时候不多,越是危险的营生利益越大,就越值得一干。他洒脱地说“该井里死,河里死不了。我也是男人,我能理解男人的妒忌都那么低级,一切的争斗和痛苦也许只为一份肉能独享。何况人家往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如果我一年花几亿去养一个女人的话,谁他妈多看她一眼,我都得抠他眼珠子!嘿嘿……”
“那么,你真的不怕吗?”黛隐婵凝着目光逼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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