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哈萨克斯坦相同,鞑靼这两个字对有基本的历史常识的中国人来说同样非常熟悉,如果对这两个字不熟悉的人,那对回鹘,吐谷浑,党项,突厥,铁勒这些名字总有一个听着耳熟的吧,这些都是我们大唐时期就出现的边缘部族。
现代的鞑靼人已经有了正式建国的能力,所以鞑靼斯坦是一个一直游离在苏联边缘的强大共和国,你没听错,鞑靼斯坦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作为军迷的肖卫国更是知道,苏联解体后即使鞑靼斯坦并未选择直接分离出去,但鞑靼在俄罗斯却有国中之国的地位。
所以国内的战略家想借机在鞑靼斯坦搞点好东西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只要鞑靼人自已同意,即使俄国高层极力反对也没事,因为人家实际上也是一个国家,在他们自已的利益面前,俄高层在有些时候说话并不太管用。
在这点上却也不必笑话他们,俄国和美国都是类似的联邦体制,说白了它们都是没有太多共同历史传承的散装国家,就跟一个团伙一样。
有利益时大家都聚在一起喝酒吃肉,当大家觉得团伙内部分赃不均或者无利可图时,刹那间就可能会分崩离析,甚至刀兵相向也不奇怪。
国内成功抓住了这次机会,寰宇和阳光只是一个代表而已,事实上几年时间里国内各大企业已经在苏联开展了许多的合作,从国内来的带有各种合作任务的人已经走遍了整个苏联。
因为突然蜂拥来了太多的合作,外来资金和订单的注入让整个苏联的经济都为之一振。
只不过我们在赚苏联的钱,苏联同样能赚我们的钱,苏联商品已经先一步在美日等国的商品涌入国内之前在国内市场占领了一席之地,这也造成交易过程中大量的卢布需要在寰宇银行结算。
这时候就体现出了计算机的厉害,大规模使用计算机和银行卡结算的寰宇银行,现在是全世界效率最高的银行之一,如果说整体效率,之一两个字还可以被直接拿掉,国内年轻人和西方人都喜欢时髦新奇的东西,所以寰宇银行现在的储蓄率和开户账号屡创新高。
这次跟团来苏联的人不少,永军永红兄妹起初在其中并不太显眼,直到他们刚见面就被肖卫国叫去当助理,直到看到肖卫国的手时不时的就跑到了李永红的脑袋上,把她的头发弄的一团糟,许多人这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不一般。
飞机其实没什么好谈的,价格已经提前定好,而且还有许多都是阳光的外债,所以闻人瑞阳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接手飞机。
要谈的事情也不是没有,飞机的使用和后期养护,人员的培训,机场的租用,费用的结算,这些都需要谈。
闻人瑞阳和马凤山他们想要苏联工程师去中国工作,其实他们想让他们教中国徒弟,不过苏联人则不想用中国人,一来他们不想技术泄密,二来如果一切都是他们说了算,他们要钱也就更容易。
老马当初生病是被强制送来苏联看病疗养,苏联医生说,如果老马当初看病不及时,接下来疗养又不过关,随时可能会死在工作岗位上。
好在这些都过去了,老马胖了一点,苏联的疗养院据说是世界第一,现在看来不是无的放矢。
又是一次不太成功的谈判,大家倒也没有太多气恼,这对我们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占便宜的过程,不到两百来万美元买来十几架飞机,这种馅饼以前听都没听说过。
接下来谈判每前进一步都意味着我们占了大便宜,不过闻人瑞阳想要飞机的事情尽快落地,而老马则更想要那些飞机工程师,不过目前除了飞机交接和租机场,其他方向都进展寥寥。
闲暇之余大家都聚在一起喝茶聊天。
“大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爱美,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像什么话。”
某些人总是记不住我的头发为什么会这么乱的,李永红撅嘴表示不满,任由肖卫国把她摁在椅子上为她梳头发。
“马工,苏联的疗养院怎么样?听说里面有很多美女啊。”
老马被闹了一个大红脸,只听他说道:
“肖总,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说这个不大合适。”
大家都笑,肖卫国则好奇的问道:
“那到底有没有呢?”
“有,而且确实不少,不过都不是什么好姑娘,唯利是图,也不爱惜身体和名节。”
“那里面也那么乱?”
“嗯,其他疗养院我没去过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差太多吧,我们去这个特别乱,女孩子们明码标价,还有人专门提供烟酒和毒品,不过他们知道我们都是些没什么钱的穷鬼,所以倒也没人来打扰我们,疗养院里设施真的没话说,看病疗养是个好地方,就是他们这管理?嗨,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方了。”
“您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全好了,我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
“奥,那回去后也要注意身体,运十我打算先停一阵。”
“什么?!不能停啊肖总,为什么要停?我们试飞都已经成功了。”
“能量产吗?”
老马和几个工程师有些哑口无言,肖卫国继续说道:
“不能实现量产就意味着是个半成品,而且我在美国被威胁了,他们让我停了这个项目,不然就动我的甲骨文。”
“什么?!”“卫国?”“是谁?”
大家都惊讶万分,老马,闻人瑞阳和富仁他们更是惊叫出声。
“不过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别有用心的借口,我停不停运十,都不耽误他们动我的公司。”
“卫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难道就是你让我叫停跟麦道合作商那次?”
“对,就是那次,不过我暂时扛过去了,可最近美国那边跟我说美国商务部和税务部门,对美国甲骨文和美国快乐星球进行了突击审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的下一步就是寰宇和阳光。”
“他们怎么敢!”
话虽然这么说,但闻人瑞阳也知道美国人一定敢这么做。
“卫国,美国那边我们不懂,咱们有什么反制办法没有?”
“人在屋檐下,反制肯定做不到,我只能让人准备打一起旷日持久的大官司,上次只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