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之道,与人为善才是准则。”
听到这话,祝念安也张了张嘴,却头一回词穷了。
换做从前,这也该是她的词。
祝太傅被堵得心口直疼,一通闹腾的最后,这桩事却不了了之,说好的惩戒也没了下文。
饶是祝念安觉得心里不得劲,也改变不了云渠并未受罚的事实。
只因后者提起的外祖父乃当朝镇北侯,大胤战功赫赫的老将军,虽如今卸了兵权,可他在朝中的声望与人脉却不弱,连当今正元帝都礼让三分。
祝太傅如今的位高权重,一半因他有真本事,一半因老岳父提携。
朝野内外目光睽睽,在镇北侯府无错前,他对镇北侯都只有敬重再三的份儿,所以轻松就被云渠堵上了嘴。
祝母恋爱脑愿为丈夫遮掩那是她的事,从前的祝云渠渴望父爱,被pua傻了愿意无辜受罚也是她的事,但云渠却觉得不该灌输给家人可以随意拿捏旁人的认知,以免日后出门无状引来灾祸。
虽然父亲妹妹似乎都对她感情不深,她却也不愿以纵容为名害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