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仅算房屋损失,这钱是多,可人工、时间哪样不要钱呢,有些摆件虽不名贵却也难得,一千两才算堪堪平账。”她可没坑祝太傅,而是细细算过的。
司棋想了想:“姑娘说的也是。”
到正院后,不等云渠行礼就被祝母拉过仔细瞧着。
“寺里斋饭清淡,可吃得惯?”她问道,“我瞧着怎都清减了些?”
云渠笑容更深,坐在她身旁道:“护国寺斋饭别有风味,我倒蛮喜欢,母亲看我清减,我可觉得胖了些。”
祝母闻言失笑:“你说胖就胖了,只要这几日住得舒心就好。”
云渠应下,哄了她半晌,才被她撵走歇息。
离开时,安嬷嬷出门送她,轻声道:“您遇刺的消息府中没几人知道,可二姑娘却很是清楚,还欲将消息传去夫人耳中,被奴婢拦下了。”
“这几日辛苦嬷嬷。”云渠温声开口,“二妹妹那边你不必管,她很快就有事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