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鸾冷笑了一声,“叶少夫人之所以没事,那是因为我们及时赶到。”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红英,你难道没曾想过,孙承翰进了少夫人屋内会发生什么事?”
云凤鸾盯着红英的眼睛,“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恶毒,如果不是我早有警觉,那么你今日的处境,就是我和叶少夫人的处境,而且只会比你更甚。”
“红英,来之前,我已经一再给你暗示,但你依旧选择害我们,所以这一切全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云凤鸾声音寒凉。
“来人,把这贱婢扔去柴房,等万府过来领人!”孙承祖沉声吩咐到。
红英边哭边挣扎,孙承祖直接命人堵了她的嘴!
等云凤鸾和叶夕舞再回寿宴时,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孙夫人亲自送客,朝华和宋瑶在凉亭陪墨儿玩。
见云凤鸾回来了,宋瑶立刻向云凤鸾走了过来。
“鸾儿姐姐,没事吧?”她眼神中流露了浓浓的关切之色。
“我没事,你给六少夫人诊一下脉,看看那药物对少夫人身体可有影响?”
“鸾儿姐姐放心,就那种不入流的迷药,我给你的解药就足够了。”
宋瑶胸有成竹地说道。
虽然这样说,但她还是替叶夕舞诊了诊脉。
“无事,叶少夫人身体很康健。”得了宋瑶的话,云凤鸾才彻底放心。
“顾清寒一直没有出现?”云凤鸾看向朝华问道。
朝华看着她摇了摇头。
云凤鸾面上不显分毫,但她觉得今日之事,和顾清寒脱不了关系。
只是不知道她在这里面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孙念娇的院子里,不断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
有奴婢疾步走了进来,屋内的声音才消停了一会。
“什么?弟弟被顾大人带走了?哪个顾大人?”孙念娇皱眉问道。
顾清寒眼睛却突然亮了,“可是大理寺卿,顾思危顾大人?”
“奴婢也不认识那位大人是谁,只听旁人说,那位大人带着面具,气势很是瘆人。”丫鬟小声说道。
“顾大人带走我弟弟做什么?”孙念娇眉头皱了起来。
顾清寒面上,却浮现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她看向孙念娇,“念娇妹妹莫慌,思危肯定是知晓我今日在这里。”
“至于为什么带走二公子,相信也是误会,等会我与思危说一声,自然会让二公子回来。”
孙念娇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清寒姐姐,谢谢你,在我看来那什么云家六小姐,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还配和你相提并论。”
顾清寒笑得更加温婉了,“别这样说,毕竟云六小姐家世尊贵,即便为人骄纵了些,那也不是什么大事。”
“哼,她哪里是骄纵,她那简直是跋扈,是泼妇,总之我和云凤鸾之间的梁子结大了,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孙念娇恶狠狠地说道。
顾清寒只是低头品茶,笑而不语。自己并不觉得孙念娇这个蠢货是云凤鸾的对手。
但是能有人给云凤鸾添堵,是她极其乐意看到的。
顾清寒放下茶杯,“念娇妹妹,你陪着我一起去找思危,若是孙二公子和思危有误会的话,也好当面解释清楚。”
孙念娇当即站了起来,别看她平素刁蛮任性,心肠歹毒,但她对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却是十分关切,上心得很。
当下拉着顾清寒就朝外面走去。
孙念娇在路上,随便叫来了一个下人,问顾思危在哪。
那下人刚好从前院回来,于是正好可以给孙念娇引路。
凉亭内,云凤鸾正在和叶夕舞叙话。
余光就扫见了那个穿着沉香锦袍的男子。
顾思危和孙承祖一前一后地走了过来。
一路上,孙承祖不断给顾思危说着什么,顾思危依旧是那般散漫的模样。
也不知道把孙承祖的话,听进去没有。
“云六小姐和顾大人什么时间办喜宴,一定不要忘了夕舞。”叶夕舞也算拿得起放的下的人。
这会已经开始打趣云凤鸾了。
而这句话,恰巧被走来的顾思危听到。
他回头看了孙承祖一眼,“少夫人可比你会说话多了。”
孙承祖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好像一点没有听出来,顾思危话里的讽刺之意。
反而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怎么?羡慕我有媳妇?”孙承祖斜了顾思危一眼。
顾思危冷笑一声,“我未来媳妇,救了你媳妇,你不该对我感恩戴德?”
“承祖,你和顾大人说什么呢?”
孙承祖刚要反驳,叶夕舞就叫住了他。
“和少夫人说什么呢?这么开心?”顾思危走到云凤鸾身边坐了下来,还顺带一脚把朝华的轮椅踢到了一边。
是可忍孰不可忍,朝华“腾”地一下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你能站了?”顾思危面上虽然没什么波澜,但内心却是极其高兴的。
“本郡主不但能站起来,本郡主还能打你,怎么要比划比划?”朝华冷笑了一声。
“我从不和残疾人动手。”顾思危轻飘飘地扔出一句话。
朝华险些找顾思危拼命,但被宋瑶七手八脚地按回去了,
坐在轮椅上的朝华,准备换一种策略,她眼珠一转看向云凤鸾,“鸾儿,你不管?就这么看着顾思危欺负我。”
果不其然,云凤鸾看向顾思危,“你就不能让着华姐姐?”
顾思危冷笑了一声,看向朝华,那眼神隐隐露着杀气。
朝华不怕死地朝他瞪了过去。
“思危。”一道清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是顾清寒和孙念娇。
两人并排走着,看起来关系极为深厚。
但这一声思危,却是让亭子里的人都变了脸色。
尤其是朝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