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拿着胭脂在海棠面前晃了晃就,是因为知道海棠想赖账,所以才故意把程清月给牵扯进来,只有夫人对于她来说还有些忌惮。
“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做什么!”
海棠当真是有些被吓住了,就算再怎么样,也真的不敢把心思打到夫人身上,到底是夫人,若是真的发生什么事的话,大人说什么也只会站在夫人那一边!
平日里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可绝对不敢把心思算计到夫人身上。
“海棠姐姐这会儿子倒是知道该好好说话了呢,本来我是想着借花献佛的,这胭脂送给夫人,说是海棠姐姐送我的胭脂,既然姐姐这么识趣,那我也就不与姐姐开玩笑了!”
桃夭将那腌制的盖子,打开随意的扔到一边,又将海棠的手拉过来想蹭一些胭脂,可被对方快速地躲开了。
“你到底是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你直接与我说清楚!这一回就当做是我栽了!不要与我玩什么心眼!”
海棠气得浑身发抖,这胭脂上涂了什么东西,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若是去碰了的话,皮肤必然是会红肿,严重的话甚至是会溃烂。
初雪小小年纪便有这么一颗狠毒的心肠,方才拉着自己的手,若不是反应快的话,说不定此刻这双手就要烂了!
“你这是躲什么呢!原来你自己也怕碰到这样子呀!”
桃夭好笑地看着海棠,“你就没有想过,若是我真的将胭脂涂抹到脸上
了会怎么样吗,不,你本来就是这样想的,你巴不得我的脸烂掉,巴不得大人的眼神永远都不会落到我身上!”
桃夭讽刺道多么可笑啊,为了一个男人,后院里的女人就要这样真的你死我活,用尽各种心思,也怪不得程清月到最后是彻底的好不起来了。
无论是夫君还是后院里的事,都足以把她压得死死的再也喘不过气,看来真的是太窒息了。
海棠倒是脸色有些不自然,看向一边,躲避着桃夭的眼神。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将这胭脂献给夫人,尤其说明这是海棠姐姐送给我的,当时你可是亲自让你身边的采薇将胭脂送到我这里,所见之人众多。
第二用,你的手蹭一下这胭脂,就当做这事情没发生过,我也将这胭脂扔了再也不拿出来。“
桃夭是直接将这两个选项摆出来了,自认为自己做的也算是仁慈,没有将胭脂抹到海棠的脸上。
海棠仍然是有些犹豫,虽说是没有抹到脸上,可是也不愿意让自己的芊芊玉手受任何的伤啊,大人说过,自己这双手最是好看若,是染上了什么伤痕…
“若是你再犹豫的话,那可就换成抹到你的脸上,我可是随时都会改变心意,若是你让我等久了,便从手上换到脸上,你自己选!”
桃夭一步一步地逼近着,瞧着海棠那一副为难又委屈的样子,心中冷笑。
原来被欺负的滋味儿也不好受吧,这一
回总算是自己感受到了吧!
平日里是怎么欺负初雪的呢,是怎么让初雪受罚的呢,这下子轮到自己身上了,便知道不好受啊!
“我选第二个!选第二个!”
海棠只能一咬牙豁出去了,事情可绝对不能牵扯到夫人,也不能捅出来,那么就只能选第二个!
不过还好,也只是抹到手上,倒也没多大的影响,只要及时去请个大夫抹了药就好。
海棠颤抖地伸出手碰了一下那胭脂,然后又极快地缩回来,用手帕包住手,浑身瑟瑟发抖,只能期待大夫的药能够治好手上的伤。
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迹,不要让自己的手毁了。
“也算你识趣,知道怎么选对自己才是最有益的,抹到手上总比抹到脸上好吧!今日这事便算有了了结,我就不送海棠姐姐离去了!”
桃夭便当着海棠的面,将那一盒胭脂去重重地扔下,粉末洒了一地。
海棠出去的时候气得浑身发抖,真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栽到这个臭丫头身上!
果不其然,才一会儿的功夫便觉得手上慢慢的痒了起来,强忍住不去挠的冲动。
她知道越是去挠的话,便会更加的严重,若是挠破皮了,恐怕会更加严重。
“夫人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采薇本来这一路上都担忧的很,可到底是在外面不敢说什么,回了自己的屋子赶紧心急如焚地问着。
难不成她们娘娘居然还能在初雪夫人身上吃了亏?
海
棠忍着怒气,将方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拿着手帕紧紧的按住手上,方才曾涂过胭脂的地方真的是觉得越来越痒,真的是难受得很!
“她竟然如此咄咄逼人,还有如此的心思!”
采薇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从前那个笨拙的初雪夫人居然成长得这么快,居然还能把她们夫人给害了!
“要不我去请大夫,手上可不能留下伤口啊!”
采薇赶紧端了盆水过来,给海棠的手仔细地擦洗着,总算是缓解了一下疼痛。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海棠这才如梦初醒过来,方才还是自己昏了头了,现在仔细想来可绝对不能去请大夫去,请个大夫便会让他们都知道,知道了的话又会询问到底。
所以绝对不能去请大夫,也绝对不能让夫人和大人知道!
还好这伤只不过是在手上,平日里见到的话只需要多忍一忍就好,反正这些天大人的心思只在初雪身上,也不会见自己。
“夫人这一回当真是委屈了,没想到却被那个臭丫头给算计,还好只是蹭到手上,估摸着得有半个月才能好!”
采薇心疼道,拿着手帕沾了水在伤处慢慢的摩擦着,以缓解又痒的感觉,这药她也是知道的,绝对不能去挠,挠出了伤口那可就严重了。
“是啊,我真的是小瞧她了,我只不过以为她还是像从前一样愚蠢,没想到真的是聪明了几分,这到底是谁教她的?”
海棠闭着眼睛,
只是忍着这又疼又痒的感觉。
“一定是夫人教她的,最近她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