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前,先要戏耍一番罢了。
春五娘闻言顿时一阵浪笑,身子一阵扭动,这一番波涛汹涌,顿时把十几个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哎呦,居然被大爷您看出来了,那您说怎么着吧。”说着挺了挺胸。
刀疤脸用带着刀鞘的匕首抵住她的小腹,淫笑着说道:“只要让我进入你腹中看看,就知道你喝没喝了。你说怎么样呢。”
“那奴家要是不愿意呢。”春五娘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扭动着说道。
刀疤脸没有说话,只是拔出了刀鞘,明晃晃的匕首抵住她的小腹。
显然,语言是多余的。刀疤脸不需要用语言向她说明。
她要是不从,刀疤也不介意拔出刀来,划开看看。
春五娘浪笑道:“那要是看清楚了,奴家没喝,可要放人家走啊。”
“只要你识相,自然不会少了你赏钱。规矩咱也懂。”刀疤笑道。
这种送上门来,这般给劲的小骚娘们,要是不弄一弄,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小二,关门。今天晚上风大,吹得到处都是沙子。”刀疤脸说道。
“那倒也不用这般麻烦!”春五娘突然语气变冷,接着一声惨叫传来。
只见刀疤脸捂住一只眼睛,腾的倒退十几步。
用鲜红的小雀舌,舔舐了一下嘴唇上的血。
“大爷,你的眼可到了奴家的肚子里了,你这回可看清楚了没有。”
刀疤脸一声怒吼,“臭婊子,老子和你拼了。”
周围的人一片仓啷仓啷的拔刀声。
“看来大爷你还是没看清楚啊。那就再看看如何。”春五娘身法快如鬼魅。反手拔出弯刀,一手刀鞘,一手弯刀。说话间冲了上来。
周围的人立刻围了上来,各种武器向她砍杀过来。
只见她左一扭,右一扭,周文郁只感觉自己眼花了,她就那样在狭窄空间里,如风中摇曳的柳枝,快速的躲过身后和左右六把刀的劈砍。
冲到已经退到十几米远处的刀疤脸身前,两根白玉般的手指,又把刀疤脸的另一只眼球掏了出来。
只不过这一次没吃,而是扔在地上,一脚踩碎了。
周文郁吓尿了,东厂里全是恶鬼吗,这不是他能对付的,他一个书生,还是赶紧跑吧。
他扭头就奔后面后厨而去。同时后厨八个人提着砍肉大刀,从他身边冲过,冲向那个女罗刹。
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连滚带爬的往后跑。
身后传来打斗声,兵器格挡声,嘶吼声,鲜血喷出来声音。桌椅板凳瞬间全部打烂,漫天飞舞吗。
一条桌子腿飞来砸在他的后背上,他眼前一黑,吐出一口血来。
“周文郁,你跑不了。你乖乖跟我走,我保你没事。”
那娘们儿见他要跑,一脚踢飞了一条桌腿,砸在他后背。
但瞬间又是好几把刀砍了过来。把她阻住了。
周文郁知道,这些人挡不了那娘们儿太久。他连滚带爬的从后门出去。
“快解开缰绳,保护我快走,去周阁老家里躲起来。”他嘶声喊道。
他很清楚,他暴露了。这京城里唯一可以护住他的人就是周阁老。
可是,面前站着俩个陌生人,正笑吟吟得看着他。而他的两个护卫已经躺在地上,早已经没气了。
两个蒙面黑衣人笑道:“周大人,张天如请你到他府上做客。你可不能拒绝哦。”
屋里一声惨叫后,打斗声戛然而止。显然十八个人都完蛋了。
春五娘抓起一条布巾,擦了擦刀上和身上的血。正准备从后门出去。
忽然从前门冲进来两个人。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姑娘和一个瘦高的英俊小伙子。
随后她听见了密集的马蹄声。他们还有大批人马就要到了。
那姑娘手持一对牛角短弯刀,那小伙子左手持一把短马棒,上面包着铁蒺藜头。右手拿着一把奇怪的带转轮的东西。还有一根黝黑的枪管。
红儿看向春五娘,大吃一惊。
“五娘怎么是你,这两年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不和家里联系,跟我回去见小姐。”
春五娘大惊,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红姑娘。
魏督公指定潜伏计划名单时,让子丑寅卯四颗脱离东厂时,有很多人趁机脱离。
春五娘就是那时候失踪的。当时一片大乱,林月如也被杨凡掳去做了小妾。
当时上面乱做一团,根本没人管这些事情。
等尘埃落定,林月如核实人员和财物,以及各类秘密控制的产业时,才发现人员流失和财产损失十分惊人。
林月如也不是好惹的,当即传出话去。她现在跟了定远伯,树没到,人还在。
让那些擅自离队的人,限期自行归队,一概既往不咎。逾期不归者,后果自负。
趁机侵吞财产逃跑的,限期归队交还财物,否则别怪她不讲过去的情面。
现在都两年了,显然是过期了。林大小姐在魏公的体系里一贯是心狠手辣闻名的。
春五娘自认是够狠的,可她自知和大小姐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往事历历在目。连魏公都对自己这个养女十分满意。甚至感叹她不是男儿身。
林月如绝不是虚言恐吓。吓唬你们干嘛,你们还不信。她的作风是直接就收拾那些叛徒了。
春五娘吹了个口哨,后面顿时响起了马蹄声。显然她还有同党,把周文郁带走了。
春五娘眯起眼睛,看着红儿。这个小妮子看着娇滴滴的,可是十分阴狠狡诈。十个男人玩脑子都玩不过她。
要不然,怎么能在小姐身边站住脚呢。她和玉姑娘都不是省油的灯。小姐一半的事情,都是她俩能做主的。
“怎么,姐姐这是在外边玩的心野了,不愿意回去了呢。”
红儿冷笑着一步步走来。
“姐姐你把人给劫走了,你让我回去怎么和小姐交代呢。”
红儿发愁的说道,两把牛角小弯刀在手里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