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他落座同时她起身离开的机会。
秦意浓缓缓闭嘴,放下叉子在慕斯上,一动不动直直盯着拳台上的沈沐琛深呼吸,再放轻呼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Ta当然会挣扎,还会咬你,牙尖的会让你留疤。”他在打电话,语调缓慢,穿西裤的长腿伸出去,脚踝相叠。
有岩石质感般的嗓音,像从黑夜深处流淌出来:“系好,向后勒,用力勒ta脖子。”
“老实了吗?”
“用你的腿别住ta的腿。”
“让ta无法回头,让ta看不到你。”
“ta才会惧怕你,才会听话。”
秦意浓无意识地屏住呼吸摸脖子。
指尖扣在颈侧动脉。
仿佛正被人从后面勒着,窒息感连接玫瑰齿,牙颈部的血色比玫瑰更红,甲状软骨下方的勒沟逐渐深邃,颈部肌肉断裂出血。
忽然她手肘被撞了一下。
秦意浓猛地哆嗦放手,低头看到一瓶水递在她面前,他食指咚咚两声敲击瓶盖:“劳驾。”
视线里,他手背白得发光,有力的指节抵着瓶盖,又向她面前递近两分:“帮我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