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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泉(2 / 2)

,这时,二人却已经安然无恙地跑了过来。

几个人对了一对才发现只有连翘和陆无咎遇到了人偶。难道,这些人偶是故意针对他们两个的?

可他们两个人出了名的难对付,明知如此,还要强上,只可能是为了崆峒印碎片了。

连翘赶紧摸摸,幸好,碎片都还在。

不过,这些人偶竞然有修为,着实是怪,连翘又想起刚刚砍下来的半只手臂,凑过去捡起一看,只见那断肢外包裹着一层用来做人偶的泥。“这是何意,这东西到底是人偶还是人?”“都是。"陆无咎捻了捻指尖的粉末,“他们应该是被改造人偶的人。”连翘不解道:“那是什么东西?”

陆无咎猜测道:“只是假借了制作人偶的方式重新捏了张皮,实际上,这个东西还是人。”

周见南灵光一现:“殿下是说就像戴面具一样,这些人其实是穿上了人偶的皮?”

陆无咎擦了擦手,点头道:“看起来像。”连翘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么一来这些人岂不是想扮成谁便扮成谁,还不用担心修为不高被识破了?”

晏无双抖了抖鸡皮疙瘩:“这玩意儿不砍开根本发现不了,这么说,人群里可能有很多人都已经被替代了?”

“不乏这个可能。“连翘不无忧虑地想。

这下可麻烦了。

此时再看向拥挤的人群,她顿时有了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正大光明又悄无声息地盯着你。

她沉思道:“如此大费周折,是谁盯上了碎片?”晏无双脱口而出:“玄霜神君?”

周见南不以为然:“神君若是想对动手大可等我们到了神宫之后,何必自找麻烦?”

这么说也有道理,而且,连翘觉得这位神君性格温和,目光慈爱,不像会下黑手的。

不是他,那么,难不成是一路尾随他们想要抢夺碎片的修士?可这城里随处可见修士,又临近姜家的地盘,到底是谁出的手一时尚且难以辨别。于是连翘也只好静观其变,反正这些人既然已经动手了,肯定不会就此停下。

相比人满为患的昆吾城,神宫要冷清许多,除了二三十名神侍和玄霜神君,这偌大的宫殿便再无他人了。

入住神宫之后,他们将路上遇到的事说了,神君长长叹了口气,说是治下不严,让他们受惊了。

连翘哪里敢责怪他,毕竞这昆吾城鱼龙混杂,他便是想管也有心无力。这位神君当真十分体贴,为了防止再出意外,特意把他们都安排在了他的主殿四周,这也算是莫大的荣耀了。

不过,没想到入住之后,玄霜神君最爱找的不是陆无咎,而是周见南,因为这神宫苦寒,花草都不易活,恰好周家最擅长的便是侍弄灵植,所以神君便叫了他去殿内好好聊了聊种草侍花的琐事。

连翘颇为震惊,堂堂神君每日最感兴趣的竞然是花花草草,看来他的确不理红尘俗事了。

经过白日的打斗,连翘今日尤其疲累,休息了许久才慢慢恢复气力。晏无双说神宫有多处汤泉,让她去泡一泡,连翘连根手指都不想动,懒懒地拒绝。

晏无双只好作罢,在她走后,连翘躺着躺着忽然又听到隔壁陆无咎在和饕餮说话,说此处的汤泉似乎是灵泉,能够疏通经脉,缓解疲乏,更能提升修为。听到汤泉有益于提升修为,连翘瞬间又来了精神,这种好事她岂能放过?她恨不得泡在汤泉里不出来才好。

于是等夜幕一落,连翘就迫不及待地推门朝殿后的那个汤泉奔过去。汤泉水雾朦胧,完全看不清,以防万一,连翘特意喊了句有没有人,没人回应后,她便踢掉了鞋子,用脚试了试水温,又扯了扯衣带,准备下水。谁知,就在衣带刚扯开一半的时候,透过濠蒙的水雾她赫然发现这偌大的汤泉另一侧还有一个人。

对面似乎也发现来了人,伸手一挥,水雾缓缓散去。连翘眨了眨眼,这才看清那人是陆无咎,而且是只披了一件外袍的陆无咎。“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迅速捂上了眼。

陆无咎漫不经心:“这话不该我问你?看到有人你为什么还过来?”连翘结巴着后退:“水雾太浓,我没看到,而且我不是问了,是你没听到!”

陆无咎挑眉:“有吗?”

“算了。“连翘生气,他一定是睡着了没听见。连翘也不好同这副模样的他争辩,于是她拎着鞋拔腿就要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离开池边的时候她脚底突然一滑,直接后仰摔进了汤泉里。

好巧不巧,还摔进了陆无咎怀里。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连翘尴尬地抹了把脸上的水。陆无咎戏谑:“故意的?”

连翘愤怒道:“你别胡说啊!我是脚滑。”“你借口总是那么多。“陆无咎一副了然的神情,“不必解释了。”连翘着急揪住他的衣领:“我没有!我昨晚就同你解释了,是蛊毒的错,是你不信!”

陆无咎一副完全不听的样子,反而突然靠近:“若是蛊毒,为何我没什么异样?而且,你脸红什么?”

“热的!我这是热气蒸的。"连翘迅速捂住脸。她简直百口莫辩,悲愤地想她在他心里已经是一个色中饿鬼了吗?她推操着想爬起来,陆无咎却不放,还圈着她的腰,整好以暇地看着她,看得连翘愈发恼怒,着急挣扎时一不小心碰到了隆起的地方,她手一烫,迅速拍开。

“你、你发作了?”

陆无咎目光一顿,然后想起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该发作了,于是手腕上忽然出现一道红线。

他漫不经心地抬起手,笑:“你说得对。”连翘瞥了一眼那根红线更紧张了。

好长。都过手臂了。

她目光慌乱,手足无措:“那、那这次你要怎样?”陆无咎把玩着她柔软细腻的双手,似笑非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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