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外,一处山洞旁。
拓跋镜刚斩杀一只仙君境七重的魔兽,正在收集战利品。
叶岑阳与拓跋濬突然出现,吓得拓跋镜脸色发白。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叶岑阳嗤笑:“就算你用仙器掩盖了气息,依旧逃不过我的感知。”
“看你的反应,之前的人是你派来的?”
拓跋镜眉头紧锁,眼中有杀意划过。
“他们竟然杀不了你们!”
他突然取出一块石头。
黑色,拳头大,有很多小孔。
拓跋濬脸色骤变:“抑魔石?”
“你想做什么?”
拓跋镜见他慌乱,面露得意之色。
“二哥,大哥说的没错,你果然隐藏了实力,不然凭叶岑阳那个废物杀不了他们。”
“有抑魔石在手,凡魔族皆被压制,无法动用魔气,可我的血脉能力不受影响。”
“两个废人,怎么跟我斗?”
他用力捏碎抑魔石。
咔嚓!
破碎的抑魔石散开无数黑色光点。
方圆五百米,皆有光点闪烁。
叶岑阳只觉体内魔元突然沉寂,任他如何呼唤也没反应。
拓跋濬亦是如此。
拓跋镜哈哈大笑:“冥老说的没错,就算他们失手,你们定会来找我算账!”
“如今你们两个力量尽失,怎么跟我斗!”
他的血脉中涌出一股霸道的力量,化作血色雾气,笼罩四周。
叶岑阳与拓跋镜身陷迷雾。
细细感知,叶岑阳并未察觉雾气有何奇怪之处,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
突然,拓跋濬痛呼一声,口中喷出鲜血,跪倒在地。
叶岑阳皱眉,刚想问是什么情况,左腿如利刃贯穿一般剧痛!
一个不稳,单膝跪地。
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腿竟真的被利刃贯穿,鲜血横流!
“是魂归!”
拓跋濬喘息如牛:“与魂劫很像,能连接两人生死!”
“他用魂归分别连接你我,再打伤自己,我们也会受伤。”
“而他的血脉具有减缓伤势的效果,任何伤势都会折去三成,再这么耗下去,我们都得死!”
血雾淡薄几分,渐渐散去。
拓跋镜的右胸,左腿,分别插着一把剑!
他拔出剑,疼的龇牙咧嘴,桀桀怪笑:“杀了你们,就只剩大哥了。”
“有冥老为我出谋划策,任他再聪明,终究死在我手里!”
叶岑阳嗤笑,缓缓起身:“跟魂劫比,魂归就是个笑话,难怪不在七大核心里。”
拓跋镜怒极反笑:“你还挺能忍!”
“可我有血脉护身,你能忍到何时?”
他抽出腿上长剑,狠狠插进另一条腿!
“啊!”
拓跋镜没忍住,惨叫出声,跪倒在地上。
叶岑阳的右边大腿飙血,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也不疼啊!”
他嘴角带笑,伤处仙力流转,缓缓愈合。
“什么?”
两位皇子皆是一惊!
拓跋镜不敢置信道:“你这是什么能力?”
“既然不是魔气所致,定是血脉能力,可我从未听说何种血脉具有如此强大的恢复能力!”
叶岑阳笑道:“有没有可能,我用的是仙力?”
“你是不是忘了我来自仙族?”
拓跋镜这才明白过来!
“混账!”
他恼羞成怒,想着如何扭转战局。
突然,他看到一旁的拓跋濬,露出阴险笑容。
“你能恢复,可他不能!”
“随你一同狩猎的二皇子死了,你却活着,你该如何解释?”
拓跋镜露出残忍笑容,忍痛抽出长剑,瞄准自己的脖子。
拓跋濬神色大变!
拓跋镜有血脉护身,即便收到致命伤也能留一线生机,可他不能!
这一剑若是刺下去,他必死无疑!
叶岑阳丝毫不慌,缓缓走到拓跋濬身旁,轻拍他肩膀。
“他杀不了你。”
拓跋镜狂笑:“我不信你能救得了他!”
“给我死!”
一剑封喉!
拓跋镜疼的嘶声惨叫。
拓跋镜更是身体痉挛倒地,片刻没了动静。
缓了许久,拓跋镜艰难起身,大喜!
“死了,他死了!”
拓跋镜大笑:“让你跟着老二,这便是下场!”
“我与大哥都不会容你,等围猎结束,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叶岑阳淡笑:“你怎么确定他死了?”
拓跋镜无比自信:“脖子就是天魔的弱点,是最脆弱的地方。”
“失去魔气保护,被利刃贯穿,必死无疑!”
“而我,即便有血脉护体,也差点一命呜呼,他怎么可能活着?”
可话刚说完,拓跋濬动了!
他抓着叶岑阳的手艰难起身,不停喘息。
“真疼啊!”
叶岑阳淡笑:“总比死了好。”
见两人有说有笑,拓跋镜近乎崩溃!
“这不可能!”
他质问道:“贯穿脖子,你必死无疑!”
“为何没死?”
拓跋濬讥笑:“你自己送来的人,难道你不清楚他们有什么能力?”
“说起来,还得谢谢你才是。”
拓跋镜愚笨,想了许久也没搞懂什么意思。
叶岑阳叹了口气:“蠢成这样,若没有冥老护着,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你派来的人用魂劫连接性命,被我斩杀后,夺走了他们的能力。”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