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赵山豹双手往后一捞,不用转身就钳住我的脑袋,奋力往上拔去。
危机感瞬间爬上我全身,对方这是要将我过肩摔!
这一摔别说瘫痪战力,要是对方刻意让我头先着地,怕是不死下半辈子也得成植物人!
千钧一发之际,我猛思变招,火速提起膝盖顶在赵山豹后背上。
这下任凭那厮力大如牛,也不可能将我摔过去。
但赵山豹已然杀红了眼,仍将我整个提起,试图破招。
我只好咬紧牙关,即便整个人已经双脚离地,仍然将膝盖死死盯在其脊椎骨上。
他若是再用力,我的膝盖便能顶断他的脊骨。
那厮似乎意识到了这点,突然呆滞了几秒,似乎在思考对策。
我可不给他这个时间喘。息,腾出双手从其后方,同出一辙地牵制其脑袋。
但我的角度更加有利,下一秒只要强行用力,便能将对方折颈,此为大杀招。
所幸我尚存理智,并没打算下死手,便留了两秒让赵山豹自行斟酌。
果不其然,对方很快就放弃挣扎,双手将我撒开,我当即两个小跳步拉开距离。
此时赵山豹和我都不约而同地舒展着自己的脖子,而与我不同的是,他脸上显然露出了后怕的表情。
估计后背已然一身冷汗,毕竟我方才完全有机会终结他的生命。
“跟个猴似的黏在我身上,你的身手一点都没真男人的味道!孬种!”
赵山豹不知羞耻地嘴硬道,估计是附近的看客太多,他不想认输。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两兄弟一个弄虚作假,一个技不如人,识趣地就自行离去,免得臭在这条三华街里头!”
我冷声道。
“你这宵小之辈不知天高。地厚,这三华街不是你能做主,也不是我们赵氏兄弟能做主!你想赶我们走,还得问过鼎爷!
赵山虎得意地提醒道。
不难猜出,这个鼎爷就是他方才口中提到过的靠山。
由于不知道此人是何方神圣,我便探问道:
“难道这个鼎爷允许你们兄弟俩以次充好,以假乱真,欺行霸市?”
“你!……”
被我这么??一问,兄弟俩都被我问哑巴了。
他们是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
这时赵山豹一跺脚,干脆道:
“跟你说再多也是瞎扯,有本事就跟我们去见鼎爷,让他老人家主持公道!我倒想看看谁会被赶出三华街!”
闻言我冷哼一声,不屑道:
“把我当傻子?待会把我带到角落,然后让几十个壮汉围着我任由你们捶是吧?”
“放尼玛的屁?难道我们赵家兄弟是这般下作小人?”
赵山豹急得脸红耳赤,似乎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不去!有本事就让你们那个所谓的鼎爷到这来见我。”
我负手而立,一副死鸡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小子算什么东西,敢让鼎爷亲自来见你?我看你是嫌命长了!”赵山豹不悦道。
赵山虎这会也缓过来了,指着不远处一个牌子说道:
“也就一百米的路,就你这小鸡毛胆量还好意思赶我们出三华街?”
我闻言不由一愣,抬头顺着对方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定睛一看,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什么玩意?三花街街道治安管理处?”
“……”
我也是乐了,这倒有点像小孩子干架干不过,反倒扭头去告老师了。
但我还是不情愿地和韩菲菲,跟着这俩憨憨兄弟来了。
只不过是今天闲着无聊,看看还有什么乐子可找。
刚走到门槛,赵山豹就急匆匆地钻了进去恶人先告状。
“鼎爷!你今天可得给我们兄弟做主啊!”
“外头来了两个外江人,说要把我们兄弟赶出三华街!”
“那小子还大言不惭让鼎爷你亲自去见他,气得我马上就把他逮过来了!”
“哎!我来得急,都没发现你正有客人在,但这事就是冒犯你我也要说的了!”
我挑着眉,丝毫不在意那厮对我的控诉。
反正我坚信公道自在人心,道理在我这边,我的处境天高海阔!
倒是不由好奇地好奇地探头看向里面,寻思这鼎爷是何方神圣。
此时管理处里头,正坐着两个年纪相仿的中年男子。
两人正隔着一个茶桌推杯换盏,有说有笑,仿如至交故友。
其中一人口悬八字胡,眉盖眼顶,蔓延过角,只看脸就颇想以前小时候动画片里头的龟仙人。
他看到赵家兄弟啰嗦半天,不由皱起眉头呵斥道:
“吵吵什么?没看见我这有贵客?!”
“你们兄弟一天天地总给我惹事,终日不踏实做买卖,被人砸店也是迟早的事!”
“算了!你们来得也正好,快来见过这位前辈……”
听到他们口中的鼎爷似乎不把这当一回事,赵家兄弟不由更急了。
赵山虎连忙解释道:
“不对啊鼎爷!这次不一样!那两人进来就挑刺,还要花钱盘下我们的店,赶我们出去!”
“不仅如此,还出手踹了我狠狠一脚,我现在屁股还生疼呢。”
“我弟还因此跟他大打出手,你说这哪有如此蛮横霸道的人?你可得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闻言我无奈摇头,寻思这扭是为非,颠倒黑白的本领我是自问不如这两人。
听到这,那鼎爷终于是面露正色,不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还有这种事?什么人胆大包天,敢在我的三华街里头闹。事?岂有此理!”他拍案道。
见状赵山豹顿时幸灾乐祸,扭头对我龇牙咧嘴,似乎在暗示这下我要完蛋了。
“现在他们人在哪!?”鼎爷又问道。
“就在外头!正等着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