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凛冽,黄沙漫天。
在云中郡的边境,霍去病与赵漠率领的精锐骑兵如闪电般突袭匈奴王廷,打得匈奴人措手不及,王廷内一片混乱。
匈奴王廷内,伊稚斜单于面色凝重,他的眉头紧锁,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自次王赵信站在一旁,他的脸上同样带着忧虑之色,沉声道:
“大单于,国丧结束,汉朝皇帝定会乘胜追击,卫青、霍去病等人必将再次率军来犯。我军若继续留守此地,恐怕王廷难保。我建议迁都到几千里戈壁的大漠以北,我军整顿休养生息。”
中行说点了点头,附和道:
“自次王所言极是。汉朝兵强马壮,又有良将辅佐,我军若与其硬碰硬,只怕难以抵挡。依我之见,我们应暂避其锋芒,迁都至大漠以北,待休养生息后再图复仇。”
伊稚斜单于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沉声道:
“好吧,就依你们所言。传令下去,明日全军北迁,离开朔方。待来日再攻打汉军。”
随着单于的命令下达,匈奴人开始忙碌起来,他们收拾行囊,赶着牛羊,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片曾经属于他们的土地。
长安城内,汉武帝龙颜大悦,他设宴款待众将,庆祝云中郡的大捷。
宴会上,汉武帝举起酒杯,对众人道:“诸位爱卿,此次云中郡之战,我汉朝将士英勇善战,一举击败匈奴,扬我国威。朕心甚慰,特设此宴以表嘉奖。”
言罢,汉武帝将目光转向博望侯张骞,问道:
“博望侯,你曾出使西域,对那里的风土人情了如指掌。你可还敢出使西域吗?”
张骞站起身来,拱手道:“陛下,臣虽年迈,但雄心犹在。只是如今河西之地仍有休屠王和浑邪王部把守,臣担心如果再被困住十年,怕是无法再见到陛下了。”
汉武帝闻言,道:“那要是朕助你剪除匈奴右翼,打通河西走廊呢?”
张骞惊讶地站起来,跪拜道:“那就真是宏图伟略了,河西走廊物产丰富,打通之后,西域诸国便可与大汉互通往来,到时真是万国来朝。”
众将被这一描绘景象听愣了神。
汉武帝接着说道:“好,朕就帮你清除障碍,不日便会启用新将进攻,为你开辟道路。”
张骞跪拜道:“谢陛下。”
宴会散去,赵漠回到府中。
巧儿早已为他备好了热茶,他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只觉得茶香扑鼻,心中一暖。他握住巧儿的手,温柔地说道:“巧儿,过些时日我又要出兵河西了。”
巧儿微微一笑,道:“你能实现抱负,这是我想看到的。只是打仗危险,你一定要小心。”
赵漠点了点头,轻吻了巧儿的手背,道:“我会的。”
巧儿也没有之前的责备之意,像是习惯了。见他如此,心中也放心了许多。
这时家奴进来道:“大人,典先锋四人求见。”
赵漠说道:“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典先锋、卫信使、公孙雄和田常四人便来到了赵漠的府邸。他们一见面便相互打趣起来,气氛轻松而愉快。
典先锋率先开口道:“赵兄别来无恙啊。”
卫信使则调皮地笑道:“赵兄和嫂子真是情意浓浓啊。”
赵漠瞪了他一眼道:“休要打趣。”
巧儿见状也笑了笑道:“你们兄弟五人先聊着,我去准备些酒菜,晚上都留下来吃饭。”
卫信使连忙道谢:“多谢嫂子。”
公孙雄则问道:“陛下此次要启用的新将,不知是何人?莫不是赵兄你吧?”
赵漠沉吟片刻,道:“这次陛下怕是要重用骠骑将军了。”
典牧不解地问道:“何以见得?”
赵漠摇了摇头道:“我也说不好只是有预感而已。”
田常则兴奋地说道:“若是如此那我们虎贲军又有硬仗可以打了!”
众人闻言也都露出了期待之色,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赵漠府邸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众人围坐在一起吃着晚餐,畅谈着未来的战事和梦想。
在这温馨而和谐的氛围中,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向他们招手。
大漠以北,风沙漫天,匈奴王廷的帐篷在狂风中摇曳。
伊稚斜单于端坐在王帐中央,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下方的部族首领们。帐内气氛凝重,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单于身上,等待着他的决断。
“汉朝皇帝他们肯定还会再次出兵河西。”
伊稚斜单于的声音在帐篷内回荡,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汉朝的警惕和敌意,
“我等部落分散,休屠王和浑邪王难以调配,以我之见,需派一人进行督战,谁愿意去呢?”
帐内一片寂静,众人都明白这次督战的重要性,也清楚其中的风险。一时间,没有人敢轻易开口。
就在这时,伊稚斜单于的弟弟日(密)伦站了出来,他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臣弟愿往!”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帐篷内。
伊稚斜单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站起身,走到日伦面前,从腰间拔出一支鸣镝箭,递到日伦手中。
“我把这把鸣镝箭交给你,昆仑神会保佑你的。”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弟弟的信任和期望。
日伦接过鸣镝箭,单膝跪地,双手高举过头,向伊稚斜单于行了一个标准的匈奴礼。
“谢大单于信任,臣弟定不负所望!”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次日清晨,日伦率领一支精锐的匈奴骑兵,踏上了前往河西的征途。他们一路疾行,穿越茫茫大漠,向着汉朝的边境进发。
同一时刻,在遥远的汉朝都城长安,未央宫宣室殿内也是一片忙碌。
汉武帝刘彻站在殿前的高台上,目光深邃,眺望着远方的天空。他的身后,是一群忠诚的将领和谋士,他们都在等待着汉武帝的部署。
“本次出兵河西,由骠骑将军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