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带领六万兵马越过广袤无垠、风沙漫天的沙漠后,他下令让赵漠所率领的淳维军充当先锋部队,率先向前挺进。
赵漠勒住缰绳,转头向身旁的复陆支问道:“前方是何地界?”
复陆支眯起眼睛,眺望远方,然后回答道:“校尉大人,前方乃是离侯山,只要越过前方的弓闾河,便是北车耆王的部落所在之处。”
赵漠微微皱眉,接着追问道:“北车耆王又是何许人也?”
伊即轩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答道:
“回禀校尉大人,那北车耆王乃是大单于的堂叔,身份显赫,在匈奴一族中地位尊崇。若我军欲北上跨越狼居胥山,则必须途经他的部落领地。”
赵漠听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即将所得情报转达给了霍去病。
霍去病听闻后,沉思片刻,果断下令道:
“命众将就地安营扎寨,做好充分准备,今夜我们将对北车耆王发动奇袭!”
与此同时,北车耆王的部落中迎来了两位贵客——左谷蠡王和单于大臣章渠。
北车耆王亲自出迎,将二人请入营帐。刚一落座,左谷蠡王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北车耆王,你可知道,汉朝大军已然越过离侯山,如今正于你部不足十里处安营扎寨呢!”
北车耆王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笑容,语气坚定地说道:
“我确实不晓得,但汉军妄想从我的部落绕道而过,恐怕没那么简单!”
章渠听闻此言,冷笑一声,回应道:
“看起来北车耆王相当自信啊!然而,即便你如此自负,也绝非汉朝骠骑将军的对手。”
北车耆王闻言,脸色一惊,失声喊道:
“你说什么?莫非你所言之人乃是斩杀我叔父籍若侯产的霍去病不成?”
章渠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没错!正是此人!”
北车耆王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极了,我倒真想与他一决高下。”
此时,一旁的左谷蠡王插话道:
“依我之见,趁汉军尚未埋锅做饭之际,发动突袭最为妥当。如此一来,我们便可出其不意,率先取得优势。”
章渠眉头微皱,反驳道:“然而,霍去病麾下有六万大军,而北车耆王部仅有两万兵力而已。”
北车耆王毫不畏惧,大声回应道:
“那又如何?我才不怕他呢!就按照左谷蠡王的计策行事,着手准备偷袭吧。”
左谷蠡王接着提议道:“霍去病的前锋部队皆由我们匈奴人组成,不如我们转而袭击他的后军。”
北车耆王道:“投降出去的匈奴人,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我们的同胞了。尤其是那个自次王赵信阿胡儿,我根本不会承认他还是我们匈奴人,这种毫无血性的懦夫!”
章渠道:“可是自次王曾经为大单于制定过很多有利于民众的决策,可以算得上是功臣啊。”
北车耆王对此不屑一顾,只是冷哼了一声。
这时,左谷蠡王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事不宜迟。我建议大家绕过汉军的后方,对他们发动突然袭击。”
话音刚落,匈奴军队便开始行动起来。北车耆王亲自率领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以“小王”之名,绕过弓闾河的上游,向前线进发,准备给汉军一个措手不及。
与此同时,左谷蠡王派遣章渠留在后方,随时准备支援前方的战斗。
此时此刻,汉军正在埋锅造饭,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
就在这时,他们忽然发现河岸上游有大批匈奴军队杀来。
霍去病立刻警觉起来,他当机立断地命令道:
“赵漠、邢山、徐自为,你们三人立刻率领军队前往后军查看情况。赵破奴、路博德、李敢,你们马上前往前军整顿军纪,做好战斗准备。”
霍去病怀疑匈奴可能会采取前后夹击的策略发动偷袭,于是决定亲自与赵安稽一同镇守中军,以便更好地探查敌军的动向。
赵漠则率领着五千名淳维军以及徐自为麾下的羽林军,勇敢地迎战北车耆王所率领的军队。
与此同时,后方的部队也都迅速跨上战马,严阵以待。
&34;杀!&34;
随着一声怒吼,双方军队瞬间陷入激烈的厮杀之中。汉军凭借着手中长枪戈戟的长度优势,成功刺穿了众多匈奴骑兵的身躯。
然而,匈奴人手持的弯月砍刀在马背上无法发挥出近身战斗的威力,只得利用其较长的刀身展开远距离攻击。
赵漠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高声喊道:&34;徐统领、韩国城、伊即轩,你们在此协助后军的将士们!&34;
&34;遵命,校尉大人!&34;
赵漠紧接着命令道:&34;邢都尉、复陆支,跟我一起去擒拿北车耆王!&34;
&34;领命!&34;
众人立刻按照部署行动起来,只见北车耆王正在远处指挥战斗。
此时,远方的章渠注意到了赵漠等人的意图,立即派遣援军前来支援北车耆王。
赵漠快马加鞭,风驰电掣般冲向前方,同时伸出枪头锋利无比的银枪,气势如虹地向北车耆王猛刺过去,并怒声高喊道:
“老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拿命来吧!”
北车耆王如梦初醒一般,下意识地举起手中沉甸甸的砍刀进行招架。刹那间,刀光剑影闪烁交错,砍刀与银枪火星四溅,两人互不相让,激战十几回合之后依然难分胜负。
赵漠惊叹道:“没想到这老小子还有两下子,功夫倒是不赖嘛!”
“狂妄的臭小子,休要口出狂言!有本事就手上见真章!”
北车耆王勃然大怒地回应道。
此时,眼看着北车耆王久战不胜,他的两个儿子小王心急如焚,于是拍马疾驰而来,齐声高呼:
“父王莫慌,儿臣们来助你一臂之力!”
话音未落,只见他们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弯刀,从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