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事在他眼里,都不叫个事。
“莹莹你放心,你的同学赵天柱不可能会被无辜打骂,这件事由我来亲自处理。”
“关键是你的安全我最为关注,这样吧,你在停车场找个热闹地方先藏起来,但不要走开,我马上派人去接你回家。”
说完,刘秘书立即挂断电话。
脑细胞开始快速激活。
只过了一二秒钟,他掏出自己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刚晋升上位,主管全县治安的副局长罗朝宗,这时候从局会议室走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收拾一下准备下班回家。
忽然,公文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打开一瞧,是县委刘秘书的电话。
这位大秘可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
“哎哟刘大秘书,您有何吩咐?”
尽快刘秘书行政级别和年龄都比罗朝宗小,但他仍然对这位大秘是毕恭毕敬。
“罗局长,你的西山镇治安是怎么回事?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有歹徒敢调戏妇女,还把一位见义勇为者稀里糊涂抓进派出所…”
刘秘书开口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罗朝宗是一头雾水,心里面自然是十分不爽。
踏马地,拿着鸡毛当令箭。
仗着是领导秘书,就敢盛气凌人地训斥一位副局长。
可心里怎么骂都成,张嘴可不敢。
“哎哟刘大秘书唉,我倒是什么重大恶性事件,看把你急得像死了亲爹似的,这种小事我打个电话就能解决。”
“不行,你得亲自去一趟西山湖公园的停车场,把人给我接回来!”
电话里的刘秘书口气严厉。
见鬼了!
那个被调戏的女人是你妈还是你老婆?
敢对老子吆五喝六起来,活脱一个狐假虎威的小人。
罗朝宗心里窝着大火,就差骂出口来。
“告诉你,那名受害者是领导的独生女,此事必须是你亲自去办,还不能声张,明白了吗?”
“什么?你是说顾书记…哦我听…听明白了,立马照办,我亲自去办。”
罗朝宗闻言也是吓得亡魂丧魄。
他放下电话,才明白刚在电话里,刘秘书为啥像只疯狗般地狂狂叫。
原来受害者是大领导家里的那位小公主啊。
这位小公主在西山镇地界上出了事,事后追究起来自己脱不了干系。
“小黄小孙,你们两个跟上我去趟西山湖公园,要快。”
事不宜迟,罗朝宗从抽屉里摸出佩枪别在腰间,带上自己两名亲信,开车出发了。
途中,罗朝宗不忘打电话对着牛必朝一顿训斥。
“…那个叫赵天柱的学生娃,你们踏马的不许乱动,我亲自过来处置。”
“是。”
牛必朝被骂得灰头土脸,仍然是一脸懵逼。
怎么回事?
赵天柱刚被吊起来,还没开始审讯呢,罗朝宗的电话就到了。
更让人吃惊的是,他还亲自赶回来‘捞人’。
赵天柱进入派出所的门,立即被带到审讯室,然后是反手悬空吊起。
他心里非常清楚,进了门自己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这是规矩。
既然林昊然勾结刘老二动用了当地黑恶势力,他们后面的手段肯定会更加狠毒。
不把他折磨个半死,这些龟孙子岂会罢手?
在派出所里自己不能动手,否则就是袭警,罪名大了去啦。
唯一希望就是顾莹回家之后,能想到办法把他‘捞’出去。
毒打一顿他自认为扛得住。
其实他也想到,顾莹想捞他出去这很容易,但代价就是惊动了她的父母亲。
很有可能暴露了她恋爱的事实。
当然,这样的结果赵天柱并不希望看到,因为这很有可能会把他的整个计划打乱。
顾家人脉自己非但用不上,很有可能因此而得罪了。
此刻的他心里非常忐忑不安,不是考虑自己被毒打,而是不清楚顾莹会如何营救。
反手悬吊这完全是非人折磨,一天下来能让人双臂致残,胸腔压迫窒息,大小便失禁。
赵天柱年轻,体质强壮,又是个练功之人,悬吊一天他扛得住。
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只能暗自运气护身,耐心等待事态发展,见招拆招。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突然进来两名警员把他放了下来,打开手铐推入一间暗室里锁上门。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赵天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预感是顾莹开始行动了。
这么快,只有她的父母亲才能办到。
可她要怎么叙述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赵天柱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事阴差阳错,求救电话被刘秘书给‘截胡’了。
犹如神来之笔。
县局大楼到西山镇派出所也就六十公里左右,罗朝宗鸣笛闪灯是一路急奔。
他首先冲入西山湖公园的停车场内。
进入停车场,就看到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神色有些紧张地望着这辆由远渐近的警车。
“你们待在车里别动,我一人过去。”
罗朝宗低声嘱咐完,从轿车后座上下来,笑盈盈走到顾莹面前,低声道:
“你叫顾莹吧,别怕!我姓罗是县局里的人,刚才是刘秘书打电话叫我来接你回家。”
说着,他主动亮出自己的警官证。
听到是刘秘书派来的人,顾莹悬着的心终于落实下来。
她很冷静地回答道:
“你好罗警官,我暂时不回去,请你带我去西山派出所,我的同学被他们当成嫌疑人抓走了,我要控告他们成为地痞流氓的保护伞。”
她刚在这里听得几家商户私下议论,终于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