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们公司自营的酒吧。”
赵天柱兴奋道:
“我们合伙的信邦建材公司已注册成功,便租了一栋三层楼作为办公兼宿舍,楼下一二层准备做成一个酒吧。”
“是嘛,那我一定要去看看呵,不远吗?”她似乎很感兴趣。
“就在城北,离酒店也就一公里多点,走路也就二十分钟。”赵天柱给她指了指方位。
“太棒了,现在就出发。”
顾莹高兴得又崩又跳,像是一只挣脱了束缚的小鸟。
赵天柱帮着她收拾完桌上的书籍和小吃零食。
顾莹心情宛如雨过天晴,一下子开朗起来,签了单便挽上他的手乘电梯下楼。
然后坐上摩托车,搂紧他的腰嘻嘻哈哈闹着离开了凯旋大酒店。
信邦建材公司的整栋楼宇,尚在装修之中。
不过一层已基本完工,有地方坐下来喝酒聊天,但不对外营业。
石斌当然认识大名鼎鼎的‘冷面女神’顾莹,只是从未说过话。
“莹莹,这是我们班上的石斌,也是我的发小兼合伙人,他现在是这个‘风暴酒吧’的经理。”
“你好石经理,我叫顾莹,认识你很高兴。”
“嗯哼顾小姐,你还是叫我石斌吧,这样顺耳些。”
面对女神,石斌略显紧张,他拄着拐杖脸红脖子粗地嘿嘿傻笑着。
当赵天柱把顾莹领进店门时,他一脸懵逼,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赵天柱居然会把这位‘冷面女神’给泡上了。
而且遮掩得严严实实,连他这个铁哥们都瞒。
怪不得他要抛弃徐芳,原来这小子悄悄地有了新欢。
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渣男,色狼。
他心里忽然在替校花徐芳喊冤。
“哎石斌,你的腿和身上是怎么回事啊?”
顾莹一进门就发现石斌的右腿用石膏绑架,右侧胸腹部也是绷带缠绕。
“这…这个…”
石斌张开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哦…这家伙十天前抬砂上堆,一不小心从堆顶上滚摔下来,腿摔骨折了,肋骨也伤着几根。”
赵天柱连忙帮他解围。
“抬砂有这么危险吗?”
顾莹抬头瞪向赵天柱。
她压根就没有砂石场的概念,也不知道‘沙堆’长什么样子。
她瞪眼质疑是因为赵天柱以前对她说过,什么在砂石场里刨沙抬沙这类工作,是没有任何危险。
“呵呵,这只能怪他自己眼睛走了神。”
赵天柱煞有介事地讲起具体故事。
“食堂里一个女人走过来瞥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一个哆嗦便是一脚踏空,从沙堆顶上滚丢下来,就成这熊样了。”
他临时瞎编。
“你…你胡说八道。”
石斌听罢气得脸红脖子粗地上前评理。
咱们鬼魂滩哪有女人,就一个四十多岁的煮饭老妇。
你狗日的作践我,恶心我。
他是个老实憨货之人,老铁当着女神的面故意损他,当即气得不行。
“这有啥么兄弟,咱实事求是别这样不好意思嘛,呵呵。”
赵天柱握住他的双手,忙不迭对他挤眉弄眼。
“咯咯…”
在旁的顾莹,觉得他们俩的表情十分搞笑,自顾自笑得前仰后合。
石斌大概也领会到赵天柱需要他陪着演戏,也就放手不闹了。
可这事想想总觉得憋屈,这小子为了在女神面前显摆,讨她欢心,故意损哥们垫背当冤大头。
这也太不讲义气了吧。
当即,他气鼓鼓像只癞蛤蟆,回到自己座位。
此时刚好是下午五点钟,西下的阳光虽然弱了许多,但气温还是挺高。
刚装修的房子里中央空调还没调试开机,显得特别闷热。
这种环境对于赵天柱和石斌两人,则一点问题没有。
可对于长期在温室里长大的顾莹,简直就是受罪。
“屋里太热了,我坐到门口去,那里有对流的凉风。”
她搬了把椅子到门口坐下来喝冰红茶。
不过,才坐下去屁股还没热,她忽然惊叫起来,“天柱快来看…像是你们班的同学…”
“什么?”
赵天柱正在审核酒吧服务生所填的应聘表格,听到顾莹呼叫,连忙起身来到店门口张望。
进入他眼帘的,是从马路对面窜过来几个身影。
头一个戴着一副宽边近视眼镜,长得又瘦又高的是称‘麻杆’的唐兴赤。
自己的老铁。
紧跟其后的是又胖又黑,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长得有点猥琐的俞泽丹。
这小子浑身上下都是毛病,唯一可取的就是学习成绩,与徐芳不相上下,妥妥的学霸。
他还是徐大美人的忠实粉丝,暗恋者。
可怜的单相思。
最后两位是女生,挽着手慢慢走着,距离唐兴赤足有三四十米。
其中一个是班长,人称‘老母鸡’的李青梅。
被李青梅拽着走的这个,烧成灰他都认识,前世今生的冤家债主徐芳。
徐芳磨蹭着不愿意走进来,而李青梅嘴里唠叨着在强拽。
“天柱。”
唐兴赤首先发现赵天柱,喊着话加快步伐。
“兴赤,你们怎么过来了?”
赵天柱见状,只能热情地迎了上去。
“听说杨善信和石斌俩在砂石场受了伤,刚才去杨善信家去看他,这小子恢复得还不错。”
“是他告诉我们,说石斌在城北国税局对面的‘风暴酒吧’里,还说是你投资搞的酒吧,我们四个人便过来了。”
“???”
踏马地,杨善信也是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