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柱嘴里嚼着牛肉,轻描淡写说道。
“天柱啊,上大学学费应该不少吧,大舅这次过来就是想给你凑点。”
朱怀义放下酒杯笑眯眯说道。
他让儿子朱家强去里屋,拿出一个破旧的人造革夹包出来。
“不用了大舅,学费我自个打工挣到了。”
赵天柱见状,连忙按住朱怀义掏钱的手。
大舅家就在隔壁乡里,虽说家境比他家好点,但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字-‘穷’。
上门送点家酿的苞谷酒,回送一篮子鸡蛋,过年杀猪再送上十几斤肉。
多年来就是这样走动,互帮互助。
相对于城市,乡村的人情味足。
可是要让家里一下子拿出几百块现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打工挣钱?”
朱怀义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大外甥,十分疑惑道:
“我是听你爸刚才说起,说你在峦河滩上挖河沙挣钱。”
“可瞧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能挣到多少钱呐?”
朱怀义一言中的。
赵天柱整个暑假下来,人不但没被晒黑,还变白了。
红光满面的气色不错啊。
这种反常现象,说赵天柱在采砂场打工干活。
谁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