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怡心旷的歌唱,媚眸多彩的舞姿,仿佛在演绎爱情的美妙画卷。
我们约定,再过半年待毕业之后,双方公开恋情,然后办班创业。
可我们想得太天真了。
压根就没注意到,有一双怨恨目光早就盯上我们俩。
这天傍晚,两人在琴房里跟往常一样,练琴伴舞。
中途喝着咖啡,或牵手亲吻。
可不知咋的,两人都感觉像酒醉似的浑身燥热,血肉膨胀。
像千万条蚂蚁在啃着自己五脏六腑般的难受。
慢慢地,两人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一起,跌倒在练琴房的地毯上…
俩人正在癫狂状态时,琴房门被猛力推开。
一时闪光灯频闪。
当地电视台记者,学院保卫部人员先后赶到现场,把我们俩逮了个正着。
“踏马的,你们被人下药了。”
听到这里,赵天柱立马点醒。
这种拉人下水的卑鄙伎俩,在工程招投标时,有人经常使用。
“是啊。”
邬月喝了口酒,表情痛苦。
“可当时我们俩像是做了一场噩梦,羞愧难当,只是一味地磕头认错,谁会想到这上面去呢。”
“当时只要有一个人站出来质疑,把我们喝过的咖啡杯等送去化验,下药陷害的真相就一目了然。”
“可悲可叹的是,我们俩在南陵市完全是举目无亲。”
“艺术学院里没人愿意为我们俩出面奔走。”
说到这里,邬月已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