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最容易失去生命或良机。”
赵天柱说道。
“哎哟,你这是为自己的鲁莽行为,在辩解是吗?”
陈素卿可不惯着。
她伸出纤长的葱白玉指,轻轻戳着他的额头,娇嗔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对自己的鲁莽行为正在彻底反思,并且身体力行在改正。”
“但不能因为犯了这次错误,把我自己原有的优点,正确的思维方式等,全部推倒重来啊。”
“行了我的哲学家,谁还说不过你,吃块红焖羊肉堵上你的嘴。”
说着,陈素卿用筷子夹起一块羊肉,塞进他的嘴里,用爱怜的目光柔柔地看着他。
“怎么样,炖烂了吗?”
“嗯…烂熟了…味道真不错。”
赵天柱大嘴嚼着,含糊不清地夸赞道:
“素卿,没想到你做菜手艺也不懒,跟谁学的?”
“跟我妈学的,还有谁呀。”
陈素卿打开醒红酒的壶,把法国波尔多红葡萄酒,倒进高脚杯里。
“晚上喝点红酒,养血的。”
赵天柱从她手里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大口酒,随口问道:
“你妈从乡下回来了吗?”
“早就回了,大年二十九回的。”
陈素卿颇为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道:
“你一直不敢上我家,是怕我妈怀疑些什么,还是怕其它职工说三道四?”
赵天柱闻言莞尔而笑,“瞧你说的,我有这么多小心眼吗?”
“你心眼小不小我倒是不清楚,但你对待我却是恭敬异常,爱答不理。”
“像耗子躲猫似的,有意识地躲开我,小心翼翼地避着我。”
陈素卿直接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