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呢?”
“一面是火之国的政权遭到颠覆,一面只是没有及时向村子报备,你父亲可不是那种不懂变通的忍者,他当然知道怎么选。”
“再说,忍者大人们也有根据不同情况来判断任务怎么执行的规矩,并非事事都要向村子报备。”
【你的谎言真是登峰造极。】
鼬心里想着,不再与她兜圈子,而是直接揭穿道:
“公主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大名大人和火之国,但与叛臣松平结盟,用计调回阿斯玛前辈的人也是公主,这又作何解释呢?”
“妾身与松平结盟是真是假,鼬君和在坐各位难道看不到结果么。”稻妻不咸不淡地答道。“至于调回阿斯玛上忍这种蠢话,以后还请不要再说了。阿斯玛上忍是琵琶湖大人提议,四代大人亲自调回的。”
“如果不是您的女儿失踪……”
“我女儿可不是阿斯玛上忍找回来的,”稻妻打断道,“你的弟弟佐助也不是阿斯玛上忍找回来的。同时失踪的还有好几个忍者,这些也能怪在我头上吗?”
“公主的确不能做到让这些训练有素的忍者失踪,”鼬道,“但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可以。您自导自演了这出戏,召回了阿斯玛前辈,还成功吸引了村子的注意,以至于村子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松平叛乱及时援救都城。”
“鼬,”富岳斥责道,“不要对公主妄加猜测!”
稻妻制止了富岳的呵斥,盯着宇智波鼬那双漆黑的眸子,道:
“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我泼这种脏水,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没有哪个母亲会为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利用自己心爱的孩子。”
鼬没有任何动摇,而是直白地反问她:“如果这个孩子不是母亲心爱的呢?”
“如果这个孩子是母亲被□□的产物呢?”
“过分了,鼬!”第一个跳出来的人毫不意外是迈特凯。
“退下吧,凯。”三代火影道。
稻妻秀眉紧蹙,缓缓站起身,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道:“旗木卡卡西的确是我女儿的父亲。”
“无论他为了保全我的名声说了什么,我女儿的诞生都是因为爱。我深爱我孩子的父亲,所以才有了这个我深爱着的孩子。”
“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取代这份爱。”
“现在你明白了吗?鼬君?”
“如果你想证明我满嘴谎言,是个连自己女儿都能利用的恶人,让大名大人对我产生成见,否决掉刚才的提议……我只能说,你太小看大名大人了。”
随即,她转向坐在上首的竹千代,恭敬地问道:“大名大人,您觉得宇智波族长的提议怎么样呢?”
竹千代的脸色早已恢复了平和。
“守护忍十二士死伤惨重。我也正想从木叶抽调忍者组建新的护卫队,现在有了宇智波忍者先生们的保护,终于能得几夕安寝了。”
他温和地说罢,瞟了一眼曾为守护忍的猿飞阿斯玛。
阿斯玛讷讷不言。猿飞日斩叹息了一声,看向了奈良鹿久。
鹿久略一思索,问道:“那么,宇智波一族那些愿意留在村子的忍者呢?”
“那就让他们留在村子。”稻妻道。
“我们采取自愿。”止水望着鼬,眼神宁静。
“以及,”富岳接道,“有战事时,都城的宇智波忍者会倾尽全力回木叶支援的。”
“这不可能。”团藏开口说。
鹿久没有理会,与三代对视了一眼后,说道:“请给我们一些时间,等四代火影大人的信件到达后,再作答复。”
“可以。”稻妻答道。
“那么就替各位安排住处,先行休息吧。”竹千代接受了众人的行礼,自行离开了。
木叶也只留下了三代、团藏、鹿久和宇智波鼬及几名根部暗部的忍者,其余人则都将返回村子。
稻妻也找了地方拾掇自己,刚拆下沉重的发髻,梳洗过后,便听门外的止水通报说奈良先生来访。
稻妻遣退了侍女,支起疲惫不堪的手肘,靠在软垫上一动不动。当鹿久走进和室时,她发现他手里还带着一副将棋。
“我可下不动了。”她说。
“那我也没有别的理由来见你。”鹿久自顾自地坐下,摆开了棋盘。
“你可以去找阿斯玛。”稻妻说。
“阿斯玛连我儿子都下不过。”鹿久道。
“哦,鹿丸,”稻妻说,“他好吗?”
“可能过早地到了叛逆期吧。”鹿久道。
稻妻看着他按家族传统蓄起来的胡子,突然说:“你老了。”
“嗯。”鹿久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卡卡西还年轻。”
“你是来问这事的?”稻妻无聊地靠倒在垫子上,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
“只是过来看看。”鹿久说道。
即使在一个村子里,他也有差不多好几年没见到过她。于是他仔细地看了看,发现她的法令纹若隐若现。
“我很累。”稻妻说。
“我什么都不会跟你打听。”鹿久道。
“前几年我恢复记忆了。”稻妻说着,“常常感觉属于云姬的回忆涌回来。”
“你自己不是云姬吗?”鹿久笑道。
“人都是会变的,”稻妻说,“我变了很多,但没有完全变。”
“你现在还想让我用影子束缚术帮你抓猫吗?”鹿久问。
“我不喜欢猫了,”她说,“后来长光经常往我被子里放猫。所以不再是我抓猫了,是猫抓我。”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鹿久。”
“但是你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你该来看看我的。”
“后来我死了。”稻妻的声音已经开始模糊不清。
“什么?”鹿久放下手里的棋子,并没有听明白。
“后来她死了,”稻妻重复,慢慢合上了眼,“你是她唯一的朋友。”
“谁?”鹿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