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我一起承担吗?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
“然后我又在想,他们仅仅是没有对外帮我说话而已,私下不还是安慰了我的吗?”
“再后来我就想的更开了,无论他们对外说了什么,至少面对我的时候会和我道歉。”
“所以他们做什么都好,什么都不做也好。”
“反正到了最后,我总不会计较。大家见面笑一笑,又是好朋友。”
“我失去了生气的权利和能力。”
“无论歌词里面写的多么桀骜不驯,只要下了舞台,我就必须变得谦逊和大度。遇见对我不友好的人我也只能咧着嘴笑,不能表现一点的不满,否则就是狂傲自大,忘了来路。”
“敏瑜呐,我好像被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驯化了。”
权至龙又笑了一声,郑敏瑜感受到他全身都在颤动。
“要知道感恩啊至龙,不要忘了到底是谁让你站上这个舞台的。”
“我想说些什么,却无话可说。”
他喃喃重复着那些人和他说过的话,心在迷茫中漂浮。
权至龙本没想说这么多,他只想对郑敏瑜解释清楚自己的想法——他不想让他们从此再无联络。
但在靠上肩膀的瞬间,他忽然感受到从心底透出的疲惫。
也许是环境太过适合倾诉,也许是倚靠的这个人给到的安心。不知不觉,所有的话便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