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是他心中的神祇。
“柠瑶师妹,真是天赋异禀啊!”袁候力忍不住赞叹道,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这白衣剑意,竟然被她如此完美地演绎出来,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位剑仙在起舞!这威力,这气势,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手舞足蹈地模仿着柠瑶的剑舞,虽然动作笨拙,但那份热情与投入却是显而易见的。他的眼睛始终紧盯着柠瑶的身影,仿佛要把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地刻印在脑海里。
周围的笑声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轻松,但在这笑声中,叶清扬的面色却如同严冬的冰霜,冷冽而肃穆。他紧蹙着眉头,双眼如利剑般射向袁候力,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达灵魂深处。
袁候力正沉浸在自己的模仿中,手舞足蹈,完全没有注意到叶清扬那凌厉的目光。他脸上的崇拜与狂热如同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周围的空气,却也在叶清扬的心头投下了一片阴影。
叶清扬微微侧身,避开那刺眼的崇拜,目光却更加锐利地锁定了袁候力。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警告,仿佛是在说:“你还拍马屁呢,你修炼白衣心法比小柠瑶还久,可是呢,小柠瑶都领悟了剑意了,你呢?”
袁候力听到叶清扬那冷冽如霜的批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双眼闪烁着惊恐与羞愧。他低下头,双手紧握着衣角,仿佛要从中汲取一丝勇气。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舅舅,你别批评我了,我真不喜欢耍剑……我……我只想学点防身的功夫,没想过要修炼到这种地步。”
他的话语在空旷的练武场上回荡,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他低垂的头上,形成一道斑驳的光影,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他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孤独而无助地站在那里,面对着叶清扬那冰冷而严厉的目光。
李昊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眼神在叶清扬和袁候力之间游移。他心知肚明,叶清扬对袁候力的期望颇高,然而这袁候力却似乎对修炼白衣心法并无太大兴趣。此刻,见袁候力被叶清扬责备,李昊心中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袁候力被叶清扬的目光逼得无处可逃,他慌乱中瞥见李昊的笑容,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连忙说道:“舅舅,你怎能只责备我一人?李昊师叔不也是还没有领悟出白衣剑意吗?你怎不说他呢?”
此言一出,李昊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他没想到袁候力会把自己也拉下水。叶清扬的目光也随之转向李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李昊听闻袁候力的话,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容。他双手抱胸,斜靠在一边的石柱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地看向袁候力,“哦?你这小家伙,倒是挺会找借口的。”
袁候力见李昊开口,心中稍安,连忙补充道:“是啊,师叔,你看你也还没领悟出剑意,我自然也不能强求自己啊。”他试图用李昊来转移叶清扬的注意力,同时心中也在暗暗祈祷,希望叶清扬能放过他这一次。
李昊听后,不禁摇头失笑,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袁候力,笑骂道:“你这小子,倒是会拉人下水。不过话说回来,我确实还没领悟出剑意,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不会追求更高的境界。修炼之道,本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若是总想着找借口,何时才能有所成就?”
随着几人的笑声落下,叶清扬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他望向远方,仿佛能穿透层层云雾,直达那遥远的记忆深处。他眉头紧锁,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不解:“既然,小柠瑶你已领悟出白衣剑意,斩杀受伤的殷邪应该轻轻松松,为何殷邪那厮,竟能逃过一劫?”
练武场上,风突然变得凛冽起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连风都在为之叹息。叶清扬的目光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冻结周围的一切。他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在积蓄着无尽的力量。
“我记得那一日,我亲手将剑刺入他的心脏,他已重伤,面对小柠瑶那么几人绝无胜算的可能。”叶清扬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当日与殷邪交手的场景,那一幕幕如同昨日重现,历历在目。
阳光斜洒在练武场上,将叶清扬的身影拉得老长。他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他猛地转身,对着柠瑶、袁候力和李昊三人挥手道:“不必多言,殷邪此贼狡猾异常,必须尽快将其铲除,以免后患无穷。我们即刻出发,去追捕那厮!”
话音刚落,叶清扬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出了练武场,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柠瑶几人还想解释什么,但是叶清扬和李昊化作流星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