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么能轻言放弃,爸爸可是从小就对你说有恩必报的,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加油加油,好好回报她,保护好她的家人。
“小姐,小姐,你在想什么啊,那么出神,夫人的住处到了都不知道。”
萱儿,就算我不出神也不知道啊。花筠心想。
“没事,没事,我们进去吧。”
“启禀夫人,小姐她来了。”
“你这丫头,自己的身体可好了,就来看我。”花夫人严厉中有夹杂着心疼说着。
“母亲,摇光的身体已无大碍,劳烦您担心了。”
“你坐过来些,让娘亲好好看看你”说着便摸起了花筠脖子上的伤痕问道。“这还疼吗,为何要干出这等傻事?”
花筠坐了近些,不禁在内心里感叹,不愧是丞相的女儿,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就算是病了,还是不缺少那一种令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大家闺秀的感觉。
“筠儿,在听母亲讲话吗,筠儿。”
“母亲,您好美啊,像出水的芙蓉一样美。”花筠马上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句话。
花洛的夸奖是从来都不吝啬,别人愿意和她说话,她就一定会把别人的优点说出来的。
“你啊,现在的嘴竟然这样甜,你父亲在家的时候,你为何不多在他面前说些好听话,向他求求情,也可能会免了你这亲事,你不也不必去寻那死路了。”
“对不起,娘亲,是孩儿让您担心了,都是摇光的错,我总是给你们惹祸。
本是想着少给父亲添些麻烦,不想让他在别人面前失了信誉,我又深知自己配不上叶公子,一时想不开才会这样的,对不起娘亲,让您担心了。”花洛的眼圈红了起来,这次是真的发自内心而说的话。
“你这孩子,净说些什么胡话,你爹和我从来都爱着你,怎会觉得自己的亲骨肉是麻烦呢?
你身为将军之女怎能这样贬低自己,你若不想嫁,母亲就算竭尽所能也会为你寻得另一桩好亲事的,可不能再这样作贱自己了。”
说完夫人便一把揽过花筠,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用手抚摸着她的背。
花筠先是一惊,接着也深深陷入母亲的温暖怀抱中,一刻也不想走出来。
多想永远这样下去,可是这并不属于我,这属于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
“老夫人,那个余氏下手了,有个侍女刚刚在井里被打捞上来。”
“这余氏倒是下手挺快,这个侍女就是直接面见她,替她传播谣言的人吧。”
“老夫人那接下来怎么办,她把人都弄死了,这可怎么揭发这余氏的罪行。”
“这个余氏就是看中了我们将军府没有证据不会随便罚人才如此大胆把人证给销毁了。
没想到这个施计谋爬上我儿子床的人心思竟如此歹毒。”
“这可怎么办,夫人,想必定余氏不会就此罢休,而且现在将军府上下都是在说小姐是不详之人,想必这消息在府外也已有人在说。”
“她做出这样伤天害理,有辱家门的事,我又怎会再这样袖手旁观,陈嬷嬷你先派人去调查一下那个监视我的侍女是什么身份”
陈嬷嬷虽有些不解为何夫人要去调查这小侍女,但还是按吩咐去做了。
此时的将军府外,
“听说了吗,今天将军府里死人了,死了个侍女”一个男人站在街头说
“哪个将军府啊?”
“谁管一个侍女啊?”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还有哪个将军府啊?当然是最有名的辅国大将军花雄花将军啊!”
“真的假的,花将军向来仁慈,对家中的下人更是好的,不会都是装出来的吧…”
“装什么装啊,将军都在前线打仗,听说他夫人更是仁慈,怎会滥杀无辜?”
“那到底是谁啊?”
“没有人杀她,本来一个侍女也不必大惊小怪,但是,是我一个伙计去给将军府送菜的时候,亲耳听见房中的侍女说的。
说那个侍女是花小姐院中的人,而且听说这次这个侍女是自己发疯了,跳到这井里的,而且还听他说连夫人都病重了,卧床不起。”
“就是那个花小姐吗?她可真是个不详之人,前几天还闹着要自杀,现在竟牵连自己的母亲。”
“而且之前她还被人牙子掳走过呢”一个人应声说道。
“你听谁说的啊,真不真啊?”
“之前我一个亲戚在将军府做短工,那次是和将军府家眷们一同前往寺庙的,他可是亲眼看见了。
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小姐竟回来了,那时田宰相,竟帮那花小姐全面压了下来,除了府中的下人很少有人知道,你们不知道也难怪。”
“但那花小姐不是与那叶郡王的小公子近日就要定亲了吗?”
“这有什么啊,一个病怏怏的公子哥和一个不详之女,不正搭配,不用去祸害其他人了。”
“我看你就是羡慕别人有这么好的家世。”说着一群人便笑了起来,好像并不在乎他们说的是否是事实。
“这有什么可说的啊,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在这里说别人姑娘家的家事,可耻不可耻啊?”一个身着一身黑的女子说道。
“你算哪根葱,我们说你了吗,和你有什么关系啊?大白天你穿一身黑吓唬谁呢。”一个男人说着便用手在这个女子身上上下比划着。
女子也丝毫不怕他,拉过他的手指向后摁着。
那男子一下子就怂了,赶紧跪地求饶“不敢了,姑娘,我也不敢了”
那女子向四周看了一圈。
“我们也是,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滚吧”说着也可笑,这几个刚刚还谈笑风生的大男子,现在竟灰溜溜地逃走了。
“竺小姐,那几个人跑了。”那个女子走向一边的马车,对内的人说着。
“干的不错,赶快上车吧,小沫。”
“是,竺小姐。”说罢那女子便上了车。
打开马车门帘,中间坐着的那位小姐便是竺小姐,削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