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闭嘴!”嘉妃甩一甩袖子,怒骂这个没骨头的软货:“当初在太后面前怎么说的?甘愿豁出命去指证陆澜。现在让你背锅就不乐意了?你别忘了,你的作用,就是在关键时候替我们薛家挡刀的。真以为本宫单纯就看上你这身皮囊了?”谭文靖趴在地上,目光中的冷厉一闪而过,双手紧紧握拳。他为薛家当牛做马,任劳任怨。到头来,却落得一个一无所有的局面?而薛家则什么事都没有?墨渊看出谭文靖的憋屈。转而对嘉妃说道:“嘉妃娘娘,那咱们就说定了,明日朝会,替陆澜平反昭雪。庆国公那边,就有劳你去沟通了。”嘉妃心里松了口气。这么大的事情,用一个陆澜的命来换,也算值了。“那本宫可以走了吗?”墨渊让出一个身位,夏侯霸拱手说道:“娘娘,您孤身出宫,也不带一个侍卫,当真是胆子够大的。今夜形势危急,末将愿意护送您秘密前往庆国公府。”嘉妃一甩袖子:“哼!”嘉妃和夏侯霸离去之后,只剩下一身清凉的谭文靖。冷风吹得他浑身鸡皮疙瘩。墨渊走到床榻前,用剑将被子挑给他。“谢…谢殿下!呼!”谭文靖冷得嘴唇发紫。“谭侍郎,不,应该叫谭尚书才对。”“不不不,下官只是代理尚书,作不得数的。”墨渊缓缓走到他身后,轻轻按着他的肩膀。“刚才嘉妃娘娘的态度,真是让人心寒啊!”谭文靖一想起嘉妃刚才说话的语气,就双目冒火。可他只敢忍气吞声。“若是明日,你当着我父皇的面,替薛家背下这口黑锅,除了前途尽毁之外,以本王对太子和薛家的了解,你断然是活不了的。”谭文靖瞳孔一颤。那是肯定的。且不说他知道庆国公和太子之间结党营私的事情。光是他和嘉妃多年的奸情,就不会有人让他活着。“求殿下救我,殿下救我啊!”谭文靖重重磕着脑袋。墨渊蹲下来,淡淡说道:“那就得看你,明日朝会能否给本王带来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