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你的头儿一声,有本事就在战场上对决,搞这么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是想干什么?”青年看也没有看那个被双手压在地上,跪在地上的人。
“还有你们,一天天的闲着没事干是吧?”
“头儿!”一个长相很意/大/利的意/大/利人开口,“看到我们惊喜吗?”
“不惊喜,赶紧给老子滚回西/西/里去。”他没好气道,“你们待在这里还碍我的事呢。”
“咦?”
阿桃的脑袋在两群人之间转来转去,“都是咱们这边的吧?”
“嗯,别看他长得那么老成,他其实还没有满18岁。”
“在这个时候的意/大/利,刚出生的孩子如果是男孩的话就会被登记在册,然后过了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就会有征兵官过来把他们带走……你那是什么表情?”
“费佳不是吗?”
“凡事都有例外。”
“长官——”副官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毫不客气的打断,“叫他主动出来见我。”
“什么?”他的瞳孔开始放大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搓动着。
“我说,叫那个人主动出来见我,他既然敢向英/军放话,那么我也敢,傻子,你有认识的人吧?”
“大概?”阿桃微笑起来,“他要是参军的话,我猜应该是去当海军去了。”
“喔。傻子,你除了他,还认识其他人吗?”
“没有了,”小姑娘有些遗憾,“不过同为陆军的话,我倒是认识两个德/国的,就是他们俩不在北/非战场而已。”
“米拉!”罗维诺朝他招手,“把今天的报纸,新出来的,对,一份给她看看。”
米拉看见对方都是熟悉的人就更放松了,“给,长官。”
[这绝对是一次精彩绝伦的伟大演出。他移走了亚历山大港,隐藏苏伊士运河的壮举,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神秘人,战争魔术师将再次重出江湖!]
“这张?”青年看了一眼,“不是。”他翻到了正确的位置:“这里。”
她把眼睛睁大了些,“据英/国国家广播公司报道,我们有一位优秀的女飞行员在北/非战场失去了踪影……”
“可笑吗?他们说这是他们的女飞行员哎!这位小姐明明是非/洲人……”青年说,“听说这位小姐前不久还出了一本回忆录,不,不对,先不说她是民航飞行员还是什么战斗机飞行员,她能成为第一位单人由东向西飞越大西洋的飞行员,这个举动真的是令人称赞不已。”
“她被你们打下来了是吗?”
“喔,当然,不过她现在在德/军那边,说来我就生气,明明是我们打下来的,为什么要送过去!”
“罗尼,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阿桃眼神殷切。
“好啊。”青年双手揣兜,也没有问她为什么。
“老子的院子还有玄关,”他走到那人面前,“放你回去吧,我有点舍不得,杀了你吧,感觉也没意思,毕竟我们都是意/大/利/人,这样吧,你干脆将功补过,过来替我修园子算了,顺便请个人过来帮我把那些瓷器补好了,算了,不要补了,补好了也不好看,丑。”
“你别和我说,你对你的长官非常死心塌地?”他别有意味的说。
罗维诺歪着头,“那就不好办了,那我还是一枪崩了你吧。”
“不不不!”袭击者泪流满面起来。
————
受到这次袭击影响,他们还惊动了加里波第。
加里波第在战争开始时是第五集团军的统帅,“将军去年的时候上任利/比/亚总督,然后没登了几个月,听说跟隆美尔不合就辞职了。”
送走了将军,罗维诺坐在餐桌边,看着一桌的残羹冷炙陷入了头痛。
“不过,有小道消息说,他马上要去苏/联指挥了,老惨一人了,从沙漠要跑到雪地,且不说毛子打人很痛,光是适宜气候就很难了,我们北部是有阿尔卑斯山脉没错,比不上高加索。”
“我们之前也有一位元帅,他也当过利/比/亚的总督,然后被我们误击了。”
青年轻描淡写,“那个时候我们空军的实力甚至都可以赶上德了呢。”指塔洛·巴尔博。
“浪费,太浪费了,傻子,把剩下的那点红酒拿过来,我要全喝完。”
“噢。”趴在桌子上的阿桃一个激灵,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惊醒,“给。”
“你不来点吗?”红酒在高脚玻璃杯摇曳着,像一条自由的小鱼。
“我喝不了这个,我只喜欢喝单纯的果酒。”
“那你还陪我们喝了这么多,脸这么红。”
“我想着要躲起来呢,可是你非要拉我出来……”她皱着眉头,打了个酒嗝,肚子里面晃晃的全装的是液体,饭没吃多少,净喝酒了。
“罗尼。”
“嗯?”他喝着酒,“你有疑惑吗?”
“嗯……加里波第,我记得是非常著名的意/大/利人呀,意/大/利国家独立和统一运动的杰出领袖,民族英雄……听说有人喊他称作现代游击战争之父。”
“对啊。”
“我们那边的人一般不会把自己的名字叫做……”她犹豫了一下,“比如始皇嬴政,现在肯定有姓嬴的,但是没有人敢把自己的名字叫做嬴政。”
“唔。”
“同理,和罗/马帝国同时期的汉帝国,也很少有人把自己的孩子起名叫做刘邦。”
“但是我们这边叫凯撒的人有很多,你是想说这个意思吗?”
“对。”
“不太一样,”罗维诺放下了酒杯:“你们那边对姓氏和名字的忌讳达到了一种程度,当然我们也有,但是不会像你们那么强烈。”
“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这是他的全名。”
“尼禄·克劳狄乌斯·恺撒·奥古斯都·日耳曼尼库斯,暴君尼禄,里面也有恺撒,当然这里把凯撒和奥古斯都放进去,是表示一种尊敬的意思。”
“嗯!”她眼睛亮晶晶的,小姑娘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