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你懂英文么?”
“你以为我的名字是从哪里得出来的啊?”
“哦,怪不得……英德英德,不管是中文还是英文,都有美好的意思啊。”
“英”实际上就是指尚未绽放的蓓蕾。“英”的引申义第一指美好,如“英华”、“英生”,“英”就是美好的意思;第二指才华出众的人,如“英雄”;德,就是希望被起名的人有良好的德行。
从另一种含义上说,英德也代表了第一次、第二次工业革命为首的国家,英/国和德/国,而陈家夫妇把自己的儿子派到英德去留学,本身也是希望他能够学好自己的东西,然后回来报效祖国的。
“抱歉,打杂的不需要,”阿尔感觉这丫头揪了揪他的头发,安慰地又说,“不过,我可以帮你,让你及时的去空/军学校报道。”
“琼斯先生!”犀利的女声再度拔高了声调。
“或者说,我可以帮你训练,即使你进入了空/军学校,也不一定会接受到我们的训练内容吧?”他笑着给了个wink。
“姐夫!你真是太好啦!”
“哎呀,这么叫还有点不好意思,”
“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事!”
“喔,我只是提出来一个建议,接不接受由他自己说。”
“那我……”
“我知道姐姐在担心什么,可是我不去,大家都不去,就没有人会挺身而出了。”
稚嫩的脸上是坚定不移的神色,“就让我去吧!”
“即使空/军中央航校的第一代飞行员全牺牲了?即使下一个就可能是你?”姐姐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反问,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那有怎么了!我不怕牺牲!黄埔军校对联是升官发财请往他处,贪生怕死勿入斯门!我虽然不是黄埔军校毕业的,同样也知道这句话!”
“好!”
围观的人爆发出了一阵强烈的喝彩和掌声。
“好好好!这就是我中华儿女的风采!”一位老者欣慰的说。
“英德!”陈氏夫妇也急忙赶来,“去吧。”陈父看了一眼儿子,扭过头,用颤抖的语气说。
夫人在一边抹泪。
阿桃也在鼓掌。
阿尔弗雷德也在拍手。
“汪汪!”小黑也叫了起来。
“弗雷德,我感觉你不是那种喜欢白白帮助人的那种类型啊?”
顺利解决完事情,两个人手牵手走在回去的路上。
“天哪,宝贝,我在你眼里的形象就是这样吗?”青年嘟嘴,“不过这么说也没错啦,有的时候我会免费帮助别人的哦?”
不因为利益交换帮助别人,那八成就是那个人真的很受到他的喜欢了。
毕竟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根据自己的心情随意变动事情的人。
对他胃口的人就会顺手帮一把,不对他胃口的人就会默然走开。
和金不金钱的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回到院子,阿尔弗雷德嫌弃那只狗分散走了小姑娘的注意力,便以毒攻毒,抱来了一只鹅,乐呵呵地对她说,“你看,这只鹅也可以当开门的哦,而且攻击力比狗狗更强,所以你看……?”
“汪!”趴在她脚边的小黑不乐意了,马上朝他呲牙,露出狰狞的红色牙龈。
“哎呀,小黑是我捡来的嘛,”阿桃一边摘菜一边说,“不过可能也怕它孤单吧,你就把鹅和小黑放在一起?”
不过有小黑在,这只金毛就不会每天不分场合的求亲亲了。
“好!”
青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只鹅和一只狗,无论谁的攻击性更强,对对方有个牵制就好。
“而且,它长大了也可以被咱们做成食物吃哎,铁锅炖大鹅,宝贝儿吃过吗?”
大鹅在他怀里挣扎着,伸出喙啄了他一口。
脑门上顿时多出来几道红印子。
“哎呦!”他捂头。
大鹅瞅准时机,一下子跳到了地面上,然后迈着摇摇摆摆的鹅步走远了。
还挺优雅。
“弗雷德啊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合,“你这又是何苦呢?”
“甜心!”他苦笑,“哎,你看这鹅步,法/国有流行过一阵子哦?准确来说是拿破仑时期发明的,然后传到了欧/洲。”
“啊,是啊,我好像在德/国阅兵的时候见过!”
小姑娘马上就被转移走了视线。
青年吁了口气。
————
心悸。
一股强烈的心悸袭击了她。
她捂着跳动不已的心脏,慢慢地站了起来。
心脏的跳动是不规律的,忽快忽慢,好像有根线缠在了上面,将心脏表面作为琴身,拉来拉去。
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
她的脑袋里一下子想不起来她是谁,她要干什么去,只知道要快点出去。
“那架飞机!”
“刚起飞不久,情况不稳定,红灯亮了!”
“让他迫降!”
“发动机故障了!”
有嘈杂声音在嚷,在吼,在叫,一锅粥一样稠,吵的小姑娘愈发头痛。
“阿尔!”
“阿尔!”
她的目光开始呆滞,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太阳穴突突突地吐出热量,看见了,看见了,她预感到了。
那架飞机剧烈地抖动了几下,拖着一道长长的黑烟像折翼的鸟儿般朝着地面坠去。
不应该这样,阿尔弗雷德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
是的,鸟儿。
他是拥抱天空的,大地不是他的坟墓。
阿桃跳了起来,越过了桌子,疯一样冲了出去。
“你干什么去?”
在场的人被她惊呆了,有附近的人想去拉她,“冷静一下……”
她什么也听不见,看着天空上的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