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身下热起来了。
“恭喜魏守护喜提良籍”,绿藻笑道。
魏冲乐呵傻子似的笑啦,连忙把手杀进自己的腰里。
直言:“昨天和兄弟和好了。”
绿藻脸黑了,头上的金钗算是白带了。
这时阿娇大步从内室跨出,把钱袋丢给魏冲,随后压低声音,模仿男孩说话,“你怕真是个傻子。”
言毕,阿娇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绿藻。
绿藻羞脸逃走,怎么郡主什么都知道呢?明明只是个五岁的孩子。
魏冲还想跟绿藻说什么,可人家像只兔子一样蹬腿跑啦。
“郡主,绿藻她怎么莫名其妙的。”魏冲发出疑问。
阿娇嘴角抽疼,替绿藻的求爱之路稍微捏一把汗,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根木头。
“我怎么知道是她莫名其妙,还是你莫名其妙,总之哪种“莫名其妙”跟我没多大关系。”阿娇把手背在脑后,故弄玄虚。
魏冲听不懂,索性跟在阿娇身后,一言不发。
“就说点你懂的吧。你觉得什么样的兵器适合你?”
魏冲来劲了,说起兵器,刀求稳,剑求利,枪求威势……总之,他口若悬河说一大堆,阿娇听烦啦,罢手打断,再次向魏冲强调:“我问的是你适合什么兵器,至于什么兵器好与不好,我不想听!”
“剑!”
说实话,魏冲选择“剑”相当不合适,因为他面相黝黑,小眼睛又是阔嘴巴,与丰神俊朗的翩翩佳相公相差十万八千里。而配剑的人,不仅要功夫高而且相貌要出众。
虽哪哪都不合适,但魏冲提了便要去办。
这陶氏冶铁局的后台是梁王府,所建造的兵器,大多数用于军营,寻常人家想要从此处配剑还得托关系。
而阿娇不一样,把梁王令牌往掌事面前一扔,眼都懒得抬,自顾领着魏冲跨进里头去。
冶铁局掌事姓陶名贵,是陶氏家族的赐姓人。他原本无姓氏无名字,吃百家饭长大,村里人见他可怜,遂唤阿贵。
直至前两年来到睢阳当街溜子,替富人收租,赚点外快应付平日里的开销。一日,闲来无事,在睢阳城东大街上睡懒觉,救了一个旱鸭子,从此改变命运。
这“旱鸭子”原是陶氏六少爷,平日为人仁德仗义,知阿贵恩情,于是给碗饭与阿贵。阿贵人本就机灵,干活又扎实卖力,没过半年便多有建树,遂主家恩赐姓名,算是小人物里最功成名就的人。
阿贵时常自诩是良民之上的人,今日有幸得见郡主,心里早就乐开花,不过就在方才,他忧郁了。本想一睹皇家风采,哪知郡主风似的飘过,他都没瞧上两眼呢。
唉,这以后踏又少了一项能吹嘘的事。
阿贵越想越气,只恨这眼不争气!
自昨晚主家接到消息,明天陶氏冶铁局将会接待一位身份高贵的郡主,他就紧张的要命。
大家都知道,郡主不好侍候,纷纷严阵以待。而他因为聪明,待人接物比旁的人强上一些,便提议被带在主家身边,有幸成为一睹郡主风采的良民。
只恨这眼睛不争气!
阿贵此刻神思有些飘乎,目睹家主把令牌揣进怀里,卑躬屈膝地跟在魏冲后面。
渐渐的那群另外一个世界的人,远离了他这个自诩良民的人。
彼时。
魏冲的脸色不自然,前几天这个瘦小精明的老头还招呼他赶马呢。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魏守卫,郡主平日里喜欢吃什么,玩什么?”见陶家主客客气气的,魏冲结结巴巴道:“我不知道。”
陶家主嘴角一抽,内心鄙视魏冲是个粗糙的练家子,表面上却恭恭敬敬,“是我唐突,毕竟魏守卫成为郡主的帮手,不过两天。”
魏冲憨憨直笑,下一秒阿娇转头回瞪,魏冲心下一惊,方才他给郡主丢脸了。
他如今是郡主的人,面对商户之家的家主,不必表现自卑怯弱。
魏冲故意咳嗽几声,陶氏家主客客气气问:“是吃酒还是茶?”
“吃酒。”
半晌,从左边拱门走出一个丫头,手里的酒具齐全。
魏冲被侍候的有些飘飘然概之啦。
阿娇见之,步伐渐渐轻盈,叹一句真是孺子可教也,便没再说话,眼睛开始四处扫视。
陶家主再也不敢鄙视魏冲,打消了原本带他去普通的剑房“配剑”的心思,遂立即改道左侧,沿小径去往高等的“锋刃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