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谋略,兵法韬略都是辅助打野的,
张瑾瑜心中就认准一个原则,后勤补给跟得上,吃得饱,银子足,打仗立功者,大张旗鼓的重赏,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敢为天下先,要的就是那股气势,总不能像那方世界,到哪儿皇帝,被贼军兵临城下,匪首要二百万两银子就撤军,
可是整个皇宫也没有一万两银子,落得吊死煤山的下场,所以张瑾瑜就把此事记在心中,打仗之前,就把这些备足,至于有些人会不会从中牟利,中饱私囊,就傻子也知道一定有人伸手,
这时候,那些贪官污吏就有了用武之地,让他们组成反贪的衙门,只要抓到人就能减刑,还能分银子,这不得一抓一个准。
张瑾瑜打定主意,是以毒攻毒,正想着,到了街口,()
过了街口,前面的就是侯府了,
但是,
在街口的路边的小商贩处,停着一辆马车,永诚公主府的女史葛清,则是坐在马车里,掀开车窗帘子的一角,然后在里面四处瞭望,寻着侯爷是否回来,刚刚让车夫过去问询,哪知道侯爷不在府上,也不知忙些什么,会不会又去青楼了,
也不怪乎葛清那么想,毕竟主子这几天都在那唠叨,还让两位候选花魁顾姐姐和马姐姐梳洗打扮一番,就是为了宴请洛云侯,葛清心中有些埋怨,不就是一个关内侯吗,京城侯爵可有不少,怎么就他特殊。
忽而听到窗外有马蹄声,急忙抬眼望去,只见一队煞气凌然的骑兵队伍缓缓走来,标志性的“鬼面骑”一见,葛清精神一震,洛云侯来了。
“快点,去侯府门前等候。”
“是,尚宫,奴才这就去。”
“驾!”
扬起马鞭就抽了过去,马车缓缓一动,
这一幕,
懒散的张瑾瑜倒是没有在意,吃完最后一口馕饼,打开水囊灌了一口清水,浑身舒畅,
“宁边,东边市坊那边可有什么眉目,我怎么看文官那边没个动静呢,”
“回侯爷,被抄家的都是豪商,东市那边,多数也是那几家的产业,柳千户带人封锁那边,一直没开市,好似说,先查明商铺,如果是那些抄家豪商产业,都是要收归内务府的,不是的就还回去,如今还在善后。”
宁边的消息也是从东边的弟兄们那得来的,至于其他的,也不知是不是暗地里那些人太机警,总归是没有一点消息,副千户谷玄机反复所搜几遍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至于那夜里的事,侯爷,柳千户依然是查无音讯,好似全部失踪了一样,末将也觉得蹊跷。”
周边的事,宁边也是算上心,总归是要过问的,
张瑾瑜把油腻的手,拿着锦布擦了擦,甩了几下,
“蹊跷,本侯倒是没觉得,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想达成什么目的,你只要看谁得利就成,柳尘虽然干练,可是架不住使绊子的人多啊,算上咱们侯府出工不力,来来回回捣乱的,三四家也有了,啧啧,难为他了。”
张瑾瑜咋舌,有想法的可不止自己一家,能这样痛下杀手的,还真不好说是何人,至于那些商铺,嗯,内务府要是有机会,还需要去上一趟,看看有什么可以拿银子换的好地方,毕竟铺子烧了,要是有的地方空大了,重新盖上一番,可就不止这些了,
“吁,侯爷,到了。”
刚想着美事,
前头打马领路的宁边,就勒住马,停了下来,张瑾瑜蒙头一看,侯府就到了,
这么快,
也罢,
打了个哈欠,翻身下了马,脚刚一落地,就听到一声轻音婉转的女声传来,
“侯爷,小女子葛清,打扰侯爷了。”
张瑾瑜一惊,脚下一滑,差点直接滑倒在地,瞬间双手一用力稳住身形,这才站稳脚跟,有些恼怒的寻了声音,
只见前头不起眼的一辆马车上,掀开帘子,走下来一位身穿杏黄色罗裙的女子,披着灰色的披风,柳眉媚眼,精巧的鼻子,鹅蛋脸,略微有些腮红,那身段,窈窕高挑,难得的一位小姐,只是,自己好像没有见过。
“是有点打扰了,不声不响的过来,可不是待人之道,”
“侯爷说笑了,小女子只是替主子传个话,如何敢惊扰侯爷,刚刚,倒是小女子有些失礼了。”
葛清站在马车一边,安静的立在那,刚刚侯爷踉跄的样子,被她瞧见,显然是有些不妥,
可是张瑾瑜瞄了瞄此女子,刚()
刚她说了主子,好家伙,又是哪个主子想起自己了,不会又是天家的那些人,天天吃饱了没事干,净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心中打定主意,只要是没有关系的人,一律回绝,
“嗯,说说吧,是哪个主子派你来的,本侯如今公事繁忙,不一定有时间去啊。”
张瑾瑜也没有把话说死,万一有了变故,也好圆话。
此中的意思,
葛清听得倒也明白,笑了笑,回道;
“侯爷如今为朝廷操劳,倒也是小女子的不是了,侯爷前些日子能去燕春楼,如何没有空闲去一次满春院,小女子辛劳走上一趟,侯爷也该多理解才是。”
葛清一番言语,好似是委婉请求,可是听在张瑾瑜耳中,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满春院,而且还说了自己去过燕春楼,这背后之人就呼之欲出了,永诚公主周莹,天家的人简直是阴魂不散啊,
另外,
难不成自己还被人跟踪了,行踪去处虽然不难打听,可是一想到自己被别人监视,心情怎么能好。
“哦,你家主子真是好眼力,本侯的行踪,竟然被你家主子知道得这么清晰,真是好厉害啊。”
话说出来就显得有些阴沉,葛清脸色一变,而后又笑道;
“侯爷不必介怀,小女子来此,定然是要打探一番,那日侯爷在燕春楼大发神威,京城谁人不知,小女子就算不打听,市井传言说的都有模有样的,我家主子今日备好晚宴,请侯爷务赴宴,小女子在院门等候,必不会发生在燕春楼之事。”
说完还给侯爷欠了身子,
让张瑾瑜也无法再用言语斥责,心中倒是对永诚公主有了不同的看法,世人皆说永诚公主和长公主一样,有才有情,艳名远播,但是长幼有序,一直被长公主压制,
换成自己也是有怨言的,这时候矛盾不就是出现了,至于后来的话语,应该是相互之间的争斗,还有一群舔狗相互撕扯谣传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还欠身弯腰,张瑾瑜也不好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