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户部的拨款,边军那边都是如实拨付,至于以往的事,沈中新只能摇了摇头,那不是他和老师的过错,尤其是今岁年后,户部还特意多拨了一些饷银和物资过去,就是让北地能安稳一些。
“这件事,户部,尤其是你要留意,内阁这边,老夫也盯着,北地的战事,内阁那边会商议的,户部这边,还是需要你按部就班的存储粮食等紧要的物资,万不可疏忽,”
“是,老师,学生明白。”
师徒二人,沉着脸,在书房里讨论了一番近期朝廷上的事,计划没有变化快,各种纷杂之事,不断频出,也不知谁在其中受益,
忽然,沈中新藏在心中的疑问,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就是关于恩科的事,
“老师,学生还有一事不明,请老师解惑,?”
“嗯?你说,”
顾一臣伸出手,示意其坐下,沈中新撩了一下袍服,坦然而坐,说道;
“老师,恩科的事,想必老师知道,洛云侯再怎么说都是勋贵,如今当了主考官,为何南大学士不阻拦,甚至于内阁那边,也无人出言阻止。”
这始终是沈中心不理解的地方,难道都在相互观望不成。
顾一臣看着眼前的学生,摇了摇头,还是眼皮子浅薄,
“你啊,只看到了表象,今岁恩科的人数,就是乡试这一关,你知道有多少人报考吗,整整过了四千人,就是含元殿分场,都有一千余人,而且,南大人只给了洛云侯一个副审的官员,其他的,包括巡考的官员是一个没给,
另一个,就是文官这边,想要借此恩科的事,拖住洛云侯,宁国府贾珍那边,想来大军南下之后,陛下也该有了决断,只要贾珍被夺了爵位,虽然不能伤其根本,但是压制武勋的气势,文官这边都是有了先()
例,这才是最主要的。”
顾一臣眼神精光一闪,要的不是真的夺了爵位,毕竟真的下手,勋贵人人自危,朝廷就压不下去了,只是治罪一人,虽然看似无关紧要,爵位不动,但也是一种紧箍咒,时刻警醒勋贵那些人!
“老师英明,学生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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