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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1 / 2)

站点42,站点147转移部队。

助手立在办公室前,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道人声,“进来。”门自动解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站长坐在客厅的餐桌前,吃着早餐。他身前的白色瓷盘,一块吐司一个煎蛋,手边的咖啡缓缓冒着白气。他掰了块面包,让助手坐下,“吃过了吗?”

“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助手在他对面坐下,从公文包取出一沓文件。

“不吃早饭会影响人一天的激素分泌。这你比我懂。”站长说,“站点42的吐司不错,烤的很脆,像煎饼,把鸡蛋打在上面,蛋液裹着吐司又软又脆。很香。明天你一定要尝尝。”

“你真轻松。”助手苦笑,“我们发给西海岸所有站点的通讯,到现在没收到一个回复。几个部门主管都很急,头发这几天都快掉完了。”

“那就给他们买生发药水。”站长淡淡说,“之前雷夫不是把他们收到回应的站点编号给我们了吗?有几十个吧?按照编号一个个针对性去找。节约时间。”

助手点点头,“其实已经有主管提议这么做了。只是思及我们带来设备的性能,预估耗费时间会很长,所以没去做。”

“时间长没关系,资源多也没关系。让这两项同时进行,一边针对性去找,一边广泛性撒网……就像电脑处理器一样,让它们全部启动,多核并行去查。”站长喝了口咖啡。

“还有一件事。”助手顿了顿,“站点147说还需要点时间,才能进行转移与我们汇合。他们说清点平民,组织车辆和准备物资花费的时间远超出了预期,希望我们这边再延期俩周。”

站长皱眉,“俩周?俩周感染者都能在金门大桥开派对了!最多5天,不能再多!”

“…… 对了,站点还报告达芬奇带回一个和SDP-2282‘英灵座’有相关异常特性的女性人类,达芬奇在工房开始了早期研究,成功召唤出了SDP-2282-5、6和7。详细报告在这。”助手把桌上文件推过去。

站长翻着文件,第一页就看到一个裸着上身,穿着十分非主流,金光闪闪露齿歪笑的男人照片,他眼睛被辣了下,手顿住,“…… 没有收容?”

“147目前没有条件进行收容和更多研究。他们的建议是暂时停留观察,一旦有行为异常,就动用特遣队Tau-91‘法师杀手’紧急镇压。”

站长摇头,“哪里是没有条件,一定是达芬奇不愿意。她是那种自己不爽,会把所有人都闹翻天的人。她对收容措施一向不感冒……站点现在没人压的住她,这是妥协后的决定。”

“你的意思是…… 我们需不需要准备一下那个……?”助手试探着问道。

站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埃尔帕索程序,针对魔术异常的杀手锏,调制以太波,模拟个体体内魔术回路,引起异常活动不受控制爆发,模拟效果仍不可预期,但无疑是基金会针对此类异常的压箱手段之一。

“也许可以,但做不到。”他把文件放到一边,看向助理,“你也许还不知道。埃尔帕索程序在实验阶段被O5紧急叫停。启动该程序是绝对被禁止的行为。”

“怎么会?”助理感到不可思议。

这不是基金会一贯的风格。

什么时候这帮疯子变成了圣母?爱好和平,看到魔术师受伤担忧流泪,连夜叫停项目……这是基金会?基金会只会嫌弃项目不够狠绝,只会建议直接当场起爆,饱和式打击,杀个干净利落完事,骨灰都别留,强调环保低碳。

“有人说是伦理委员会否决了项目,O5因此退让,也有人说项目本身出了问题,东海岸收容失效…… 谁知道呢。这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事。”

站长抿了口咖啡,早餐已经凉了,煎蛋扒在盘子上,泛着油腻的光,倒人胃口。他把盘子推到一边,“雷夫今天又来找我询问逆向生物工程研究进展,催促我147抓紧过来,问我站点那边现在什么情况。我什么都没说。”

他皱眉,“…… 他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

“有什么问题吗?”

“倒也不是…… ”站长一时也说不上来,更多是一种‘感情’或者‘直觉’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在从中作祟。他说,“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不过…… 你们也别向这个站点里的人透露任何147的信息。”

助理有些犹豫,“但147转移过来后,我们终将需要雷夫的帮助…… ”

“那是另一码事。没错,雷夫等级比我高,很多事情我们需要服从他的安排。但唯独在这方面,我是147的站点主管,我有绝对权限,但他没有……你知道,没有知情权限,什么也不是。哪怕是O5,没有知情权限,我们即使把实验室炸了,也不能让一个字流到他们手里……这是保密协议,这是原则问题。”

“我明白了。”助理点头。

“你们的办公室和研究室也要记得二次翻修,重新部署安保设施。”

“……二次翻修也要吗?”

“你不赞成?”

“不,只是耗费会很大……”

助理没好意思说站长您真是完美继承基金会疑神疑鬼的破习惯。

“所以我说,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管理员。”

“我问你一个问题。”站长低头摇晃着手中的咖啡杯,“你知道一直以来,我们在和什么战斗吗?”

“异常?”

“不是,是未知。异常?那不可怕…… 哪怕是打个哈气就能毁灭世界的怪物,那也不可怕,因为人类可以反抗。哪怕它一根手指头摁下来,我们就会被全灭,但我们临死前也能朝它吐口口水,比个中指再走……这是已知的,是理性的,是不可怕的。”

“基金会最大的挑战永远是下一个不可预测的未来,我们不知道会面对什么。这个情况下,被杀死时,你连吐口水都做不到……人类在未知前太弱小,我们的大脑会自己恐吓自己,心灵会自我麻痹,理智会自我混乱,我们会暴露出人性最丑恶的一面,抽刀拔向弱小……在过去的几千年里,人类把异常归因于同族,互相仇恨。欧洲人曾举办过女巫审判,把年轻的女孩子架在十字架上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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