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被人知道,风华绝代的圣女,变成你这般落魄的模样,你大可以说说看。”王腾耸肩,笑道。
舞倾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穿男人的衣服,也是一阵磨牙,她真的揭穿,王腾的确会遭到大麻烦,但她贞洁的名头一定也不保了!
毕竟她们半个月没有出现,此刻,她却身穿王腾的衣服,一定会被别人多想的。
“呵呵,两位朋友,不知我可否拼个桌?”就在这时,一道温和的笑声传来!
一个锦衣男子走了过来,微微作揖,笑道。
眼下饭馆内,已经爆满,所有桌子都坐满了人,只有王腾这一桌,略显“空荡”。
王腾见这男子气质不凡,比较有礼貌,干脆点头,并没有拒绝。
“多谢兄弟了。”男子坐了下来,点了菜。
由于多了一个陌生男人,王腾和舞倾城也不在说话了,三人坐在桌子上,气氛倒是显得有些沉闷。
“呵呵,我名为“何足道”,不知两位名讳?”那锦衣男子,笑着打开话题,询问。
“王大柱。”王腾说道,旋即,指了指舞倾城,道:“这是我丫鬟——翠花。”
舞倾城听到“翠花”,这名头,光洁的额头登时浮现一抹黑线,银牙直咬,太可恶了,这无赖真将自己当成了他的丫鬟,还给自己取了这么俗气的一个名字!
她堂堂花间圣教的圣女,艳冠天下,跟“翠花”这两个字,哪有半点关系啊?
日后若是传出去,这必然是她一生的耻辱!
“原来是大柱兄。”何足道笑了笑,旋即,看了看舞倾城,虽说后者穿着男人的衣服,却难掩那傲人的身材,又惊叹道:“大柱兄,真是好福气啊,这位丫鬟可是相貌极为不俗呢。”
当今大陆上,一些稍有地位的男子,都是“花中老手”,这何足道举止谈吐,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当然能看出舞倾城的不凡。
“嗯,是啊,翠花是我们村最好看的姑娘,但家里很穷,我爹当初用了整整两头母猪,才将她买来给我当丫鬟的呢。俺爹说了,等我再过两年,她就可以当我媳妇了。”王腾就像乡里人,憨厚的笑了笑,道:“这次进城里玩,俺怕她长得太美,被人惦记,所以才用泥土在她脸上抹了抹,人家都说,城里人很孬熊,喜欢抢人媳妇,我就翠花这一个准媳妇,可不能被人抢走了。”
舞倾城在一旁听王腾胡说八道,差点疯了。
什么用两头母猪换来的?媳妇之类的…她简直恨不得踩王腾两脚!
何足道则是哈哈一笑,似被王腾憨厚老实逗笑了,旋即对舞倾城道:“姑娘,大柱对你还真好,所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恭喜。”
舞倾城心中差点哭了,这混蛋对自己好?
她真恨不得,将何足道的两只眼睛挖出来,问她你哪知眼睛,看王腾对自己好了!
她表面上笑笑,也只有将这些怨言,憋在肚子里!
这顿饭,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在街上又随意的溜达了一会,王腾就跟舞倾城找个客栈,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刚到柜台,旁边正好也来一个人要开房,且那主人,正是何足道!
三人对视了一眼,皆是一愣。
“小兄弟,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想不到白天咱们在一个饭馆吃饭,下午竟然又能在同一家客栈碰到,真是缘分啊。”何足道朗笑道。
王腾也是笑了,这的确很巧。
“三位客官,实在抱歉,最近龙城来了许多外人,就只剩下两个客房了。”装柜的赔笑道。
何足道笑道:“无妨,这位小兄弟,和他的丫鬟,乃是小两口,他们两个一间,我自己一间,刚刚好。”
“不错,不错。”王腾也是立刻笑着点头。
舞倾城听到要跟王腾一个房间休息,立刻无语的很。
天啊,为什么自己老是要跟这个流氓,绑在一起,连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啊!
她虽说不满,但也只有默默忍受,生怕何足道起疑心!
…
房间并不小,很宽敞,布置的很优雅。
王腾进来后,一下子就睡到了床上,枕着手臂,舒服出了口气。
在山林中走了半个月,可是很久没有睡到这干净又舒服的床了。
“起来,这床我睡。”舞倾城拉着王腾,说道。
屋里就这一个床,她当然要占据!
“为什么,这床这么大,完全够我们两个睡得。”王腾笑眯眯道。
“你要我跟你睡一个床?”舞倾城瞪眼道。
“你以为呢?”王腾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
舞倾城气的娇躯都在颤抖,骂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跟我睡在一起?你有没有一点男人的风度。”
“反正在你眼中,我一直都很没风度,现在还要啥的风度。”王腾笑了出来,一点也没起身的意思,道:“更何况,你现在是我的丫鬟,哪有丫鬟睡床上,主人睡地上的事情?我让给你半张床,已经算是够仁慈的了。”
“来,翠花,给本少爷敲敲腿。”王腾翘着二郎腿,吹了个口哨道。
“敲你个头。”舞倾城登时不干了,狠狠的在王腾大腿上掐了一下。
王腾根本没想到她下手这么狠,更何况大腿还是敏感地方,当即嗷的一声,坐了起来:“小妞,你下手够狠的啊。”
舞倾城不理会他,由于王腾坐了起来,她一下子扑倒了床上,双手展开,开始占位:“我不管,反正这床是我的。”
如果以前,她绝对不会这样!
但她最近憋王腾的气实在太多了,一定要发泄出来,决定将床占了,让王腾睡地上,她才心中舒服!
“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霸占床吗?不就是抢吗,谁不会。”王腾也一点没有相让的意思,同样扑在了床上…
两个人就像拔河一样,当下你挤我,我挤你,整个床榻枝桠吱呀开始剧烈晃动了起来…
“大柱兄。”就在这时,房门枝桠一声被打开,何足道走了进来,看到那晃动的床榻,几乎床上“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