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刑侦队,傅司南也赶来了。
他揪着顾斯年的衣领问道:“语溪呢!”
顾斯年冷笑了一声:“星禾不见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紧张,你的林语溪我不知道在哪,你自己慢慢找。”
傅司南抡起拳头就想打顾斯年的时候,刑海握住他手腕制止道:“这件事很复杂,傅律师,交给我们处理就行了!”
傅司南却不听:“顾斯年就是神经病,这种人就不该放出来,应该永远关在监狱。”
“傅律师,我现在有两件事跟你说,林语溪小姐被人带走了,具体是什么人,现在已经在调查了。只是顾斯年绑架林语溪的时候,林语溪曾告诉顾斯年,虞星禾失踪,是被人绑架在了青云山的小木屋,我们去查看过,找到了这个手镯。是属于虞星禾的。”
傅司南睨了一眼手镯,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意思只找到了手镯没有找到了虞星禾?肯定是虞星禾把手镯故意放在那里的。”
他到现在都还是觉得是我狡猾的行事。
“傅律师!那林语溪是怎么知道,这个小木屋就会有虞星禾的东西,之前她为什么知道却不说!”
傅司南也一时语塞。
最后还是倔强的找了一个借口:“一定是语溪被绑架的时候在小木屋见过虞星禾在那个地方。这么说来,虞星禾参与了当时的绑架,她也绑架了语溪,肯定是这样没错。”
我震惊的看着傅司南,他为了偏袒林语溪,还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果然是巧舌如簧的大律师。
“傅司南,你就是混蛋!”
我的灵魂被气的更加的消散了,还剩一个头,摇摇晃晃的飘荡着。
看来我真的看不到真相的那天了吧。
“傅司南,真相不会消失,哪怕来迟一点,林语溪跟这件事都脱不了干系。”
顾斯年反而是很淡定的勾唇笑着。
就在这个时候,小刑警跑来跟刑海汇报道:“霍医生说手术成功了,人醒了。”
刑海严肃的脸上久违的笑意。
终于有了一个新的突破口。
我也笑了。
随即就听到刑海说:“加大人手去找林语溪和虞星禾。”
吩咐完了才将顾斯年安置好就赶往了医院。
我也跟着刑海去了医院。
去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霍焰摘下口罩,一脸清冷的样子看向刑海,只是他看着刑海的时候,微微侧头好像看了我一眼。
吓得我后退了一步,他真的能看见我吗?
刑海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了我一眼:“有什么嘛?”
霍焰摇头道:“没什么,刚刚眼花了可能。人醒了,你可以去问话了。”
刑海推开病房的门,刀疤男虚弱的微微启唇想说什么。
刑海坐在他身旁道:“你知道虞星禾吗?”
刀疤男力不从心的眨了眨眼皮。
刑海又问:“你知道青云山的木房子吗?”
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应该是有所联想到了案情了。
“是林语溪指使你这么做的吗?”
我也期待的看着刀疤男,可是这一次他没有点头眨眼睛而是摇头,嘴里还很肯定的说道:“不是。”
这个答案是我们的预料之外。
刑海继续道:“为什么林语溪知道青云山的木房子?”
刀疤男说话中气不足,但还是慢吞吞的说道:“因为我其他兄弟绑架她,就是在那个木房子。”
他说的跟傅司南的猜测几乎是一样的。
前段时间,林语溪跟我一起去爬上,确实跟我一起被绑架了,可是最后傅司南救了她,没有救我。
刑海会怎么判断,我一时间也看不穿他的想法。
刑海蹙眉继续问:“谁指使你的?”
“上头的人只有一个电话,我也没见过,这是电话。每次要做什么他就给我打电话和给钱。”
刑海拿出纸和笔记下了电话。
“虞星禾在哪?”
刀疤男却摇头了:“当时我们也绑架了她,后来他被上头派来的人带走了,至于哪里去了,我不知道。”
线索又断了。
刀疤男说他不知道!
“警官,我现在好累,等我休息一下,我会把我知道都说出来,可以判轻一点吗?”
刑海没有说话,我却疯了,他对我做的那些事,凭什么轻判!
我的记忆也很凌乱,我的记忆里,刀疤男和他兄弟在黑漆漆的地方玷污我。
我每天都不知道自己何时能看到希望或者光明,身子总是被拖了拖去。
因为逃跑,他们打断了我的腿,挑断了我得脚后跟的肌腱。
有一次,他们还说要在后山挖坑将我活埋又挖出来,看看这种方式是不是很刺激。
这种丧心病狂的歹徒,凭什么他可以要求轻判!
我痛的昏天暗地,根本记不清当时还发生了什么。
我现在回忆起来,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很疼很疼。
刑海退出了病房,霍焰就在那里等着。
见刑海一脸茫然,又递给他一份文件道:“焦尸我拦下了,手续我也做好了,我很肯定那具焦尸就是虞星禾的。”
我看着霍焰,他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让我的焦尸不被焚烧殆尽!
还能做好手续,我突然觉得有点佩服他,医术不错,还又很强很冷静的实力。
刑海看着文件,向来镇定的他,双手居然有些颤抖。
“你说虞星禾真的死了,那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绝望?”
霍焰摊摊手:“不知道,我不喜欢跟别人共情。”
说着转身就挥手跟刑海告别。
我看到刑海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刑侦队,他一定是去告诉大家我死了这件事。
只是我死了,大家却不知道我怎么死的。
我看到了傅司南还在刑侦队等着刑海,刑海刚出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