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即可凝聚出自己的法家道果耳。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原来如此!”
刘浩这一声感叹,发自内心,这些知识,本就不知通读了多少著作,若说他不知晓那也不可能,但无法感同身受,只能是泛泛耳,也可以说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但通过秦时明月世界这番游历,一下就将其中的堵塞一一清理干净,一下就变得通常起来,这些所以然,自然也不可能成为瓶颈的一份子了。
“人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此已秩序之道耳!”
这又是一句有感而发,但下一句,他却只在心中嘀咕而没有说出口:
“怪不得鸿钧要干涉天地运转,不过是为了验证自家大道吧?”
想到这里,刘浩又是一笑,可算明白鸿钧出手的本质所在了。
按理来说,已然合了天道,洪荒天地之中的一切对鸿钧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说句不客气的话,只要锁紧一番自家的秩序之道,那些身上业力较高的修士,也根本不可能安然的度过岁月,出现在大劫之中。
换言之,也根本无需什么大劫来清算。
就好似加下秦时明月世界的大秦,其法规十分严明,乃至于有些苛责,因为其本身就是为了战争时期所设立的;
也是因此,但又违犯法规者,莫不是当场拿下,仅而判刑。
大秦可以做到,鸿钧作为洪荒天地之中掌控天地秩序者,只会更加轻松。
可如此,却非好事。
说到底,适合军中的法规,对百姓而言,却是太过死板,此外,还有着一点,那就是在军中法规的宣传,也不可能让百姓之中快速传播,也就是普法程度的问题。
如此,给底下人的操作空间就大了,很可能会形成更恐怖的局面,也就是未来‘暴秦’宣传的由来。
此外,过于苛责的法规,也会迫使百姓战战兢兢,不敢丝毫跨越,久而久之,也势必会大规模的约束百姓的创造力。
鸿钧便是清楚的知晓这点,才会一松一紧,也就是将秩序分为战时和和平时期。
一旦发现天地之中承载力出现问题,立马就发动一个‘大劫’清洗一番,可谓已经十分老练。
这便是典型的以‘政策’引导发展,也同样是法家真正的精髓所在也。
只不过依旧是时代的局限性使然,又或者是岁月的缘故,几十年的经历太过短暂,以至于难以看请其中本质之所。
而刘浩作为后世现代来客,跨越几千年历史,俯视天地,自然对此十分从容。
他这两句出口之言,落在刘邦和张良二人耳中又是另一番感悟。
不管是刘邦还是张良,此前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刘浩逮出来做童儿多少有些怨念,好似我本来过得好好的,一下就被你拉来荒野求生,也不管咱在不在行,就直接赶鸭子上架了,还在一旁幸灾乐祸,谁会舒服?
可他们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再加上好歹是‘仙人’手段,想着跟着也是莫大机缘,一边忍着一边希望着。
但时日一久,他们也熟悉了这荒野求生之法,也明白了这本身就是一场历练或者考验。
然今日刘浩这两句话落在他们二人耳中,哪还不明白这根本就是刘浩在带者他们游学?
也不得不怪二人想多了,本身刘浩可没有这些计划,只想着观察罢了,也就是今日才明白一路上自己依旧没有真正融入此方天地,心态有了改变,这才让他们产生这番心理。
这也难怪,从一个观察者眼中,总是俯视人间天地的,哪怕再怎么说道,也是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就是刘邦和张良此前和刘浩接触的想法,可刘浩心态有所改观之后,二人不自觉的就察觉到刘浩变得亲近了许多。
以为这本身也是刘浩对他们的一种教导。
“嗯?”
陡然间,刘浩抬头朝着北面看去,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笑容。
这却是他在咸阳布置的阵法有了动静。
和此前相比,这一次却有所不同。
对比而言,在今日之前,尝试者不知多少,但不说成功,往往靠近都难,也俱非有缘之辈。
但今日,他布置的阵法却给了他一丝反馈。
这却不是有人能够破开他布置的阵法,也不是真正的有缘之人,而是来者有着一个很好的名号,导致他布置的阵法多了一丝抵抗之心。
这个人就是秦时明月世界的‘东皇太一’,也是阴阳家最大的老板。
他这个名号倘若没有诸天相连接的话倒也罢了,可如今在刘浩看来,多半要成为这家伙的‘要命符咒’也。
不同于诸天万界诸多秦始皇,诸多三清,这些人的存在,根本就是关联之辈,具象诸天万界而生,有因果,又是本身,本就无碍。
但秦时明月的‘东皇太一’可和洪荒三足金乌东皇太一没有任何关系可言,等于拿着人家的名号在招摇撞骗,这本身就是取死之道也。
刘浩布置的阵法,本来就是这个小小的防御,也是担心未来诸天万界其他大拿进入秦时明月世界做出的小小预警。
可没想到今日却惹来了一个‘冒充之辈’,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好笑。
原本,他还想着直接出手捏死算了,也省得将来东皇太一进入自家地球之后察觉,而以此插手秦时明月世界。
可转念一想,何尝不是一个机会使然。
他本就与三足金乌不对付,这里同样也是他扶持之地,有了先手,又何必惧怕?
再者,未来嬴政建立的运朝体系,同样需要一个真正的对手使然,那些通过通道进入秦时明月的妖族妖兽们,何尝不是一个真正的挑战?
“或许,将这个‘东皇太一’直接扔到美洲也不错,你既然以‘东皇太一’为名,不修炼‘太阳’之道似乎也不好,机会也给了你,能够抓住可要看你自身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