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所想,彷佛天女散花,有彷佛金莲乱坠;
这些人却也是收获最少的一群,占据的数量也十分众多。
他们从中感觉到了自己功法在不自觉的运转,比之寻常修炼之时,也要顺畅许多,但也仅此而已,收获那也是一时的。
有些人则彷佛从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或是跳跃,或是飞翔;
他们从中只能窥视到‘法’,顶多也只能完善自己的技能,将之推到更高的位置,又比如让这些技能的发送变得更加轻松,投入的能量更少一些,效果更大一些。
真正的收获,是从中看到了内心,明悟了自己功法尚有提升空间,也不需要做出尝试,便已经有所得,哪怕是修改些许,也更加契合自身。
更好的,却是明悟了其中的道理,哪怕这份明悟对明悟者而言,依旧是懵懂的,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可实际上,他已经收获巨大,等到他沉下心来,无论是功法还是其他,都能快速完善提升,到了那时,改变的就真是本质问题了。
在未来,这些人倘若能够踏入准圣境界,也能够想起今日,从记忆之中搜索而出,再次明悟验证。
更之上,就是直接当场验证了,但也唯有真武大帝而已。
他此时就好似眼前出现一本杂乱无章的教科书,只要看懂其中一二,就足以让他对诸多大道法则有了了解,哪怕时间稀少,从中窥视的一二,也足以让他更上一层楼。
这样的时日持续了好几个月,自然也在整个刘浩地球之中传播开来,使得越发众多的人口聚集此中,可谓里三层外三层。
比如原本被执念刘浩一袖子挥到中海大学的孙思邈,此时就再次出现在这里,他的身边,一大群来自中海大学的师生安静的围观着,他们可不仅仅只是来看一个热闹而已。
他们哪怕是最后一批到来者,实际上他们从中所得,也依旧高于绝大多数人。
你不能说这不够公平,现实又哪里有绝对的公平可言。
整个修道,或许也唯有时间对众生才有公平而已,其他的任何细节,往往才是众生拉开差距的起始,强者愈强,在修道界,从来都是真理。
能让无数人从中所得,作为当事人,自然远比这些人收获巨大。
就境界而言,执念刘浩依旧没有任何提升,但其中的积累,却是一次性得到了巩固,而且还是钢筋水泥那一种。
他已经感觉到自己此时的修为境界,和青龙刘浩已然没有多少差距,五五开或许还不行,但四六却完全没有问题,在此之前,哪怕九一,执念刘浩也不得不承认高估了自己。
他缓缓睁开双眼,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眼见如此,真武大帝这才上前,这一次,却是执念刘浩朝着真武大帝行了一礼。
二人相视一笑,倒也没有继续在此种纠结。
他们也不管外围如何,再次盘坐下来,这一次,却是执念刘浩开口讲道;
也是扫视了周围无数人口,这一次执念刘浩却没有将声音约束,而是任由自己讲道之音在天际之中传播开来。
至于到来的众生,能够在其中聆听多少,又能够在其中参悟多少,就不关他事,他也不会因此负责。
他负责将这份机缘留下就已经是极限,哪怕怪兽他也没有做出限制。
他更不认为智慧已经完善的人类,在理解大道之中,会输给怪兽。
实际上,执念刘浩的讲道,只能说十分的干巴巴,十分的晦涩难懂。
可只要聆听,其实就能有所得。
但并不是每一个人听到的都是一致的。
能够真正将每一个字都听在耳中的,实际上也不过是真武大帝一人而已。
哪怕就在身旁的冯宝宝,也只能听到七七八八,其他人就更别提了。
大多数人,听到的不过是断断续续的言语,偶尔从中听到一两个词汇就已经十分不错。
但也不要认为听到一两个词汇,就没有任何意义,相反,意义大了去了。
执念刘浩不是圣人,但身上早就有了圣意,哪怕十分浅显也是有。
这也使得他讲道之时,流出的任何一个字、一个词汇,都带着莫大的威能,但凡听到者,都宛如刻印心间。
就比如你听到一个‘言’字,刻入心间之后,可是能够从中窥视到‘言’字诀,参悟通透了,悟出‘言灵之术’也不是没有可能也。
当你聆听到任何一个字、一个词汇之时,其实你已经将心神沉入此中,总能从中参悟些许,而后结合自身,无论是创法还是悟技,都是有可能的。
当年洪荒紫霄宫鸿钧讲道,不也是如此吗?
鸿钧当初一股脑的讲解了自身大道,可谓从不隐藏,可能够聆听到完全的,哪怕三清接引准提和女娲,都不敢这么说。
他们只能声称自己听到了七七八八,参悟了二三,哪怕如此,人家不也从中创造了独有的功法,使之成为洪荒最大的支柱。
那三千紫霄宫中客,每一个不都是如此?
他们都是坐在一起听道的,听的也都是一样的讲道,可哪有一个类似的功法在这群人之中出现?
更多的还是南辕北辙,听到多少,参悟出多少,方向也从来不会一致,这就是所谓的三千大道也。
相比之下,今日聆听执念刘浩讲道的人员巨量,效果也紫霄宫也无不可。
无非是看各自的修为,看各自的机缘。
还有着聆听者和执念刘浩之间,是否有着更进一层的关系。
可不要小看了这一亲近关系,善意一面,有时候就是这么霸道,认可之下,就是许可。
换言之,和刘浩亲近些的,能够聆听到的自然要比其他人高上许多,所得也自然更大。
这何尝不是气运,何尝不是机缘看?
就好似这无数到来者之中,刘浩的大哥大嫂同样是其中之一,他们此时的所得就十分巨大,懵懵懂懂之间,总感觉自己已经有了一丝蜕变,可蜕变到底在哪里,他们也根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