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止住血了。
陈墨看他脸沉着被愧疚淹没,“别自责了,你不是救下她了。”
他埋下头,声音沙哑,“我不该去那么晚的……”
他没有办法去想她一个人是多么无助害怕。
是不是在每一秒祈祷着他出现……
安长风跟江肆风碰面的时候,人高马大的公安局局长,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看这孩子明朗旷静, 眉眼不羁,将来估计必成大器。
检查出来的时候,祝平安只有点轻度的惊吓,其他皆好。
另外,那一针管子里的东西验出来了,是毒品。
一般第一天考完,要暂去酒店住一晚上。
江肆风提前带她走了,从进门的时候一直抱着,给她倒开水喝。
祝平安差不多好点了,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的喝水。
“对了……我偷听到他们说话,一开始的时候我醒了,”
“他们有说什么钱……”
她眼皮止不住的重起来,过度惊吓之后开始犯困了。
江肆风把她袜子脱了,把人塞进被子里,轻声说让她先睡,其他的事之后再慢慢说。
窗帘遮住外面的光,屋子里黑沉沉的。
毛茸茸的脑袋在被子边,祝平安声音软绵绵的,却也学会了命令他,“你不许走。”
困极了,还要睁着眼去看他。
“好,不走。我就在这儿陪你。”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执着幼稚的拉住他的大手,勾了勾他的小拇指,
“拉钩。”
江肆风嗯了一声,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溺出一汪温柔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