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小气球追回来了。
宋清梨有片刻的惊诧,笑开了爱惜的摸了摸粉色的小猪,“你怎么弄到的啊?不会是抢来的吧。”
沈最蹲着,握住她脚踝贴好创口贴,笑道“小猪跟你似的。”
“都可爱。”
实际上是,他追上那小男孩儿,买了只奥特曼连哄带骗的要来的。
宋清梨摸了好一会儿,摸了摸小猪鼻子耳朵,眼眶有些红。
沈最松了一口气,还好给小猪买回来了,“你跟小猪玩,我去摘槐花?”
宋清梨摇摇头,“不想吃那个了。”
洋槐泡饭是高一时候,她跟祝平安第一次认识那天。
中午她蹲在楼梯上吃剩饭,没菜光吃白米饭,祝平安蹦蹦跳跳从楼上下来,说哥哥今天给她做了一大碗洋槐泡饭,硬是分给了宋清梨一半。
那时候,她没朋友,孤独的像海边的小树苗,只有祝平安愿意跟她玩。
那天的饭好甜好甜,其实是祝烟安糖放多了。
但是打那之后,宋清梨最喜欢的就是洋槐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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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章,也写在这一章里φ( ̄0 ̄)
大刀阔斧的整改,加上江肆风独到的眼光和硬实力,念漫很快冲破了一开始无人问津的日子。
流水逐渐上升,每一天都有新的风景。
日光穿进办公室,周白安来的比江肆风都早,空气里淡淡的咖啡味道。
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
“喂,白安啊,最近过的怎么样?”
他笑一声,说挺好。
这则电话是家里催周白安回去接管马场的,他在门口插着兜沉默许久,拒绝了。
“你在外面折腾的那些,真的有用吗?”
没说两句,他找了个机会挂了电话。
一回头看见江肆风就站在身后,不知道听了多少。
周白安有一瞬间的紧张,笑起来拍了拍江肆风的肩膀,“放心,哥们不会抛弃你的。”
他穿着白衬衫,清拔修长,“咱离上市还差多少?”
“最快,估计得好几个月了吧。”
“嗯。”
阳光穿破云层,用金色铺满地板,好像快要破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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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风出来的时候,早已是漆黑一片,远处点着几点亮光。
他弯腰进车的时候才发现车上还有一个人。
睫毛轻轻垂着,纤细的肩颈,肩上搭着一件他的外套,太瘦外套有些挂不住,藏在发丝后的小脸白嫩嫩而生动。
心一下子软了许多。
江肆风撑着头,关了头顶的灯,安静的看着人,嘴角不自觉就挂了笑。
她偏着头,忽然身子一歪,江肆风慌忙托住了她的头。
祝平安醒了,揉了揉眼睛往他怀里扑,“阿肆下班啦……”
他低低嗯了一声,手指滑过她柔软的发丝。
“哦!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祝平安直起腰,握住他的大手搭上方向盘,“去桃园北路。”
江肆风都没问为什么,点头说好,单手往左边打了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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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一直被一双小手蒙的紧紧,祝平安踮着脚跟只激动的小麻雀似的,“不许偷看嗷……”
走到最中间的时候,灯一下子忽然全亮了。
中间一块灰色的布被掀开,崭新又熟悉的那辆机车安静的泊在中间,犹如优雅却又风流的王子。
是当初那辆被他卖了换钱的车。
江肆风愣一下,听见工作人员的声音,
“先生,您女朋友对您可真好,这辆机车目前已经改装了最新配置,您可以重新体验一下哦。”
他站在那儿没动,头顶的灯光把黑发镀成银色,手却抖着。
祝平安拽拽他衣服下摆,“我把属于你的东西都找回来了,一件都丢不掉。”
江肆风10万卖出去,祝平安又15万赎回来。
他喉咙沙哑,眼眶也有些发热,“谢谢小满。”
引擎声割裂黑夜,他跨上车,长腿撑在地上,冲人招了招手。
黑色头盔下那双桃花眼一如当年勇敢赤诚,祝平安紧紧抱着他的腰,贴住了他的后背。
路过一家婚纱店的时候,江肆风下车,把人抱下来。
婚纱店已经关门了,但橱窗里的灯没关,照耀着那件高贵的白色婚纱。
两个人静静的在橱窗外站了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夜晚的空气有些冷,他攥住人的手却越来越紧,紧到祝平安小声嘤咛了一声,轻轻问他怎么了。
江肆风摇摇头,“没事。”
眼底却凝结着湿润的水光。
往回走的时候,江肆风弯腰在她身前,声线像被砂纸打磨过一般,“背你回家好不好?”
祝平安本穿的高跟鞋,被他轻轻脱下提在右手。
他步伐稳健,地上的影子相互交叠。
唯独这样,江肆风才会真切的觉得她的确陪在他身边。
人在幸福里也会有一种很强烈的不真实感,恍惚而紧张,生怕只是一场梦。
祝平安察觉到他稍微有点儿不对劲,紧紧抱住了他,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膀上。
夜深大半夜的时候,沈最一个人在厨房瞎倒腾,一个人端出了一大碗槐花泡饭。
他一身清隽气息,系着小围裙,手上还沾着蜂蜜,狼狈又认真的样子让人有些动容。
宋清梨早就睡下了,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人喊起来。
她睡的懵懵的,沈最干脆拿过勺子一口一口喂人。
灯点着,柔和又让人眷恋。宋清梨闭着眼忽然小声咕哝了一声,
“沈最,你别走了,好不好……”
似梦似醒的,像贪恋亲人怀抱的小婴儿。
沈最心软的不行,在她唇上亲了亲,“不走了,以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