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楼了,电梯门刚开,傅峄城脚还没迈出去,就被舒锦结结实实的踹了一脚。
傅宛然这肥硕身体的用处显现出来了。
在对傅峄城动手这一点上,格外的好用。
傅峄城没站稳,硬生生被她这一脚踢倒,趴在地上很是狼狈。
“傅总!”
傅峄城身边带着的女人,都擅长尖叫。
舒锦施施然然离开。
背后傅峄城的声音都冒火了。
“傅宛然!”
舒锦心情很好的走出医院,然后乐极生悲的被不知道从哪飞出来的摩托撞了。
她体重沉,摔在地上那叫一个结实。
闷响大的她都害怕。
耳边嗡嗡的响,眼前天旋地转。
“这担架行吗?不行再加一个?”
好像是有人在操心抬不动她。
下一秒,她好像被人抱了起来,落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
不知是什么淡香混着些许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耳边安静了。
舒锦再有意识,人在病房里了。
她的腿被架着,有人在给她缠绷带。
舒锦认的这双眼睛。
是方才去给她做躯体检查的那医生。
舒锦,“谁把我抱进来的?”
“是我。”
医生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眸关怀,“哪里不舒服了吗?”
温润如玉的嗓音。
和傅峄城那强硬的声调,形成强烈的对比。
舒锦摇摇头,“你还怪有力气的。”
他轻笑了一下,“我只是具备了一个成年男性该有的力量。”
他这么说。
舒锦觉得他挺不错的。
换句话说,是个男人都比傅峄城好。
但她却和傅峄城这样的男人,互相折磨了二十三年。
……
腿骨折了,得用拐杖。
舒锦一瘸一拐的,才费劲走了几步,周女士有些担忧的声音就迎面响起,“宛然!”
她快走几步过来,扶住了舒锦,司机赶紧上前,放下了轮椅。
“小姐,坐。”
这是舒锦从未有过的关怀。
天差地别的待遇,让她在轮椅上,低笑了一声。
周女士听岔了,以为傅宛然是疼,连忙紧张的问,“疼了?再让医生看看。”
舒锦摇头,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周女士皱眉,“你哥给我打电话了啊。”
她端详着舒锦的腿,“好端端的,你来医院干什么?”
舒锦默了片刻,睨着周女士的眼,缓慢的开口,似笑非笑。
“我来看看嫂子。”
周女士神色微愣。
“她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我不该来看看吗?”
舒锦的语气放的更缓慢,周女士的脸色也愈发的复杂。
她奇怪的看着舒锦,摸了摸她的头发,压低了声音。
“宛然,你傻啦?”
“舒锦她脑死亡了啊,看不看的还有什么用?”
舒锦笑了下。
原来傅家人都知道。
她都已经脑死亡了,管家还能轻飘飘的说她没事。
管家推着她走,周女士在一旁说道,“医药费我们傅家出得起,就先这样吧,旁人也知道,咱们傅家没亏待她。”
舒锦不语。
周女士不说,她也想得到,为什么傅家没宣布放弃治疗。
只需要用这么一点点的钱,就能让傅家得了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名声。
这向来是周女士的好算盘。
……
舒锦腿伤了,周女士本想让她好好养着。
但奈何先前给傅宛然定好的联姻对象回国了,对方约了时间见面。
周女士问舒锦,“宛然,要不妈跟查家商量换个日子?”
周女士口中的查家,舒锦有印象。
舒锦记得,上辈子傅宛然没有和查家这个少爷见面。
她不肯嫁人,一直住在傅家。
但舒锦没这个打算。
她要见查家这个少爷。
日子没有更改,她拒绝了周女士的陪同意思,独自一人赴约。
……
她十一点三十分上楼赴约,不到十分钟便下来了。
两个司机面面相觑。
舒锦并不理会他们的神色,盯着花圃里奄奄一息的小猫发怔。
上辈子作为舒锦,她也捡了一只猫。
冬天捡的,没能活过春天。
傅峄城一直觉得那只小猫碍他的事儿,最后一脚踢死了。
-
舒锦最后还是带回来了这只猫。
傅宛然和舒锦永远是不同的。
就好像儿媳妇和女儿永远是不同的。
她舒锦捡回来的小猫,就如同她自己一般,整个傅家都不待见。
可她变成傅宛然带回来的小猫,整个傅家当宝一般照顾着。
宠物医生直接上门检查。
周女士揣摩着舒锦的脸色,轻声问,“宛然,你跟查家那孩子,相处的怎么样啊?”
舒锦摇头,“不好,他说我太胖了。”
周女士脸色一变。
傅宛然最听不得两件事。
一是她毁容的脸。
二就是说她胖。
她心里有点发紧,“没把他怎么样吧?”
舒锦摇头,“我都坐轮椅了,能把他怎么样。”
周女士略略松口气。
又宽慰她,“没事,宛然,妈再给你找合适的老公。”
舒锦不在乎,周女士找的越多越好。
她每见一个,就能为傅家树立一个敌人。
宠物医生和佣人一堆人在忙活,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