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也不清醒吗?”
“脑死亡了,还做什么手术?”
很不礼貌的话,但男人没有恼。
平和的跟她解释着,“傅小姐,医学是在不断进步的。”
“只要医者不放弃,家属不放弃,一切都有可能。”
“……”
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舒锦默了一瞬,“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晚高峰,有些堵车。
监狱又在郊外。
她从接了电话到赶到三院,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
小护士联系了马泰,马泰匆匆过来,略有些责备的看着她,“定好的时间,怎么不遵守呢?”
舒锦,“他自己定的,没有跟我说。”
“那他人呢?怎么不准时来?”
马泰皱着眉头,“齐教授回来一趟不容易,可能就得走了,这手术不知道能不能做上了。”
他诚心在为舒锦考虑。
舒锦淡道,“不太清楚,可能是死了。”
马泰,“……?”
他抬眼,有些复杂的看着她,“……什么?”
舒锦没有再回答他。
因为走廊里响起了一道略有些杂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