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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你的姓名(2 / 3)

了下她的发顶,然后用纱布绕着她的头缠了两圈遮住眼。凌峥嵘又给她套上自己扛着两毛四的军衣外套,外套很大,挺立的领口遮住她的下半张脸。

凌峥嵘将她的头发别在耳后,半蹲在她身旁凑在她耳边低声叮嘱道:“听着,从现在不要吃任何人给你的食物,也不要喝水,因为里头可能会有毒。你先去医院看病,我现在去办点事,很快去找你。”

少女睫毛微微颤抖,然后猛地直起身子将整张脸塞进他的颈窝。

她喜欢他身上若有似无,必须贴得特别近才能闻到的,带着凌冽香气的味道。少女的贝齿在他肌肤上来回摩挲着撕咬着,不疼,甚至有些痒。

她的呼吸急促滚烫,声线却清冷疏离,压得极低,“解毒制剂务必保管好,48小时后我要注射第二支。”

“你的眼睛已经出问题了,这足以证明它不够安全,不能再冒险了。”凌峥嵘被她咬得浑身一僵,熟悉的香气随着呼吸裹进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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腑,轻易就抚平了绷紧的神经,令人愉悦。

“不。”少女轻呼口气,将脑袋往后退着来到他的颈项旁,她轻轻舔咬他的锁骨,这么样暧昧缠绵的时刻,她的语气却如寒冬腊月的风,清冷凌冽。“这是无法预知的副作用,是用之前就知道的风险。不能因为有瑕疵就抹杀了解毒制剂的作用,没有它,神经网会崩断,突触萎靡,一切就都完了。”

“我可以信任你的,对吗?凌峥嵘。”

凌峥嵘没有说话,他只是因突然发生的情-事乱了心神,却不是脑子都被吃了。他发现这个少女不仅智商高绝,连控制人心也很擅长。

他已经与她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他想着负责,她却想着利用,这段关系从最初就不平等不纯粹。

但事已至此,凌峥嵘也不是个孬种,好也好,坏也罢,他都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到底。但,这并不代表被她控制了,只当算作权宜之计,用最亲密的关系做踏板,窥测她此番回国的秘密和真实目的。

解毒制剂究竟为什么这样重要?仅仅是为了对抗体内的T病毒吗?这个T病毒早被人权组织告到联合G后被维和部队亲自粉碎了所有的实验室和胚皿,封存全部数据,T病毒还存在吗?

还有那个外国人乔纳森,他们真的是差点订婚的关系吗?亲密过吗?到什么地步?一时间乱糟糟的讯息一股脑地涌来,叫他心烦。

他闭紧眼又睁开,感受着怀里乖巧温顺的少女的身躯,她像极自己少年时代在京都养过的那只昂贵的布偶猫,眼睛湛蓝清透,皮毛美丽,可以非常粘人,也可以因为自己摸了别的猫就冷漠地离家出走。

这个少女的本质,恐怕与她表现出的正好相反。

凌峥嵘一边无意识地轻抚她的长发,一边告诉自己做猎人要有足够的耐心,尤其是遇到极品猎物,适当的诱饵必不可少。

但人性总归是复杂的,与人性地斗争也是曲折多变的。他迎风敢尿墙,现在上了床劲使大些却都挨巴掌。尤其他还是个快三十的老C-男,在床上哪怕子弹已经到位,他都不敢放任自己完全地释放出那头叫欲-望的野兽,哪怕吃她的时候都存着三分理智,克制着力度,深怕身下的人哭了碎了觉得自己就剩下牛劲了。

门外的护士等得着急了,碍于凌峥嵘极具压迫感的气势,她们不敢催太急,只好拼命咳嗽搞出点动静来。

“轮椅推进来。”

护士忙推开门,笑道:“就在楼下,病人实在不能走,我们两个力气大,架着她下去吧。”

凌峥嵘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闻言抬眸看了眼她二人,目光里的煞气有如实质般令人心头一颤。那种又稳,又平静,像看死物一般的眼神极具压迫性,她俩缩着脖子挤在一处,都不敢吭声。

外头大约在列队,急促整齐地脚步声打破了整个港口的安静。凌峥嵘轻松地将她拦腰抱起,下了楼,当着许许多多人的面,将她安置在轮椅上。两个护士战战兢兢地扶着把手,敬过礼就往外走。

遥远的天际被乌沉的云描出边界,尚在海水下的红日光芒随着碧波荡漾,空气里是海风的咸味,海鸥扇着翅膀飞走。而她,身披绿装坐在轮椅上入了这场景,墨色的长发飞扬,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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