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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再堕深渊(2 / 3)

硬,他又是特战旅机动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如果不能一击必杀,将失去先机,一败涂地。

凌峥嵘对她会两下子是知道的,也领教过,但今天她展露的这一手更令他惊讶。除了肢体纠缠过于紧密不雅外,从后面勒住脖子压迫动脉致对手缺氧窒息这一手堪称完美。

他被少女从身后夹着腰,后脑勺紧紧贴在她的胸前,鼻子里全是属于她的香气,很容易就勾起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他强压住某处的蠢蠢欲动,他一贯克制,忍耐力更是数一数二,可这会儿越是强压着不准抬头,它却越是逆反。只因它食髓知味,它比理智更懂这副身躯想要什么。

哪怕少女并不知自己勃发的念头在叫嚣,他也耳根滴血异常羞愤。他闭了闭眼,只觉烦闷,他厌恶这样发-情般不受控制的感觉。

脖子被勒得极不舒服,喉结滚动也困难,凌峥嵘两手拿住她的两只细细的腕子,稍一用力按压穴位,少女就卸了劲去。

绞杀的死招,就如此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抗,尤其对方还是顶尖的军人,这种所谓某脚鸡国和咖啡国揉杂在一起搞出来的防身术,还真是一言难尽。

凌峥嵘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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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病好了,自己媳妇儿还是得自己亲手教。

这都学的什么?谁好人家在大街上打个架往地上躺,手手脚脚的拧在一起?大腿抵着胳肢窝,一辆卡车碾过收尸都要解麻花,像什么样子!

一通折腾下来,居然快到凌晨三点了。

少女卷缩着伏在被窝里不肯出来,凌峥嵘只得掀开被子的一角,拧干了毛巾伸进去过来给她擦脸。被子里暖呼呼的,温软潮湿的香气拂过他的鼻尖,他忍不住缩瑟了下,脊背发麻。

少女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忽然急促滚烫,整个人不要命了似的往床上钻,纤长的手指用力攥紧被子,她拼命地挥打,口中呜咽着“走开,滚,滚开……”

凌峥嵘猛地间将被子扯开,食指探进她口中压住她的舌,饶是他动作这么快,她的嘴角仍涌出一股血水。许是那股痛意稍有减轻,少女僵硬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

她环住凌峥嵘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压抑地啜泣声和耸动的肩头在冰冷的夜里格外凄楚无助。凌峥嵘只得紧紧抱着她,略仰着头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男人真的是无解,都这个时候了,凌峥嵘居然心猿意马!脑子里浆糊般想着是她不该这么香的,折腾这么久,也没好好清洗过,为什么只这样抱着,仍能在呼吸间闻到她独有的香气。

头一次,他恨自己的记忆力这样好,好到像是烙在灵魂上一样。哪怕她只是这样贴在自己身上而已,那记忆就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记得她肌肤温软的触感,她曲线的弧度,乃至她桃尖一点在舌尖的颤-动,和逼仄的绞杀。

从前战友们说荤话,说女人是水做的。他单以为是爱哭罢了,还笑话他们肤浅。却不想,他竟在这个少女的水中沉沉浮浮,险些溺死在里头。

已经偃旗息鼓的勃-发又来得猝不及防,他眯起眼遮住里头残暴又克制的凶光,分明是滚烫得像蓝青色的火焰,偏就烧在冰冷暗沉的海底,越是隐忍克制,越是汹涌残暴。像极了被关在封印里的上古凶兽,觊觎着,等待着,野心勃勃,要将一切拆分吞食入腹。

凌峥嵘闭上眼骂自己混蛋,怀里的姑娘在哭,她很疼,自己也在忍,忍得骨头也在疼。可不能做什么呀,不然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努力回忆着,好像幼儿时期弟弟哭的时候,母亲就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这样哄弟弟睡觉,轻轻拍,哼着歌,弟弟就不哭不闹,很快睡着了。

不过他不会唱歌,唱国歌行吗?

他不知道,这样无言的安慰最容易击穿心脏。少女的啜泣声渐渐停了下来,室内陷入寂静。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怀里的少女身子又开始轻轻颤动起来,她环住自己腰的手臂在用力,但同时,她开口说话了。

“道家说有些人生来六亲缘浅,一辈子都没法与人产生连结。盛爸说,个体太渺小,无法产生羁绊,那就换大的,一个民族,或家国,努力与这么大的气运相连结,去相信自己生就为此而来,为了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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