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凌异和善柔也发现了人群之中有几双眼睛,自从他们进门之后,就一直在盯着他们。
“你出手还是我出手?”善柔问道。
“他们的首要目标是我,那便由我来出手吧。”凌异说着,迈步便向着那名老者走去。
也不管老者同意不同意,便坐在了老者的对面。
“元宗,你可知道,你如今的人头价值百两黄金?”凌异开门见山的道。
“哈哈,百两黄金,我元宗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若是有这百两黄金,不知道能救多少百姓。”
元宗,墨家真正意义上的掌门人,矩子令的持有者,在诸国之中皆有着大量的墨家弟子,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门人弟子遍布天下,在诸国争霸的过程中,有着非常巨大的影响力。
“钱,救不了这乱世。”
“是啊,这些年来,我墨家弟子似乎一直在做无用之功,除了天下攻伐更甚,没有半点作用。”
顿了顿,元宗问道:“你是来杀我之人?”
凌异摇头,“我们为杀严平而来。”
“我那师弟?为何?”
“严平花百两黄金,买你的命,而有人同样花了百两黄金,买了严平的命。”
“原来如此,你是想借我之手将我那师弟斩杀?”
“我若杀人,何须假借他人之手?只是觉得你死了可惜,看能不能救上一救。”
“若救了当如何?”
“不如何,救便救了。”
“有意思,不过,在救我之前,小兄弟还是先解决自己的麻烦吧。”
元宗的话音刚落,六名杀手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同时跃起,几乎不分先后的向着凌异扑来。
元宗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双手已经将木剑背在了身后。
凌异脸上没有半点变化,他缓缓的抽出了青铜剑,身形略微侧转之间,青铜剑以一个极为诡异刁钻的角度,在半空中划过了一道半圆。
下一刻,六名杀手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便各自栽倒在地,每一名杀手的咽喉处都被划开,在倒地的那一刻鲜血才喷溅了出来。
浓郁的血腥味,让武者行馆中的人都变得噤若寒蝉,之前几个想要找元宗麻烦的人,此刻则是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凌异他们这个方向一眼。
善柔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作为一个杀手,这不过是小场面,但她的眼神明显凝重了很多。
这个凌异的出招方式毫无规律可言,她完全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套路。
那羚羊挂角一般的一剑,看似随意,但却带着一股子莫名的韵味在其中。
若是多观察几次,或许能够领悟其中的一些精髓,此刻善柔无比明智她昨晚做出的决定。
项少龙则皱着眉头,多少有些不适应,好在他本就是特种兵出身,内心足够强大,而且,他穿越到这个时空之后,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他现在的想法和善柔差不多,想跟凌异学习剑术,凌异这一剑他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觉得这一剑威力又大又帅,如果能够学到手,无论是在这个世界自保,还是用来装皮,他都必须要学到。
而元宗的眼光就毒辣很多了,缓缓的说道:“小兄弟,好剑法,技近乎于道,当今天下,能够从小兄弟手中走过一招的,绝对不出一掌之数。”
“怕是今天这一遭,剑圣要心疼很久了。”善柔笑道。
元宗皱眉问道:“剑圣?当今天下,能够称得上剑圣之人,怕是只有齐国的曹秋道了,难道,这些杀手,都是他的人?”
“一个欺世盗名之辈而已。”凌异道,“我和这位善柔姑娘,都是他手中培养的杀手,为了钱,他可是什么人都敢杀。”
武者行馆中,很多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于让人震惊了。
这时,凌异敲了敲桌子,高声道:“饭菜快些上来,我们赶时间。”
凌异的话落下没多久,便有十几名小厮,双手托举着各种肉食,连番的给凌异他们上了十几道好菜。
四人都是没有什么拘束之人,各自大快朵颐,很快便酒足饭饱,招呼都没有和其他人多打一声,起身便离开了行馆。
“先去解决了严平,稍后便去邯郸,将朱姬母子救出。”
出了门后,凌异对几人说道。
“元宗,你应该知道严平现在的位置吧?还请带我们过去。”
“这……他毕竟是我的师弟,如此直接斩杀,墨家一众弟子怕是会多有不服。”元宗皱眉说道。
“你是墨家矩子,手中执掌墨家矩子令,那严平觊觎矩子令多年,怕是墨家中人没有不知道这件事的。”
“你诸般忍让,才是真正的寒了那些一直坚持着墨家理念弟子的心,而那些不服之人,怕是早就已经抛弃了墨家的理念,这些人留之何用?”
元宗若有所思。
善柔也道:“前辈,当断不断才会生出更多麻烦。”
“呵呵!”这时元宗突然笑了起来,用手指摇晃着分别点了凌异和善柔一下……
而与此同时,凌异和善柔也发现了人群之中有几双眼睛,自从他们进门之后,就一直在盯着他们。
“你出手还是我出手?”善柔问道。
“他们的首要目标是我,那便由我来出手吧。”凌异说着,迈步便向着那名老者走去。
也不管老者同意不同意,便坐在了老者的对面。
“元宗,你可知道,你如今的人头价值百两黄金?”凌异开门见山的道。
“哈哈,百两黄金,我元宗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若是有这百两黄金,不知道能救多少百姓。”
元宗,墨家真正意义上的掌门人,矩子令的持有者,在诸国之中皆有着大量的墨家弟子,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门人弟子遍布天下,在诸国争霸的过程中,有着非常巨大的影响力。
“钱,救不了这乱世。”
“是啊,这些年来,我墨家弟子似乎一直在做无用之功,除了天下攻伐更甚,没有半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