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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1 / 2)

小灯却还是忍不住埋怨道:“你这样的人,真是意外的好骗呢,我说什么就信什么,若是别的男子骗了你,你是不是也会信他们的话,把他们救回来,然后娶他们为夫郎!”

小猫每次生气的时候都喜欢翻旧账,而这件事情被提起的频率极高。

唐清云觉得不可以再让他疑神疑鬼下去了,敏锐的直觉告诉她,现在绝对不是跟他摆事实,讲道理的合适时机,于是清了清喉咙,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眸意外的情深:“没有别人,只有你。”

猜忌对上直球,瞬间哑火:“那好吧,原谅你了。”

小猫抬起头,眼眸亮晶晶的,一看就是藏着坏心眼:“可是你真的不好奇我的真名是什么吗?以及我的身份?”

危机解除,敏锐的直觉再次下线,唐清云的言行又重归直女本女:“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等你想说的时候可以告诉我,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刻意打听。”

小灯拉住了她躺倒的身体,强迫她看着自己:“不行,你不听我也要跟你说,不然你又要说我在骗你了。”

“我并……”不是很想听,我只是想睡觉,更何况我也没说过你骗我啊!

小灯手掌堵住了她的嘴,振振有词道:“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偏要和你说。”

唐清云眨巴眨巴眼睛,认命地坐了起来,一脸无精打采:“你说,我洗耳恭听。”

一看又要出幺蛾子的表情,小灯狐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又在敷衍我?”

唐清云保持微笑,强打起精神,强迫自己满脸表露着“开心”的模样:“怎么会呢?我可以很乐意和你分享秘密的。”

果然养猫人诚不欺我也,白天不熬猫,晚上猫熬人,还能怎么办,自己选的猫主子,自己哄着呗。

“我本名叫做赵逸歌,是……赵将军的儿子。”他有些忐忑地抬头看着唐清云,见她没有异样的情绪,便鼓起勇气往下继续说道,“我也不算骗你,小灯是我的乳名,听说大漠边界里有一种叫做小灯草的植物,在夜间可以散发微弱的光亮,父亲曾经很喜欢那种小灯草……”

“只可惜后来物是人非,曾经再喜欢的东西,也抵挡不过时间的侵袭。”

“母亲的后院里多了很多的男子,她彻底忘记了那一株小灯草,也……忘记了我。”

许是累极了,肩膀上的呼吸声逐渐规律了起来,闹腾的旅人寻找到安全的港湾,终于陷入了梦乡之中。

备受折磨地唐清云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低声呢喃着:“小灯草吗?若是有机会的话我们一起去看看,连成片的小灯草应该会很美吧。”

过了许久唐清云才重拾睡意,环抱着小灯进入美梦之中。

怀抱里的那人却在此时睁开了双眼,眼神无比清醒,轻轻从她的怀抱中挣脱,借着月光凝视着她的睡颜,情不自禁地说道:“妻主真好看。”

又想起了她今晚无可奈何的神情不由掩嘴偷笑,鼻尖对着鼻尖轻轻拱着:“你可真是个傻子,不过这样的傻子已经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

一步一挪地下了床,迅速换上了另外一幅神情,而另外一个帐篷里的人因为见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人陷入了极大的惊喜之中。

“谁!”

帐篷外传来了低沉的声音:“是我。”

张晓阳立刻掀开了门帘,一脸震惊地看着小灯:“公子,我就知道一定是您,您不会认不出属下的!”

小灯一脸镇定,那双像极了赵将军的桃花眸微微眯起,带着巨大的压制力:“张校尉,你难道想和我在这里叙旧吗?嗯?”

尾音微沉,让张晓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中不由疑惑,只不过两年不见,公子的气势怎么和当初的赵将军一模一样。

不行,她可是跟着赵将军上过战场的,怎么能被一个深闺男子比下去,但是转头看着那如谪仙一般的人儿,语气又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讨好:“公子快请进,都怪属下一时开心,忘记了尊卑。”

小灯,不对,现在的他应该称之为——赵逸歌。

赵逸歌坐在了案前,身姿挺拔,眉目舒展,倒茶的动作行云流水,和从前那位名满京都的赵家公子分毫不差,两年的时光好似并未在他的身上留下过多的印记。

“公子,这些年您都去哪儿了?属下找遍了京都和周边的地区,却始终没有找到您的踪迹,要不是今日您出现在属下的面前,都以为……”

赵逸歌冷笑一声:“都以为我死了对吗?”

那杀伐果断的气势和赵将军如出一辙,张晓阳一下子腿软了:“没有没有,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属下怎么会那么想!”

没有人知道,张晓阳曾喜欢过赵逸歌,却觉得自己只是个“校尉”,自觉配不上这种如天人般的妙人儿,可是万万没想到,公子白日里竟然叫那个大夫为“妻主”!

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公子,那位唐大夫是您的什么人?怎么能劳烦您,让您专程找过来?”

“你说那位唐大夫啊。”赵逸歌喝了一口茶盏中的茶,微微皱起了眉头,陈年旧茶,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他要是讲究起来,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最好的。

若是唐清云的话,吃糠咽菜也甘之如饴。

这番心理活动并没有被唐清云所知晓,不然这种症状在现代可以归结为“恋爱脑综合征”,是要被关去挖十八年野菜的。

“自然是本公子的妻主。”

赵逸歌有恃无恐,这群人既然偷摸着进京,就要打着像样的旗号,要么是为赵将军报仇,要么是寻找自己,而自己的出现给这群人正好提供了合适的借口,她们不仅不会告发自己,反而会以礼相待,以他的名号集结母亲的旧部。

“这!怎么可以!”

张晓阳大惊,一下子撞倒了桌上的茶盏:“她只是一介布衣,一个看病的大夫,您……您怎么可以嫁给这样的女子!”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公子的婚事如今自己做主,什么时候轮得到张校尉来评头论足了?”

“啪”地一声,茶盏被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张晓阳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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