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的话，我给你重做一杯？”
夏照萤忙不迭地摇头，她没有不喜欢珍珠，只是很不好意思。
其他店员都在忙，似乎没人注意这里的小插曲，但她还是下意识压低了音量。
“这样不好吧？”
“哪里不好？”他笑弯了眼睛，帽子没昨天压得低，因此那双生动的眉眼就没被垂下的额发掩住，让夏照萤在这么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里，也能轻易望见他眼底闪烁的熠熠光彩。
他的眼睛真漂亮。
也不知道口罩下的五官是不是同样漂亮。
夏照萤被这猝不及防的念头吓了一跳，连忙摁了下去，继续正题，“昨天你给我塞玩偶的时候我就想说的，奶茶本来就是我白嫖的，还送我个玩偶……今天还给我加了这么多珍珠，被老板发现了你会被说的吧？”
“有什么关系？”他无所谓地耸肩，看出夏照萤微妙的受之有愧的心理，语气上扬，半开玩笑道，“现在的情况是我做错了饮品，但好心的客人没有计较才对，你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夏照萤底气不足，“心理负担什么的还不至于，就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但她向来心大，各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那点子刚冒出头的异样很快就被能畅饮奶茶的欢欣取而代之。
“那下次我——”
她张口就想说下次有钱了请他喝奶茶，但话到了嘴边，又立刻被不合时宜的羞赧制止。
他不明所以地等了会儿，迟疑着续上了她的话头，“下次还要来关顾我们店的生意？”
她怔了一下，回以灿烂的笑容，“对，就是这样!”
想着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似乎有点久了，她当即接过奶茶，边后退边道别，“我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
他笑眯眯地抬手朝她小幅度挥了挥，懒洋洋的尾音被拖得很长。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