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忙也要好好吃饭休息,身体熬垮容易,养回来可不简单。
“回头要有体检就医什么的需要就找纪谦。"和想象中满脑子工作的资本家不同,费斯也很赞成纪蓝孝的说法,“现成的医生不用白不用,身体第一位。"
纪蓝孝和费斯拉着他说了很多,从生活到学业,谈了现下谈未来,但是没问他家庭,也不问他过去。
这种聊天让人很舒服。
父母在世的时候,妈妈找他聊天都是诉苦,爸爸几乎不跟他闲聊,上面没什么亲戚,迟轲和长辈相处的经验都是从老师那儿总结出来的。
他不知道这种经验是否适用于“男朋友”的父母,但从两人反应来看,应该没出什么错。
纪谦切了个士豆就出来了,大摇大摆往迟轲旁边一坐,嚣张地靠在人肩膀上:“聊什么呢?带我一个。
纪蓝孝比了个“OK”的手势,挽着丈夫胳膊离开:
“我们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们啦,
说完也不等他俩回复,
笑盈盈抱狗去了楼上
纪谦把玩着迟轲的手,又伸出自己的手,回忆着以前那算命先生的话,说:“你这个爱情线啊,很深,很长,很顺利,跟我的很像.….嗯,准,这东西有点儿说法。
再往下一看:“生命线”
怎么中间一段那么曲折、那么浅?
“不准不准。”纪谦扣住摊开的五指,连声反悔道,“果然术业有专攻,我这种业余的看不好。"
迟轲摊开另一只手掌,那里的“爱情线”依旧深刻醒目,“生命线”上却没了折断。
纪谦一拍大腿:“这个准。"
他摊开自己空闲的那只手,发现“生命线”也没有另一只手的那个“结”,立刻开心道:“迟轲,我们会长命百岁!"
迟轲将五指从他指缝中抽出,望着彼此掌心“生命线”上几乎重合的结:“所以,这只手的意思是说,下辈子我们也会共白首?"
这个解读浪漫很多。
纪谦亲了亲他掌心,笑道:“算命先生们都应该来跟我老公学学语言的艺术,身价保管翻两倍。
迟轲偏头笑了会儿:“嘴真甜。”
“你亲两下能变得更甜。”纪谦懒散地歪倒在沙发上,脑袋枕着他大腿,侧身抱着那截精瘦的腰,闷声道,“下个月跟我去体检,好不好?
自从上次看了这人的检查报告单,他心里总是不放心,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监管看着对方。
每天早中晚都会被“查岗”的迟轲近半年作息规律很多,很少有不适,一直没再去医院看病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知道问题不大,不过为了图纪谦一个心安,还是点了头:“你陪我去?"
“必须的啊。”纪谦脑袋抵着他肚子拱来拱去,二话不说直接开闹,“怎么了怎么了?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和人脉吗?!"
迟轲被他蹭得一肚子火,声音低了两分:“别闹,起来。"
纪谦大为受伤:“你凶我。”
"不是凶你。”迟轲额角一跳,试图把他脑袋搬起来,“再闹要出事了。
纪谦没听明白,正要大闹天宫一波,耳廓蹭过某个地方,忽然被烫了一下。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迟轲蹙眉,抓他头发的手背面青筋暴起,过了会儿才把那股邪火压下去,没在这种场合这种时刻起反应。
他冷眼看着某人:“高兴了?"
纪谦抿着唇,一言不发,悄悄蜷起膝盖,想坐起来。
迟轲近视又散光的眼神很好使,睫毛一扇便锁定了关键部位,似笑非笑把他脑袋按下去:“几个意思?"
看到我有反应,你一秒升旗?
纪谦耳根通红滚烫,不比他那儿刚刚的温度低,挣扎两下没起来,默默翻身,面朝下趴在他腿上。
“空调温度,”他闷闷地说,“太高了。"
迟轲后颈往沙发背上一靠,拿了个小毯子搭在他腰上,顺便掩盖住往他衣摆里钻的手
冰凉的指腹顺着脊背往上擦,纪谦头皮发麻,做贼心虚看了一圈空荡荡的客厅,慌得不行:“别、别!
迟轲用力把他脑袋按回去。
脸朝下埋在人家腿上,空气变得很稀薄。
纪谦听得到自己呼吸,又急又重,不知道别人离多远能听到,羞耻的同时又有一种
莫名的爽感
他手不老实地也顺着他衣摆下的裤腰摸,细声细语商量道:“晚上再闹行不行?
迟轲比他能忍多了,随他摸,戏谑道:“求我。"
没想到这货张口就来:“求你了哥哥,老公,放过我吧~
迟轲:"。
毫无成就感。
但是人听话,很好弥补了撒泼打滚这一点。
胜负欲没得到满足,掌控欲得到了满足,迟轲大发慈悲地收手,在他腰上用力一拍。
纪谦痛呼:“嗷!"
“抱歉。"意外无处不在,拿来开个玩笑也就算了,迟轲不会真当着几位家长的面做出无礼行为,这一巴掌纯属无奈之举,打得他心里也很痛,“冷静了吗?
纪谦本来快冷静了,听见这四个字,瞬间又…
迟轲:“?"
迟轲:“什么情况?你恋痛?"
“不是。”纪谦蛄蛹两下,不太好意思地说,“就是你刚刚语气."”
真的很性/感。
迟轲:“。"
迟轲好气又好笑,头疼地捏鼻梁:“你是什么品种的流氓。
纪谦哼唧:“啧。”
迟轲纳闷:
“又怎么了?"
纪谦着急:“老公你快别说话了。”
迟轲:""
眼下也没别的办法了,两人只能各自沉默,争取在饭好之前恢复原状。
纪久安的声音忽然传来:“小谦过来端菜。"
“我帮您。”迟轲怕他探头出来看,连忙起身,用抱替代掉男朋友脑袋下的腿。
纪久安看到是他,笑容深了两分:“小迟,可以这么叫吧?"
“都可以的。”
爸妈没给迟轲起过小名,亲爹喊大名居多,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