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甩棍,大喝,“我看你是否可以承住起我的棍子。”
长棍一指,雷元素噼里啪啦的乱响,呼啸的风声撕裂,才亮起的天色昏暗下来,乌云密布,似有下大雨的迹象。
夜冥邪神色凝重点,不多,算是他给容雮的惊憾。
“容棍蛟蛇。”容雮一马当先的发难,长棍上前犹如蛟一样乘风踏浪的奔向夜冥邪,威风堂堂的攻势引天雷鸣响。
紫千殇站起来,脚步一挪一踩,干净的地砖炸起,齐齐朝两边蹦开,扎进屋顶。
夜冥邪脚尖挑起一个瓦片旋转射进攻势中,结果未曾见到一个火花。
风元素一起,飓风彪悍,吹的飞外面众多的筑基修士,吹不开容雮攻击的一点一毫。
容雮见状得意高笑,“容惊小儿,不敬我这个皇叔,恐怕他不知道我已到洞虚期。”
早躲在桌子下的衙正一脸震惊,洞虚期?他要禀告皇上,说不定还可以封官加爵。
小算盘打的砰砰响,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
夜冥邪勾唇,邪气的躲过攻势,风元素不管用?那就——换一个。
他扬手,暗元素声势浩大的缠绕容雮手中的棍子。
容雮见此情景,双臂高高举起,朝天咆哮一声,身形变的高大,撑开了衣裳,脖子粗壮的堪比他的腰。
“巨目虎,替你的主人一战。“
话音刚落,一头黑色的巨大老虎出现,双目真正的铜铃大小,四肢有鳞片。
容雮咧嘴,真正的血盆大口,牙齿锯子一般。
“容棍定天。”
手中长棍好似蛟龙出海,天上轰鸣不断,天色更加阴沉。
雷元素完全贴在长棍上,看不到分缕棍子的黑色。
夜冥邪二指并齐挽了个剑花,“剑势——气吞山河。”
一股不输天雷的气势出现,与天色打着擂台。
天边撕裂一道口子,日辉照进来仿佛在说蛟龙出海是垃圾。
剑招与棍招对打,巨目虎成功突袭至夜冥邪身边,长长的鳞片一划,夜冥邪紧急避开的情况下,还是被划掉半截衣袍。
冰元素乍然而起,附在炸起的地砖上面,寒冽的霜气萦绕衙门,无数的冰棱夹带土元素在地下穿梭,而后扎进巨目虎抬起的脚上。
贯穿到底的穿透声如是仙乐,夜冥邪和容雮交手,不忘照顾巨目虎,“剑势——万里挑一。”
始终藏于丹海中心,蕴养的剑心随着他的话出来,浩瀚神秘的气势恢宏,如同天上坠落的星辰下落,以燎原之势唤醒天地共鸣。
一道万里挑一卷带夜冥邪身上一半灵力,它先是帮着之前的气吞山河破掉容棍定天,其后压着棍子刺向巨目虎。
无助的呜咽声不安,巨目虎睁大双眼后退,喉间发出威胁的叫声。
容雮分心大叫,“巨目虎,不要分心,你莫要忘掉我之前带你杀死清涯书院长老的畅快。
声音传到巨目虎耳朵,它仰天长啸,对准夜冥邪奔跑纵跃。
容雮看准机会,直愣愣的朝夜冥邪打去,“容法万天。”
雷元素在手,覆盖他全身,天上乌云压顶,于半空藤绕,银色的雷劈下,雷霆作响。
未有说完,雷元素已经迫不及待的上前,想要吞掉夜冥邪。
前有人,后有虎,夜冥邪一点不担心,他迎上容雮,火元素升腾卷他在中央,下边人看着像是浴火的凤凰一样,从气势上压容雮一头。
“万物皆挡。“轰——震天动地的刀意如龙排山倒海的出现,一圈圈的涟漪斩向后天地边的建筑,轰雷的响声过后,建筑化成残壁,灰烬簌簌。
紫千殇双手翻印,“剑饮长河。”
无形的剑意乍现,与恐怖的刀意人分庭抗礼,一道白光滑过,长剑饮水带云,直接将张大嘴咬夜冥邪的巨目虎穿透,这时候,万里挑一也到了,碰撞融合在一起的剑意混乱,瞬间将巨目虎撕成碎肉。
碰撞的两道剑意不停,紫千殇抬手向下一压,“去。”
剑意听话的转身,冲各个世家的人削去,不多时,带来的人躲闪不及的,一个个的灰飞烟灭。
至于那些筑基的修士,无力抵挡,早已不复存在。
容雮的攻击到达,前面浮起的金元素挡下,夜冥邪徒手擒人,火元素的靠近使得容雮很热,感觉如同一个火炉一般。
容雮连连后退,银雷砸下,夜冥邪恍若无觉一样。
接着,容雮看到了此生他难以忘怀的一幕,再度砸下的银雷居然避开了夜冥邪,见他如同是见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不可思议的一幕看的容雮心里翻江倒海,他目呲眼裂的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杀你的人。”
夜冥邪再次追过去,“既然喜欢用雷,不如你亲自尝尝这个味道?”
说着他只手扔过去一团爆雷,轰炸的感觉不比火元素差。
容雮震惊发现,夜冥邪他已经使用了不下三种元素,并且还有剑意、刀意的加持。
他后知后觉的认知到自己好像惹了一个不好惹的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山札,你个混账,到底把什么烂摊子扔给我了。”容雮冲天大吼,怒声阵阵。
紫千殇下落,抬眸看向惊疑不定的人,缓缓露出一个清浅的笑,“你们是自己废掉丹田还是我亲自动手?”
“不、不用劳烦,我们自己来。”
一个缩成鹌鹑的可怜兮兮的搂着破烂到几缕的布条试图给自己一个遮挡,却是枉然。
他咬牙,扬起的手要拍向丹田,始终却下不了手。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惊鬼神憾山海,他们扭头看去,发现容雮的腹部被他自己的武器穿透,持棍的人正是和容雮打斗的那人。
只见他持着黑棍的手转动,更加凄厉的惨叫声传出很远。
“放开、我。”容雮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做梦。”
捅碎容雮的丹田,确认他没有还手之力,夜冥邪一脚踹他肚子上,又把肚子上的棍子从后踢了出去。
折磨人的手段酷似暴刑,容雮大吐一口血,恨恨的盯住夜冥邪,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
储存灵力的丹田不复存在,天边的乌云没有那么黑暗,但迟迟散不开,隐约之间有继续凝固的场面,且越来越大。
一些不知情况的人议论纷纷,“天上的是啥?”
“什么情况?”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