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样子,感到有些反常。
“姐姐,我早晨出去采药的时候,你不是睡下了吗?难道醒来又继续喝酒了?”她依次晃动桌上两个酒坛,果然空空如也。
也就是说,红鸾不仅喝得酩酊大醉,而且连续喝酒两日,这种喝法仅在她八岁之前曾经见过。那时别说两日,红鸾连醉一个月也是常有的。不过,在她八岁时,父亲去世把她托付给红鸾照顾之后,红鸾就再也没有喝到大醉过,顶多偶尔小酌。
怎么这次突然破例?
红鸾醉眼惺忪地倚靠在门框上,催动灵力从指尖弹出,但怎么也瞄不准几步开外的大槐树。青崖是半妖,还没修炼出灵丹,用不出点灵术,无奈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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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红鸾走到槐树下,让红鸾直接把手指点在槐树树干上,槐树才终于化作一个人形,进屋做饭去。
饭做好,青崖拎着食盒准备离开,红鸾醉醺醺地跟随其后。
“姐姐,你都醉成这样了,就不用跟着我了,我自己去就好。”
红鸾双眼迷蒙地摇头,紧紧揽着她的肩膀。
青崖无奈扶住她道:“好吧,那你变成鸟,不要自己飞,睡在我包袱里。”
红鸾闭着眼晕乎乎点头,双臂平伸展开,红色广袖瞬间化作一对羽翼,而身体还是人形。
青崖扶额:“姐姐,变得不对……”
红鸾左右看看,也发现不对,翅膀垂下,变回人的手臂,再展开,又变成翅膀,如此重复几次,才成功化作一只红色小鸟落在青崖手心里。
青崖小心地用一方手帕垫在红鸟身下,将红鸟放在包袱最上层,出发去玉皇山。她背上背着沉重包袱,手上拎着一个不小的食盒,仍然健步如飞,脚程极快,不过半日就抵达玉皇山顶附近的石洞。
为了避免姐姐在外人面前突然从鸟变成人吓到那三人,到石洞之前,青崖找到一棵松针浓密的松树,用手帕结成一个结实而舒服的布兜挂在隐蔽的树枝上,将睡着的姐姐安置在内。
她用另一条手帕盖在红鸟身上,拍拍她道:“姐姐,你先在这里睡一会儿,我把东西给他们送到就来接你回家。”
这是一个温暖的午后,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山峰上。阿远正在石洞内睡觉,裴浩在洞口处练剑,见到青崖,远远地抱拳打招呼。长山正在水潭边,不知在专注地做着什么,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青崖没有出声,放下食盒与包袱,悄悄走近长山背后。只见长山静坐在地,手指搭在一根藤蔓状仙草的粗藤上,闭目凝神,仿佛仔细地聆听或感受着什么,像极了号脉。
青崖新奇道:“你是在给植物号脉吗?”
她声音本已很轻,长山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地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噤声,那只手里还握着一根毛笔。
不消说,他一定又是在研究一种新发现的灵药。长山大多时候都谦和有礼,唯有研究药物药方的时候,会专注到进入忘我境界,也忘记礼节。
青崖在旁边安静坐下,好奇观看长山给仙草“号脉”。一滴墨汁在他悬空的笔尖缓缓凝聚,若是置之不理,那滴墨汁必定要滴在他衣服上,青崖随手捡起一片不到巴掌大的落叶夹在两指间,看好时机手腕一甩,叶子旋转飞出,恰好接住滴落在半空的墨汁,飘落在旁边的地面上。
少顷,长山终于睁开眼睛,提笔在随身携带的册子上快速书写,又是那种除了他自己以外,别人无论如何也没法辨认出的潦草线条与符号。
“也可以说是号脉,”他边写边解释,“我能感觉到这些新生的仙草灵药每一种都有不同的……嗯——”
他心不在焉,话说一半就忘了继续,等终于奋笔疾书记完要记的东西,才抬起头,用心思索该怎么解释:“如同水,无色但是有形;或者更像风,既无色也无形,人看不到,但能感觉得到,还可以区分风的强弱、方向、冷暖、干燥湿润等特点,我也能从这些仙草植物身上感觉到一种无色无形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不同仙草植物上表现出不同特点,结合我对人灵脉的诊断,就可以斟酌用药。”
青崖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颇有兴趣地学着长山方才的样子用手指搭在仙草藤蔓上,但与以往接触的所有仙草都一样,只能感觉到一股隐隐